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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我非常懊恼,最近一直忙于处理张芝文、王谢夫妻俩的事情,早把周萍萍丢到一边了,她这么突如其来的跳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包子说:“要不再去找老店长买点东西?”
我连忙摆手:“不行,之所以夜叉圆雕有用,是因为我们知道张芝文只在防盗门附近活动,但我们不知道周萍萍的活动范围,这夜叉圆雕一个五万八,你舍得乱用?”
包子点了点头:“那咱们还是按兵不动吧,不过这周萍萍为啥跟你不对付?感觉她总缠着你。”
我哪里知道,只知道疑点太多,让人完全看不清真相。
我算了算日子,张婷宇出差回来应该就这两天的事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还是有点不放心,我自己有平安符可能没事,但包子啥都没有。
又去了老店长那里把门神牌买回来给了包子。
这门神牌就比夜叉圆雕便宜许多了,不过也要大三万,买得我一阵肉痛。
期间还和老店长家的那个年轻人聊了两句,知道了他叫司徒铿。
司徒铿听说了周萍萍的事情之后,表情变得非常古怪。
我问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他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提醒我们不要在老店长面前提这种事,因为老店长不喜欢。
我觉得司徒铿有点古怪,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他在隐瞒什么?
后来在等待张婷宇回来的期间,我还给孙萌打了几个电话,可这丫头总是关机。可能是共过患难吧,几天没见还真有点想她。不过想着现在她应该和父母在一起不会出事,我就没多想了。
就这么平安无事等到了张婷宇回来的前一天,那天我忽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一听,竟然是孙萌打来的……
第二十章 文心兰()
我一接起来,孙萌就在电话那头问我在哪,我说我在家,随后不到半个小时,这小蹄子又一通电话过来告诉我,她在我们小区外头了。
我下去接她,只见到她今天穿着一身牛仔背带裤,里头是一件打底的露锁骨短T,那短T根本包不住她的胸部,所以整体看上去非常宏伟。我非常好奇,她应该被她老爹抓回去了才是,今天怎么跑出来了?难道有什么大事?
孙萌一见到我出来,急急忙忙就跑了过来,两条马尾辫随着她的胸部一上一下引来了众人围观。
我咳嗽两声,她才小脸一红,捂着胸脯,语出惊人道:“我知道阿姨让我照顾周萍萍是怎么回事了!”
我一听就懵了,孙萌之所以会回国,就是因为张阿姨的那通电话,电话里张阿姨说让她照顾周萍萍。这件事很关键,所以我立马抓着孙萌的肩膀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孙萌脸一红,绞着自己的小辫子,小声说:“我……我做梦,梦到张阿姨问我她送我的那几盆文心兰怎么不带在身边!”
我一头黑线,合着这丫头是被托梦了啊。
不过孙萌回国的时候周萍萍的妈妈不就已经死了吗?怎么可能把东西交给孙萌?那文心兰是怎么回事?
于是问她:“什么文心兰啊?”
孙萌说:“我……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文心兰,后来阿姨说我出租屋那盆文心兰就是她送的。”
我啊了一声,这不可能啊,记得没错的话,孙萌出租屋的确是有几盆文心兰,不过那些文心兰是房东送的才对。
难道房东是周萍萍的妈妈?这就更不可能了,孙萌又不是没见过房东。
我越想越不对劲,于是问孙萌房东叫什么名字。
孙萌想了会说:“叫王谢啊。”
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愣了一下。
我靠啊,这特么也太巧。
然后我问孙萌知不知道王谢是张芝文的老公,孙萌啊了一声:“他还认识张芝文?”
