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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我愣住了,胡高怎么知道的,
雨水落在身上,我浑身发凉,我只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他在我身上放了窃听器,
想来也是,他肯定是在我身上放了窃听器,所以才能一路跟过来,还听到我和司机师傅的对话,
“滚蛋吧,老子今天谁也不信了,”我太气愤了,
如果他们还装了窃听器的话,那么谁知道他们还私底下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看来我就一直被周二叔他们玩弄于?掌之中,
胡高死抱着我大腿不放:“哥们儿,你听我一句劝诶,”
我心中冷笑,我能信他们,踹了他两脚,胡高?子都被踹出血来了,还不撒手,
就这么在外面纠缠了两分钟,胡高死活不让我进去,
我恼了,蹲下来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胡高一抹?血,站起来说:“哥们儿,先不说我是怎么知道司机师父对说的话的,你就没怀疑过,北京这么大,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司机连续两次碰到的客人,都是要往四平庄96号的呢,”
我一愣,胡高说的太对了,
先不说他是怎么知道司机师傅说的故事,司机师傅故事漏洞太大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北京很大,有16000平方千米,面积相当于20个纽约,155个巴黎,这么大一座北京城,常住人口接近三千万,这还不算流动人口,
一个的士司机,半年内,碰到两位到四平庄96号的乘客,
而且这四平庄96号还是不存在的地方,是个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的地方,
这简直就相当于同一个彩票站,开出了两注五百万,
这概率有多少,
比我找到女朋友的概率还小,
更巧合的是,我又正好上了这辆出租,
而且,这一上车,拉了两句家常,那司机就迫不及待说了这件事,显然是准备坑我,
我那时候震惊于黑雨倒灌之中,心神都乱了,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胡高见我冷静下来,舒了口气,回头去捡刚才打斗中扔到一边的伞,
他把伞重新撑起来,嬉皮笑脸凑我跟前说:“哥们儿,哪有什么只有在下黑雨的时候才能看到的房子,待会天晴之后你再看这房子还在不在,”
我望着胡高,和他那把伞,心头震荡,包子说过,只有一个打着伞的人能救我,难道说的是胡高,
而且按照胡高刚才所说,这间老宅子其实无论下雨或者不下雨都在,意思就是说,那司机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没有一句真话,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的确是这样,
从头到尾,我在图书馆里,都没有找到过高仁峒来这间宅子的事情,
高仁峒有这间宅子是真,但他来没来过,没人知道,
那一切其实都是我的推断,并没有切实证据,
再加上那位司机师傅的刻意引导,导致我有了一个错误的推断,
妈的,这一切都是个圈套,
看来这老宅子里的确有一些东西,能害人性命,
我看着胡高?青脸肿,一脸狼狈的模样,心中就充满歉意,
“对不起,我欠你的,”我抱了抱拳,
胡高颇为不在意,他嬉皮笑脸的凑上来:“哥们儿,没事的,这不怪你,”
我问胡高这是怎么回事,记得没错的话,相关典籍上的确记载了高仁峒在四平庄96号有一间房子,而且那房子在后来的动荡之中被摧毁了,
现在这里又冒出一个高仁峒的老宅子,
难道是谁刻意建这么一个老宅子来骗我不成,
但假古董做旧很简单,也很容易骗人,但这一栋房子能做旧吗,这不可能吧,
又或者人家从几十年前就建好这房子准备来坑我,
这更不可能了简直天方夜谭,
胡高把我拉到一边,远离了这间老宅子,才说;“哥们儿,你这真是糊涂了啊,那司机既然从头到尾都在骗你,那么他也可以随便把你拉到一个地方,指着那里告诉你:这里是四平庄96号,你能分辨出来吗,”
我一拍脑门子,骂了声操,
胡高想表达什么我瞬间就明白了,
这间老宅子是切实存在的,不是是什么下黑雨就能看到,不下黑雨就看不到的地方,
