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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以前我根本不会信这些无稽之谈,但今天却容不得我怀疑。“知道我为什么说是咱们的机缘吗?”那老人看着我说道。“因为你也不是平常人。”我不是平常人,我再平常不过了。平常的出生,平常的上学,平常地工作,真不知道我哪里不平常。
“你没有觉得很多事情,当然是离奇的事情,你都在经历吗?”他继续问道。
他提到这些事情,我才猛然感觉到,自己的经历确实有异于常人,我听过,经历过太多的不平凡的事情。但无论什么事都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我一直觉得是自己的运气好,现在想来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二十年前,我已经把你的情况给你的父母说了,但他们不想你知道,只希望你过平常人的生活。但一个人的命格是躲不开的,我躲不开,你也一样。”老人望着门外,有些感伤。“你这次回来如果没有去看你的老师,也许就依然可以过着你平常人的生活,但。。。。。。,很多事情是偶然,也是必然。”
“二十年前你看到了有人自缢,如今你听闻了有人自缢是偶然的,也不那么偶然,可能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你去的时候,他们注意到了你。”老人说道。
谁注意到我了,是学校的人吗。“他们是什么人,你很快就会知道,但你不想知道你什么样的人吗?”老人看着我说。他开始给我讲了一种奇怪的人的事情。
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按照他的说法我却是一个奇怪的过阴人,我容易感知到那些来自另一空间的东西,具体地说就是阴气和鬼魂,但却有别与一般的过阴人,我不需要鬼神上身,而是能直接感知到,更重要的是我会对那些阴气有镇邪的作用。这也是老人说我奇怪的主要原因之一。
他这么多年游走四方终于发现了我这样一个奇葩。但这对我到底是福还是祸,我却有些疑惑。我怎么可能用用镇邪的能力呢,当我遇到那些诡异的东西的时候,我也明显地感到恐惧,而且也会受到他们的“攻击”,怎么会有他说的镇邪的能力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了,其实很多时候福祸相依,你父母的想法是对的,我其实也不想你走这条路,但这就是命格,你躲不过。但也不要有太多的压力,毕竟你还是人。”老人开导我道。
对于我这代人来说,赶上了社会大变革时期,心理的承受能力还是满强,听闻这样的事情和他的解释,我安心了很多,就当自己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而已,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压力,反而心里有点窃喜。
“你这个时候很危险,那些东西不希望你存在,这点你懂吗?”老人看出我的过分乐观,忽然严肃地对我说。 如果我真有那样的功能,那些鬼魂确实不希望我存在,但我不应该害怕呀,我不是有这个功能吗。“你不要太天真了,参天大树也是从幼苗长成的,不要以为你现在就是大树,你还是那株随时可能夭折幼苗,你懂吗,这也是你父母担心的原因。”老人看出我的得意,给我泼了一桶冰凉的凉水。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现在我是那些东西的公敌,却残弱的像棵豆芽,轻轻的风也有可能让我枯萎,我要面临的危险可想而知。
“我会在你身边,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一声师傅,如果不愿意我们就是朋友。”他淡淡的说道,好像根本不在意那些名分。我当然也不是轻易就认师傅的人,说实在的老师在我的心里确实没有多少崇敬的成分。当然现在师傅这个词也被大家用乱了,修车师傅,修鞋师傅。但现在无疑我对他有了好感。
“您贵姓?”相处了一个晚上了,我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我很想多了解他。
“赵午。”他很简短地回答。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你可以去睡觉了,下午跟我去一个地方”说着他也走进了侧面的房间并示意我的父母跟过去。
他们关上了,里面传来一阵低语声。
第三十九章 书中鬼之赴约()
我这一觉睡的很香,从来就没有睡过这么沉的觉。我是被黄峰摇醒的。才猛然想到老人要我跟他去一个地方。我跟着黄峰出去,才发现那老人已经在黄峰的车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峰把车开来了。上了车我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黄峰径直开了车,显然赵午已经把目的地告诉了黄峰。车子没有开多久,困意又袭了上来,我有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车子竟让向野外开去,这是要去哪里呀。“你醒了,我们快到了。”赵午说道。“我们这是去哪里?”我疑惑地问道。“西风寺。”他回答的很简洁。我知道这个寺庙,是我们当地的唯一一座寺庙,听说是律宗的寺院,最要求恪守清规戒律的地方。但赵午好像应该是个道士吧,他去这样的寺庙做什么呢。
“我去见一个人。”他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但这简短的回答显然没有让我明白多少。
车子转过了一座山丘,远远可以看到庙门了。车子继续向前开,赵午忽然让黄峰停车。“来,把这个带上”,他把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木头做成的手串给了黄峰,让他戴上,黄峰又是感激,又是激动,赶忙戴了起来。
我期待着他也送我一个东西,但却没有了下文。“唉,你不给我一个吗?”我问道,这个人也太厚此薄彼了,我好在也是将要做他徒弟的人呀,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你不需要。”他回答的更简短。我怎么不需要,我非常需要,他这个举动让我心里提起了防备。但总不能强人所难吧,他不给,我也没有办法。
我们三个人向着那个庙门走去。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下的寺庙给人一种静谧的美感。僧人们真会选地方,这里的景致确实满美的,在落日的余晖中,那寺庙被涂上了一层浅金色,给人一种庄严的感觉。我们已经来到了寺庙门前的广场上,忽然赵午示意我们都停下来。
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有风起来了,而且是从远处的山坡上吹过来的,那风吹过山坡,山上的树林一阵摇摆,发出一阵呼啸声,那风来的迅速,瞬间就刮到了广场上,在空地上卷起一阵羊角风。
黄蜂慌张地向赵午靠近,我也慌乱地四处打量。庙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轻轻地推开了门,再向我们招手,那风卷起的灰尘让我看不清他的脸,那人并没有走出庙门,只是在那里向我们招手。赵午轻轻地笑了一声,便迈步走进了风里,黄峰紧紧跟上,我也跟着向那庙门走去。
那风就在我们身边刮着,凉凉的,似乎想跟着我们吹进庙门里,但它只卷到面门前的台阶便就向回刮去。这风起的古怪,我们没有停步就走进了寺庙里。庙门口的人迅速关上庙门,赶忙引着我们往里走,我们跟着他的背影走了进去。我打量着他的背影,觉得好像这个人有点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他把我们引入了大殿旁边的一座厢房,快速地关上了门。门关上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啊,怎么是他。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王校长”“李昊,黄峰”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对方。
“赵先生,他们是?”王校长并没有给我们寒暄,而是忽然疑惑地问向了赵午。
“恩,我带他们一起过来看看,你有问题吗?”赵午平静地说道。
“不,哦,没,没问题。”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会一起来,隐隐有些不快。
“来,坐吧,赵先生,您请坐。”毕竟是老于世故的人,他赶忙客气地让我们入座,尤其对赵午出奇地客气。
他给我们倒上了茶,我也好奇地打量着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赵午没有任何地客套,直接问道。
王校长不习惯这样的谈话方式,但很快释然了。他又犹豫地打量了我和黄峰一眼。
“你们两个去寺庙的里逛逛吧,我有事和王校长谈。”赵午看懂了王校长的表情。
王校长可能不想第三人知道他和赵午的谈话,尤其是熟人。我们只得走了出去,给他们关上了门,其实我也隐约猜测到他将和赵午谈些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学校刚建的教学楼出了点问题,你别误会不是什么建筑质量方面的问题,想请先生做个法事。”他也只得开门见山地说道。
“如果是做法事,这做寺庙的法师们应该更适合。”赵午喝了一口茶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