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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所以钱老头和那一干老爷子做得特别卖力。
说真的,头天晚上的事情我和包子帮不上忙,全是技术工种,于是就拜托了钱老头多担当一点。
我俩干脆各回各家睡大觉,明天再来。
说句老实话,这几天下来比生孩子还累,我又好久没回家了,都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被张婷宇闹翻了天。
包子开车把我丢到小区门口,就马不停蹄奔赴温柔乡去了。
我回到家一看,只见到张婷宇仰面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根棒棒冰,身上就一件黑色蕾丝bar和镂空小短裤。
小短裤特别短,有几根黑色线头冒了出来。
我看得那个鼻血直冒啊。
“姑奶奶,你穿两件衣服啊?”我捂着眼睛跑回卧室,换了身T恤短裤。
张婷宇不慌不忙穿上衣服:“你回来怎么不告诉姐一声。”
“这不忙吗。”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沙发里再也不想起来了。
张婷宇在我身边坐下,两腿盘着,半靠在我身上问:“忙什么?”
她是个甩手掌柜,哪里知道最近存髓白事店发生的事情。
我给她简单说了一下,可她对这七七大丧没什么兴趣,一听到素鼎录就惊讶起来:“老店长真把素鼎录给你了啊?”
我把素鼎录摸出来放到桌上,推到她面前。
张婷宇想伸手去拿,却又马上缩了回来:“不行不行,这是你们青门的东西,姐不能随便看。”
说实话,这素鼎录上记载的东西都很神奇,不过现在可没心情静下来研究,先睡一觉再说。
张婷宇却忽然掐了掐我:“睡个屁,抱着这么个宝贝你睡得着?要是姐,姐再累也要把它研究透了。”
我说:你可别闹了,我困。
张婷宇却不依不饶的,我一下子就猜出了她的小心思——她肯定是自己想看,却碍着自己是玄门中人,不能主动看这青门的东西,所以想我去翻开,她好在旁边偷窥。
我也懒得多想,随便翻开了一页。
果然张婷宇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跟欲求不满的少妇看到了黄瓜一样,盯着素鼎录就不放了。
我直打瞌睡,跟着随便看了两眼,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迷迷糊糊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张婷宇竟然一起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跟个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搞得人非常难受——我正晨勃呢……
我低头看到她那张睡脸,心跳竟然忽然快了两分。
张婷宇平时都一脸无所谓的大大咧咧模样,岂料她睡觉的时候嘴巴总是无意识的动着,仿佛在吮吸什么一样非常可爱。
据说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我深吸两口气,遏制住自己想要犯罪的欲望,把掉到一边的素鼎录捡起来收到卧室,才洗漱干净出门准备去土豪家。
路上的时候,我脑子里竟然不自觉地浮现出昨天看到的素鼎录上的内容。
我靠,怪不得以前高中老师老说,睡前看东西容易强化记忆,他还真是说对了。
要早听他的,说不定我都上清华了,哪用的着像现在这样啊……
记得昨天看的内容是如何制作护身符,这护身符名字简单粗暴,就叫辟邪符。
辟邪符制作起来也很简单,一张黄纸、一碗糯米饭、几柱清香、一根毛笔即可。
先在糯米饭上插几根清香祭天祭地,然后在黄纸上画个符,再取一点糯米饭包着本人的头发,放到黄纸上,叠成三角形,那么这个简易的辟邪符也就成了。
不过这辟邪符有使用期限,顶多三天就会失效。
我本来没想要做的,不过到了土豪家之后,他们这丧礼上的东西实在太齐全了,香、糯米饭、黄纸、毛笔应有尽有,我一时手痒,没忍住。
这感觉就像是你玩英雄联盟,看到一个新套路,正好自己又有那个英雄,所以忍不住就想试试。
这时候正好包子也从外面过来了,我干脆帮他也做了一个。
包子拿着辟邪符非常纳闷:“这什么玩意?”
