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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包子都怀疑刚才的小孩是二狗子这种情况,
包子转头看胡高:“你不五脉的人吗,还是周二叔的心腹的吧,怎么跟我们一样慌张,”
“别看我啊,哥们儿就是个风水师傅,你让我看个房子吉凶什么的我很行,你让我捉鬼,我没经验的,”胡高一摊手,不过他立马从兜里摸出三串东西,
我一看,眼睛一亮:“这不五帝钱吗,”
胡高点点头:“大五帝钱,周二叔说要交给你们防身的,哥们在飞机上的时候差点忘了,”
我一看,的确是秦半两、汉五铢、开元通宝、宋元通宝和永乐通宝串成的大五帝钱,和市面上流通的小五帝钱不一样,
而且铜钱响声浑厚,闻上去略带土香,不是凡品,一看就价值不菲,
胡高一点头:“周二叔把它们放在中华通古协会中的吉位供了几年,勉强凑合用吧,”
我和包子也不介意,把五帝钱收好揣兜里,
素?录中有记载,这五帝钱有挡煞、辟邪的功效,比我们那破紧那罗神牌有用多了,
况且它还放在中华通古协会的吉位上供了几年,算是个好宝贝,
既然知道这北墙遗址有问题,那么也不用回去了,胡高财大气粗,直接金前铺路,在北墙两侧的居民楼内找了个视野最好的地方租下,居高临下观察观察整个北墙遗址的情况,
这北墙遗址两侧都是居民楼,现如今已变成一条小巷,小巷幽深,虽说不是行人如织,但来来往往也有一些人,观察了一阵,发现这些人没有出事,偏偏就是我们一来就差点出了问题,
我们盯着下面看了一阵,包子忽然指着北墙内长出来的那颗树道:“老常,你看那棵树的形状像不像有人在上面上吊,”
我看了看,的确有点像,这颗树因为被慈禧处死的丫鬟的原因,被叫做丫鬟树,从上往下看的话,的确有点像是一个伸出来的绳套,就像是等着人来这里上吊一样,
胡高道:“大树穿屋,是大凶之象,哥几个小心为妙,”
这北墙遗址还真是处处透着诡异,
我一直盯着下面,想找出这北墙遗址的破绽,这里肯定有线索,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
之前文物局偷偷派出去三波调查员,都是一来到西安就失联,统共失踪二十九人,最终只找到一位,
即便是这一位被发现的时候也非常诡异,
失联了三天的他,在晚上十二点左右,跟神经病一样,从北墙遗址中跑出来,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晕了过去,然后不到三个小时就挂了,
蹊跷的是,因为北墙遗址内部没有监控,调出外面的监控之后,发现调查员并没有进入过北墙遗址,
既然没有进来过,那么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我左右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
“那位调查人员身上有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我问,
“还能有什么奇怪的,浑身黑鳞,跟条大黑鱼似的,”胡高一边把玩着那个巴掌大小的风水罗盘,一边说,
“是不是化龙了,”包子问道,
包子说的化龙,不是真化龙,是以前开白事店的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
钱老头跟我们讲过很多丧葬方面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令人印象特别深刻,
钱老头那时候告诉我们,古时候,有一种丧葬手法,就是人死后,立即把尸体用白布裹着,裹严实了,然后放在棺材里,在家中吉位打一口井,倒吊着葬入井中,
井上用桑木制成的板子盖住,
不办丧,不出殡,就这么一直倒吊着直到斋七,
期间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打开桑木板子,也不能往井里看,
如此下来,斋七之后,死者的尸体便会长满黑鳞化龙飞去,能保家宅后代百年富贵,
但因为这事太有违天和,所以直到斋七的这四十九日,家里会不断有麻烦上门,阴错阳差之下,无论如何,那盖住井口的桑木盖子都是要被打开的,至今都没有一例成功,
