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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吃啊?”安妍表情非常疑惑,明明还是那张脸,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身上处处透着诡异。
可能因为碗太烫,安妍哎呀叫了一声,手一抖,碗就摔地上碎了。
碗一碎,我就知道不好。
果然,随着碗落地,室内的灯也跟着啪一声全灭了……
停电了……
四周黑漆漆一片,我浑汗毛诈起,心都跳到嗓子口了。
四周一丁点声音都没,似乎停电之后,那安妍也不见了。
我小心喊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倒退着走到大门边,想要拉开门逃跑,手却忽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攀上了我的脖子!
一股奇大的力量顺着那双手传了过来,我被勒得喘不过气!
可正当这时候,胸口一烫,之前张婷宇给的那个护身符跟烧起来了一样!紧接着卡住我脖子的那双手不见了。
我咳嗽了两声,不敢耽搁,手脚并用从屋里跑了出去。
等到马路牙子上站定,才舒了口气。
“卧槽,太他妈邪乎了。”我惊魂未定望着那间凶宅,心脏狂跳,捉鬼这么久以来,还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
我吞了口唾沫,连忙给李成文回了个电话。
问了一下他的情况才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之前知道的那样。
故事基本和安妍那个版本的差不多,不过男女角色掉了个头。是李成文和安妍恋爱,安妍三番四次出轨给李成文戴绿帽子,后来还跟别人意外怀孕,想用怀孕骗婚李成文,被李成文识破之后恼羞成怒。
岂料李成文根本不买她面子,那安妍烙下狠话,说要让李成文后悔。
然后李成文某天下班回家,就发现安妍在沙发上割腕自杀了。
我听完冷汗直冒。
不过即便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我暂时也不敢再回那个凶宅了,毕竟即便回去了怕也没‘人’给我开门。我一直等到了李成文出差回来,才把包子拽着一起去了。
包子得知事情之后,也惊出一身冷汗:“我靠,老常你别吓唬我。”
我还真没吓唬他,心有余悸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那鬼下手力道非常重,我脖子上的掐痕迹到现在都还没好,要不是这护身符,说不定早挂了。”
李成文是晚上下的飞机,他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不过这不碍事,我们感到小区,一打开门,一股子臭味就扑了过来。只见到之前安妍下的那一碗面条,哪里是面条,分明是一锅碾碎成了泥的蟑螂。
我一阵干呕。
包子在边上直犯恶心:“老常,幸好你没吃下去啊。”
我点点头,心里非常不爽。
李成文忍着臭味把东西收拾了,我则和包子把屋内的窗户都拉开通风。
四处检查了一下,没有异常。
于是立即着手在客厅布置锁魂灯,然后出门在包子那破吉普上躲着。
在车上闲聊了一会,李成文告诉我们,安妍在他家自杀都过了一年多了,但是最近才开始闹事。
这就有些奇怪了,一个自杀的人,自杀了一年多,最近才闹鬼?难道自杀完之后还要去度个假?
包子也觉得古怪:“会不会又是那个司徒铿搞的鬼?”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一直到了晚上十二点多,我们看到凶宅里的本来关掉的灯,忽的一闪又灭了,紧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
这是锁魂灯已经抓到了脏东西的缘故。
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在车上等了半个小时才准备去回收锁魂灯。
在楼道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包子说我疑神疑鬼。
李成文也开玩笑道:“怕我也是鬼吗?哈哈哈。”
我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
但等进屋之后,我和包子都傻眼了,只见到那锁魂灯好好的在屋里亮着,根本就没有灭掉……也就是说,锁魂灯并没有抓到任何东西!
我背后一凉,下意识想从房内退出去,岂料这时候防盗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
一转头,发现李成文靠在门上,一双眼睛没有一丝神采,头微微低着,他就这么盯着我们一语不发……
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锁魂灯的微弱光芒照在李成文脸上,让他显得特别苍白……
我和包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恐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锁魂灯不起作用,但显然这两恶鬼不一般。
我当机立断,顺手拿上锁魂灯,拽着包子冲到阳台边上,跳了下去。
幸好这里只是二楼,在地上滚了两圈,站起来抬头看去,只见到阳台上,李成文和安妍并排站在一起,脸呈一种诡异的青色,低头望着我们……
我和包子吓蒙圈了,顾不得腿脚发麻,连滚带爬坐上他那辆破吉普,逃了。
第二天,我们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个中年男人打过来的,听完那中年人说的,我和包子才猛一拍脑门子。
原来这安妍和李成文根本就不是委托人,委托人是个现在给我们打电话的这个中年男人,他在给礼乐斋委托的第一天,就被车撞骨折住院了,直到今天才想起来这事,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情况。
“我靠,这太巧了吧?”包子骂了声。
他刚一给委托就被车撞了?难道是人为的?
后来我们去医院了解了一下状况,才发现,委托人家里的确是在闹鬼,但根本就不是我和包子知道的那回事。而且委托人压根就不认识李成文和安妍。
听到这里,我和包子立马就确认了李成文和安妍这两只恶鬼八成是有人布置过来整我们的。
那人是谁再明显不过。
“司徒铿!”包子恶狠狠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果然,当天下午,我们就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小小惊喜,不足挂齿。”落款是司徒铿。
这司徒铿真是歹毒,先撞伤委托人,然后布置恶鬼等我们上钩,环环相扣,防不胜防。
我和包子都气炸了,恨不得把这小人揪出来暴打一顿。
当天,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店长。
老店长听罢,表情变了:“真是司徒铿?”
我点点头:“千真万确。”
老店长脸色很不好看,递给我一个门神牌,然后让我们这几天不要出门。
看来老店长是想做点什么了。
不得不说,老店长真是深谋远虑,就在他给我门神牌的头天晚上,我家就遭到鬼敲门了,我怎么知道是鬼敲门的呢?因为那敲门声响了一下,外头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紧接着下半夜就没了声息。
第二天大早跑门边一看,门神牌上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丝血迹……
那门神牌上雕刻着的门神也跟焉了一样没有了精神。
第三十三章 捉鬼天师()
这一抹血迹搞得我很不安,问了下包子,他家门神牌上也有一抹血迹。
想来是昨天晚上遇到了什么,结果被门神牌挡住了。
这司徒铿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绵延不绝。
我当然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于是去找老店长商量对策,然而却发现礼乐斋破天荒的第一次关门了。
因为老店长为人比较古董,从不带手机在身边,所以我们暂时也没办法联系到他。
最后干脆给张婷宇打了个电话。
张婷宇听罢,冷哼一声:“既然他找上门来,就别怪姐不客气了。”
当天,张婷宇拧着大包小包入住我家,我顺势把包子也喊了过来。
我们好奇等着看张婷宇到底是怎么和那司徒铿斗法的。
还未及天黑,张婷宇就把门神牌取了下来,丢给我让我收好,说这玩意被阴气侵蚀了,要养一段时间才能继续用。
然后取出一张三折的大黄纸,黄纸非常大,正好可以盖住防盗门。
张婷宇让我们用糯米把这黄纸黏在防盗门内侧上,说是有用,我和包子心知她的本事,连忙照做不敢马虎。
黄纸粘好之后,她又指挥我们把一方案桌放在防盗门前两米处,只见到案桌上,左手边放着只刚买的小公鸡,一碗米饭,一碟装着墨的白瓷碟;右手边摆着根削尖的毛竹、两叠一厘厚的黄纸钱和熟猪耳朵一对。
案桌正中间则是一方三鼎香炉,上插三根清香。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左右,张婷宇换好一身道袍,从卧室出来。
我和包子眼前一亮,这张婷宇换上道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