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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口唾沫,忍不住脚底抹油,往外退了两步。
但随着李昂那声喊,那白袍尖帽子根本动都不动。
我心里叫了声不好。
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但知道赶尸术起码要三十六大功、十八小功都学全了才行。李昂虽跟着李唐混了几天,但从本质上来说,他根本就是个一窍不通的外行。而且不知道刚才泼了什东西在尸体上面让尸体起来了,但他就这么瞎搞,简直害人害己。
那白袍尖帽子任凭李昂如何捶打,都跟一块铁块似的,一动不动。
李昂恼了,一巴掌打在白袍尖帽子身上,可因为用力过猛,没控制住,手划到棺材板边缘,破了!血液溅到白袍尖帽子的衣服上,就像是雪地中燃出了一点红。
我倒吸一口凉气,暗道不好。
果然,随着血滴上,那白袍尖帽子脑袋慢慢的就转到了他那边。
“看老子干什么,去弄他啊!”李昂恼了,踢了那尸体两脚。
我靠了一声,这傻逼……
那白袍尖帽子没有动作,就这么静静的盯着李昂。
即便隔着几米远,我心里头都有点发毛,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出去再说。
岂料就在这时候,那白袍尖帽子忽然伸出两只爪子,勒住了李昂的脖子,把他就这么提了起来!
不一会,李昂那张脸就憋成了酱茄子。
我看傻了,一时间竟然忘了要跑。
那白袍尖帽子的力气多大啊!比包子还要大几倍!
李昂那脖子在白袍尖帽子的爪子下面脆得跟黄瓜似的,刚提起来不到十秒,咔嚓一声,断了……
随后那白袍尖帽子涂着白面粉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朝我转了过来……
妈的,李昂这傻逼,送死还要拖上我。
然而奇怪的是,那白袍尖帽子杀死李昂之后,除了表情狰狞,暂时没有行动的意思。
我心想,难道是这赶尸术太过神奇,李昂触碰到了禁忌,所以那白袍尖帽子才要杀他?
管他的,既然它不动,先跑了再说。
慌张退出屋子,跑到外面一看,好家伙。
药不是真是厉害,认真干起来,能揍得包子还不了手的陈添,在他手底下根本走不过十回合就落了下风。
陈添恨得牙直痒痒,但无可奈何。
“风紧,扯呼!”我大喊。
药不然叼着烟回头看我:“干嘛,打得正好嘛。”
“撤了再说!”我边跑边喊。
那屋子里的白袍尖帽子太邪乎了,而且都不知道李昂往他身上泼的什么,此地不宜久留。
药不是眉头一皱,一拳逼退陈添,护着药不然退到门边。
鼻子一直血流不止的李唐察觉到不对劲,跑到刚才那屋子一看,见到死状凄惨的李昂,眼睛都直了:“草你妈常乐,你干了什么?”
“他自找的。”我冷哼一声,让药不然赶快上车。
“杀了人还想跑?”李唐在屋子里大吼了一声,“留下一条命吧!”
我回头一看,只见到李唐脸色非常难看,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生了匕首和一个小阴锣。
那匕首非常奇怪,上面透着真正寒气。
随后李唐狠狠一咬牙,手起刀落,竟然把自己小拇指剁掉了!
“老子要让你偿命!”随着小拇指被剁掉,那血猛的喷出,全射在了小阴锣上。
然后李唐忍住痛楚,开始慢慢的敲起小阴锣来……
随后那小阴锣里竟然传出了阵阵笑声……
我忽然想到了赶尸术当中的一个说法——三赶三不赶……
李唐这是要强行起尸体!
第五十七章 尘埃落定()
湘西赶尸人的传说有许多,连我都知道有三赶三不赶。
凡被砍头的(须将其身首缝合在一起)、受绞刑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可以赶。他们都是被迫死的,魂魄思乡,可赶。
凡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不能赶。
之前我在屋里就看到了,那棺材漆着黑色大漆,显然白袍尖帽子要么死于非命,要么自杀身亡,总之肯定是三不赶的范畴。
再加上我之前看到了,那白袍尖帽子身长两米,手长过膝,一般人怎么会有这种身体比例?我甚至怀疑这白袍尖帽子不是一具尸体,而是几具尸体拼起来的个体。
再加上赶尸人当中有个传说,遇见三不赶又非赶不可的尸体,断一指可强行起尸!