我都无语了,这丫头怎么这么迷糊,连王谢是张芝文的老公都不知道。
然后我问了一下她那房子怎么租的。
孙萌告诉我,说那房子是张芝文介绍她去租的,说既然是萍萍的发小,就照顾一下她,给她介绍个环境好,又不贵的地方。
她这么一说,我瞬间就想通了。孙萌这丫头太单纯了,再加上她没见过王谢,不知道王谢是张芝文的老公,所以被这夫妻两合起火来骗了一轮房租。
后来王谢得知孙萌喜欢文心兰之后,还特意把周萍萍家里的文心兰拿过来送给了孙萌。
这俩夫妻真是极品,雁过拔毛啊。
不过他俩最近都死了,也算是恶有恶报。
念及此处,我不禁怀疑这世界是不是有因果这东西,那文心兰最终还是交到了孙萌手上。
趁着现在是大白天,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准备去出租屋,看看那文心兰到底有什么古怪。
去出租屋的路上和孙萌聊了一下,问她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出来,不是被她老爹抓回去了吗?
结果刚问出口,这丫头就跟被踩到尾巴似的:“气死我了!张婷宇……那个女人真不是好东西!她打电话给我爸,害我被我爸抓回去了!”
孙萌脸蛋气得通红,跟个苹果似的,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脸就更红了。她接着告诉我,她一回去就被软禁起来,手机钱包全被没收,一步都不准出来。
然后这几天一直做梦,梦到张阿姨让她快把那盆文心兰拿回来,说不然这样下去周萍萍会出问题。
然后孙萌非常紧张,趁着家里人松懈,费了牛鼻子力气把门给撬开了才逃出来。一出来她就换了个手机号。
我一听就乐了,连夸她身手了得。
孙萌鼻子都翘天上去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出租屋门口,因为快一个月没人来了,一打开门,一股浓郁的文心兰香味混着灰尘扑了出来。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孙萌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香味这么浓啊?”
我也奇怪,记得之前来的时候,那味道还是淡淡的一股,没想到如今已经这么浓郁了。
文心兰放在阳台边上,我大步走过去,正准备拿起来看看,忽然眼角余光一闪,有个影子从门外一闪即过。
我楞了一下,连忙追出去,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只看到有个人影拐入楼梯,紧接着传来急促的下楼声,没一会声音就消失了。
孙萌也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说:“那……那人是谁啊?”
我哪知道,只是那个背影非常熟悉,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
我警觉起来,找东西把那盆文心兰包了起来,带着孙萌就去了包子家。
我们到了包子那之后,才舒了口气,迫不及待就把文心兰拿了出来,找铲子把土挖出来一看,竟然从里面挖出来一块牌子。
一看这木牌子就知道它这是什么了,这分明是佛牌!
包子伸手准备摸,结果就在手接触到佛牌的瞬间,就跟触电一样收了回来:“好凉……”
我也伸手触了一下,果然,这佛牌冰凉刺骨,但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冷,而是那从由内心引发的阴冷。
这块佛牌也太邪乎了,而且上面雕着一个女子,我眼尖一下子就认出来这女子是周萍萍。
孙萌害怕了,在边上死死搂住我胳膊:“这……这什么呀。”
我哪知道,这佛牌是泰国的东西,我搞不明白。
包子虽然见多识广,可也不知道这佛牌是什么用的。
我也觉得奇怪,但我有一种感觉,要解开这一切,还得搞清楚我们小区的十五楼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什么周萍萍三番四次想诱我过去那个十五楼?
包子忽然道:“按说,如果周萍萍要害你性命,之前直接害了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把你骗去十五楼?是不是她根本对你没有恶意?”
我也纳闷。
“是不是萍萍喜欢你啊?”孙萌忽然一下子从旁边跳出来。
她这么一说,我浑身冷汗直冒。
包子看热闹不嫌事大:“我说老常啊,你看,那黑人还在跟周萍萍谈恋爱的时候在酒吧大放厥词,是你第一个跳出来想跟他干架吧?之前大家都怀疑张阿姨是不是得了精神病的时候,就你时不时还会跟她打个招呼吧?那黑人被烧死,知道消息之后,把消息第一个跟张阿姨分享的还是你吧?然后你是不是还提着果篮去看了张阿姨?你说这样一看,你是不是像是在刻意讨好追求周萍萍?”
我一听,包子说的有道理啊……
但转念一想,这太荒唐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