素鼎录只说这是辟邪符,不过具体有什么用,没提。
“应该是辟邪的。”我说。
包子翻了个白眼,把辟邪符踹兜里,就忙着去干活了。
这七七大丧事关重大,我怕钱老头这群夕阳红撑不到四十九天身体就累垮了,于是也上去帮忙。
钱老头和那四位老爷子刚守完夜,正在屋里打瞌睡。
我们也没打扰他,把能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然后在外头抽烟。
不得不说这土豪真是有钱,家里的房子是个临江别墅,光占地面积有五百多平,更别提建筑面积了,别墅的装修也很豪华,不过半中办洋的,有点土气。
我们也没在意,只要能有钱拿,管你什么人。
和包子正抽着烟,聊着七七大丧的事情,有个人走上来问我们是不是存髓白事店的员工。
我点点头说是,然后那人递过来两个信封,说是辛苦钱,不算在酬劳中。
我和包子也不客气,想也没想就接过了。
这时候已经中午了,钱老头他们也醒了过来,匆匆忙忙洗漱吃完饭,下午还得接着忙活。
我和包子也二五不着调的帮着忙,一直忙到了晚上,我们怕钱老头他们熬不住夜,于是留了下来。
别墅里人太多,所以我和包子没有过去,告诉钱老头有事喊我们之后,在车里开着空调眯眼睛休息。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忽然感到裤兜里一阵发烫,我还以为是打火机点着了,吓得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结果把兜里的东西摸出来一看,傻眼了,只见到白天做的辟邪符不知道什么原因,滚烫滚烫的,就跟里头包着一团热乎乎的米饭一样……
第五十三章 白袍尖帽子()
我连忙摇醒包子,把辟邪符给他看。
包子头皮也一下子炸了,摸出自己的辟邪符一看,也和我一样,里头的糯米饭不知道什么原因,变得非常烫手。
“不会是这辟邪符帮我们挡了什么东西吧。”我浑身发凉。
包子撇了撇嘴:“你自己做的辟邪符你自己不知道什么功效啊。”
我就草草看过一遍素鼎录,哪里知道这辟邪符是干嘛的。
不过就目前来看,这辟邪符还是有点作用的。
四周肯定有什么鬼东西。
别墅那边依然灯火通明,但我背后直发凉。
“去钱老头那里待着算了,这边不安全。”我有点不舒服,钱老头几个老爷子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比我和包子这种二五不着调的强多了。
包子也说好,可就在我们准备下车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出现在了车门外,死死贴车玻璃上堵住了车门,把我和包子都吓了一跳。
那人非常高,最少有两米了,站在破吉普的窗边,只能看到他的腰子,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根本看不到。
那人非常古怪的穿着一身长且大的白袍子,两条袖子跟唱戏一样拖得老长,而且他的手一直在车窗边晃荡着。
包子骂了两声,想开门,但外面那奇怪的高个子就这么一直顶在车门上,包子力气那么大竟然都推不开。
我们都有点火了,于是准备从另一边下车。
岂料我刚一拉门把手,包子这破吉普的门把手竟然砰一下断了:“我靠,你这什么破车啊!”
包子饶了饶后脑勺:“二手吉普你还想怎么样啊。”
这时候包子爬到了驾驶座,想从驾驶座那边开门出去,结果他刚爬到一半,就喊:“老常,你快看,这是什么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到车头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摆上了一根两指粗的白蜡烛。
白蜡烛的火光摇曳,搞得四周忽明忽暗的,包子那破吉普的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的一闪,就灭了。
“草,忘了修。”包子骂了句,接着往前爬,想要拉开驾驶座的车门。
岂料就在此时,那穿着白色袍子的人忽然一弯腰,脸就横着贴在了车玻璃上盯着包子!
包子吓了一大跳,拍着玻璃骂:“哪个傻逼啊。”
那白袍子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粉,脸颊抹着朱砂,头上还带着一顶尖帽子。
看到这里,我们再怎么傻也知道这东西不是人了……
果然,就在那白袍子弯下腰之后,摆在车头上的那摆蜡烛火忽的一闪,紧接着车载空调跟坏了一样,冷风跟不要钱一样往外狂吹。
车厢内的温度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