这是为什么呢?十指连心,断一指,相当于将自己的魂魄切了一部分出来,附着在尸体上,强行起尸。
果然,随着李唐断掉小拇指之后。
那小阴锣里竟然传出了阵阵笑声……
那笑声之凄厉,听见之后,背心竟然不由自主冒出了滑腻的汗水。
随着那小阴锣发出的阵阵笑声,平房有了动静,我们先是听到有棺材板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有个白色影子忽然,砰一声撞碎窗棂,从平房里跳了出来!
那窗户多硬啊,就这么生生被撞碎了!
白袍尖帽子堵在大门前,四下张望。
随着那小阴锣发出的凄厉笑声,它眼睛竟然变得通红,阵阵阴气从它身上散发出来。
我叫了一声糟。
药不然一直保持着社会大哥的风度,弯下身拍了拍被弄脏的皮鞋,然后摸出一根烟点着,他静静看着白袍尖帽子:“瓜皮,跑不掉了。”
这白袍尖帽子太邪乎了,我甚至隐隐透过他的衣领子,看到他身体上起了一层黑毛……
记得之前都一直没有看到这些的!
这肯定是黑毛僵没跑了。
我搜肠刮肚想着对策,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岂料这时候药不是忽然淡淡丢下一句:“你们先走。”然后这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就毫无畏惧的冲着白袍尖帽子跑了过去。
药不然骂了一声:“你个瓜皮,不知变通咧,格老子回来!”
看到药不是这样我也急了:“一起走!别傻!”
药不是理都不理我们,直接拦在了白袍尖帽子面前。
那白袍尖帽子力大无穷,见有人拦住他,一扬手,只听到一声闷响,药不是竟然被打得飞了起来!
药不是也是个狠人,咬牙,硬生生吞下口中鲜血,扛了下来!
他也深知比力气肯定比不过这白袍尖帽子,于是打起游击,可一通乱拳砸对方身上,一点用处都没有。
那白泡尖帽子的身体奇硬无比。
我这才算是知道了电影里头的僵尸片拍的有多真了。
这白袍尖帽子真是铜皮铁骨。
药不然眯着眼睛吸了口烟,静静看着他弟弟药不是犯傻,操一口不地道的普通话:“想想办法嘛,你不是捉鬼的师父嘛。”
我头皮都炸了,对付僵尸,无疑是黑狗血、糯米比较有用,之前我们用那糯米饭做成的辟邪符就挡了白袍尖帽子一阵,可现在我们在郊区废工厂,等我们找来糯米饭,药不是早死了。
这时候药不是又不小心吃了白袍尖帽子一击,嘴角溢出了点点鲜血,他又叫了一声:“快走。”
我心里骂了一句,我们可能走吗?
李唐表情扭曲,在旁不停敲打着小阴锣,见到我们想跑,朝陈添一使眼色。
陈添心领神会冲上来:“还想跑?”
我心里立马就日狗了——我打不过他!
这时候药不然却忽然把西装外套脱了,叠好,递到我手上:“帮我拿好。”
随后这社会大哥把大金表脱下来,绑拳头上,嘴里还叼着半截烟就朝陈添念了一句:“嘛个批,卖烧鸡。”
岂料那陈添来的快,滚的也快,药不然一拳正在砸他脸上,这李家人的御用保镖竟然一声都没吭出来,就这么跟炮弹似的倒飞了出去!
药不然一拳打完,那半截烟的烟灰都没掉下来。
我都看傻了。
药不然回过头来,把那件西装外套拿回去批好,淡定站在那里,也不去帮药不是,冲我说:“锻炼一下他,我暂时就不插手了,你想想别的办法嘛,你不是捉鬼的师父嘛。”
这药不然还真是深藏不露,但这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瞅见李唐正敲着的那面小阴锣,灵机一动,说不定把这小阴锣抢过来,那白袍尖帽子就不动了呢?
想到就做,李唐哪是我的对手,没有了陈添的保护,两拳就被我砸翻在地。可即便他停止了敲锣,那白袍尖帽子依然生龙活虎,甚至比刚才还要凶两分。
“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