四平庄96号也是切实存在的一个地点,高仁峒在俗世间的房子也是在这里,而且也的的确确在后来社会动荡的时候被拆了,
然而,我们面前这座老宅子,根本就不是高仁峒的那间老宅子,我们现在也不是在四平庄96号,
而是在四平庄附近的其他地方,这地方有个房子,
有人事先把这房子伪装一下,在后面刻上一首诗,挂上假门牌,然后让那个司机故意说一个奇怪的故事勾起我的好奇心,引我过去,
再加上我不是北京本地人,对这边的路不了解,那司机到了这边,往外面一指,说这里是四平路96号,我也认不出来,
我想通之后,猛一拍大腿:“妈的,谁这么凶辣,”
这计策真是一环套一环,太他妈毒辣了,
虽然不知道这宅子里有什么,但贸然进去,肯定九死一生,
要不是胡高及时赶来,说不定我就死这儿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
胡高在边上摸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可因为信号不好,电话死活没有拨出去,
看样子是要跟周二叔报个信,
现在我都搞不清楚周二叔到底是要帮我,还是要害我了,
主要是周二叔这人说话实在是太遮遮掩掩,
胡高正打着电话的时候,本来已经变小的雨,又渐渐变大了……
不一会儿,又呈倾盆之势落了下来……
第二十三章 老宅故事()
这黑雨突然下大,狂风骤雨打在身上,搞得我浑身发冷,
浑身早已湿透,鞋子里灌满了水,踩一脚就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非常难受,
这北京的气候真是反常,
说下雨就下雨,然后又毫无征兆的变小,最后又莫名其妙的再次变大,
我今天还没正经吃过饭,又冷又饿,抱着胳膊,催胡高电话打快点,
胡高连打了几个电话,因为信号不好,都没能接通,
眼看着雨又下大,他心疼他那宝贝手机,舍不得让手机进水,就没继续了,
把手机宝贝一样收起来,打起伞往路边走,
我看着胡高打伞的模样,心中再次想起包子说的话‘当黑雨倒灌、青蛇化龙、双日凌空之际,我都会死,只有一个打着伞的人能救我,’,难道这打着伞的人真是胡高不成,那包子又是怎么知道有个打伞的人能救我的呢,
或许在包子醒来之前,这都将是一个谜,
这时候胡高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才回过神,他伸手指着路边的一辆红旗轿车说,说:“哥们儿,知道我怎么找来的不,”
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大概能猜到,
他之前肯定在我身上放了窃听器,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偷听到我和那司机师傅的对话之后,连忙赶到了四平庄96号,可真正的四平庄96号那里什么都没有,
胡高到了那里之后,找不到人,急了,
在四周搜寻,最后才在这边的荒地中找到我,
所以他才来晚了,
胡高见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嘴巴一撇:“操你大爷,装什么福尔摩斯,一点显摆的机会都不给哥们留一下,”
我哈哈大笑,说:你在我身上放窃听器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啊,
胡高也没准备否认,他伸手往我身上一捞,在我皮带上扣下来一个米粒大小的像是纽扣电池一样的东西,
我非常吃惊,这玩意应该就是窃听器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小的东西,
胡高嬉皮笑脸道:“对啊,的确放了个窃听器,还是找刑警队拿的,好东西,一般人都用不着,再说了,哥们儿这还不是为了省事,最近事情多,周二叔又非让我跟着你,把我时间都给占光了,分身乏术啊,反正你媳妇又不在身边,有窃听器也没什么吧,”
我心想他大爷的,照这样看,那我最近真是什么隐私都没了,
是不是我上厕所的时候,他还在监听,
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恶心,
不过胡高最近忙我很能理解,他主要是要帮我打听包子的事情,这是个难题,包子被周二叔藏的很严实,就像是在捂一个秘密一样,
除了胡高,我也不知道谁能打听到包子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