而且倘若没能守到斋七,就把桑木盖子打开往井里看了哪怕一眼,
必定家破人亡,
传说以前就有这么一个员外,本来家道中落,临死之前,就想着用这个方法让子孙后代享受荣华富贵,
岂料就在斋七那天,孙子和好友玩耍的时候,憋不住,被怂恿了,好奇打开桑木盖子,坏了事,
导致一年之内,员外一家三十七口人包括丫鬟在内,全部死于非命,
那调查员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是这种情况,
我和包子扯着淡,胡高在旁边听的爽快,时不时插两句话,
“守着吧,不可能有人这么凭空出现,这里一定有问题,”我说,
就这么一直守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有一辆冷冻车从北墙遗址外驶了进来,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忽然一拍脑门子:“我们怎么这么傻,太傻了,”
胡高和包子一?转头看我:“老常,你发什么神经,”
“有没有一种可能,调查员是藏在一辆车里从外面进来的,然后一直躲到晚上十二点才从车里出来,所以监控一直没有拍到,”我指着外面那辆车说,
胡高一听:“哎哟卧槽,的确啊,之前怎么没想到,”
的确,如果那位调查员受到生命危险之后,躲到了一辆车里逃了出来,然后一直藏到晚上十二点感觉到没有危险才从车上下来呢,
这样的话,监控里拍不到他人很正常,
“会不会就是那辆车,”包子问,
“不一定,先看看情况,守一夜再做打算,”我说,
一次性二十九个调查员都失联,事关重大,不能贸然行动,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我们三人敲定主意,轮流守到了第二天清晨,
发现直到第二天清晨,那辆冷冻车离开,都再也没有机动车进入北墙遗址之中,
“这就对了,就是他,”
我们之前看的清清楚楚,那辆冷冻车上写着四个字,海鲜速运,司机是个中年男人,
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我问胡高:“之前那个调查员身上不是便身黑鳞吗,像黑鱼,能不能闻到腥味,”
“哥们儿,你真是神算子啊,他身上的确是有腥味,我们之前都以为是黑鳞上面的味道,”胡高竖起大拇指,“难道那腥味是冷冻车里的味道,”
我点点头:“还不清楚,但这种可能性最大,你能不能帮忙调出这俩冷冻车的资料,”
胡高摇了摇头:“不能,周二叔临行前说了,九龙壁被盗一事,保密第一,周二叔怀疑之前的调查员,就是因为不小心动用了本地公安机关,才导致被发现,最后失联的,”
我想了想,的确,能干出盗取九龙壁这惊天大案的人怎么可能没一点能耐,
我们这次西安之行,所有的事情必须都藏在暗中进行,
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我们不能随便放弃,
“走,跟上去看一下,”我一挥手,
那冷冻车上一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第四章 黑蟾吞云()
我们两条腿的,怎么可能跑得过四个轮子的,
才下楼,那冷冻车便消失在了北墙遗址的尽头,
但这并不打紧,那辆冷冻车能一直停在这里,很显然是附近的住户,
远远看到居民楼旁的一颗树下,一个老头正带着一群老太太打太极,便上去递了跟好烟,笑着问:大爷啊,跟您打听一下,刚才那冷冻车是哪里的啊,
老头瞄我一眼:不抽烟,别打扰我,
我撒了个谎:是这样子的,几个月之前我被车撞了,是那个司机把我送到医院去的,但一直找不到人,今天才知道他在这里,但还是晚了一步,我是来道谢的,
包子和胡高听到,嘴巴都咧到耳根子去了,他们小声说:真能扯,
我没理会,现在时间非常紧迫,我想快点把九龙壁的事情处理完,然后去龙虎山找孙萌,别说撒个谎了,只要不违法犯罪,让我干什么都行,
老头停下动作,挥了挥手让几个老太婆自己练,
“好像听小吴说过这事,”老头在旁边的石凳子上坐下,“你们真来感谢小吴的啊,”
我一听,脑袋就懵了,我说我被车撞了是在瞎扯,这老头竟然顺着我瞎扯的事情往下编,这是为什么,,
我转头看见胡高和包子的表情也很不对,他们肯定也察觉到这老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