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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脉中人再怎么不要脸,都不可能出手动一个证帮他们出生入死的人吧,
周二叔用心良苦,看来唐老爷子在遗书里说的很对,周二叔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当天晚上,我没有多想,好好睡下了,
第二天大早,根据信息,最后逃出来的那位调查专员,是在西安一处步行街北院门被发现的,
北院门原为唐皇城一部分,1900年,慈禧与光绪避难西安时,所住的北院巡抚衙门就在这里,
不过衙门早在历史动荡中被拆没了,只剩一堵墙,残存的这段城墙为东西走向,长约有200米,高近4米,厚1米有余,里外全部砖砌,深墙大院内,原是明、清时期的陕西巡抚衙门,号为北院,
而且现在北墙遗址两侧都是居民楼,让整个北墙遗址变成了一个长达200米的小巷,
我们的目标当然在这,
直奔北墙遗址,
刚走到小巷外,忽然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哀嚎,伴随着的是敲锣打?和唢呐声,
这声音我们再熟悉不过——显然是有人出殡,
只是没想到这大城市里还有人搞敲锣打?这一套,
“不吉利,等一会,”我挥了挥手示意稍等,
胡高点点头:“晦气,”
出殡的队伍缓缓北墙遗址里头走出来,包子听着那唢呐声,说:“应该是病丧的,”
的确是这样,我们之前开过白事店,虽然没学会啥本事,但这点事情还是能分辨出来,
讲究一点的殡葬公司,会根据死者的情况吹不同的唢呐,
英年早逝的,得吹‘打墓调’,
自然死亡的,像是老人老死,得吹喜,这就比较随便了,只要人家高兴,吹个大花轿都成,
病逝的就比较复杂了,不悲,也不能喜,一般都吹的夕阳箫?,
刚才出殡那行人,吹的就是夕阳箫?,
不知为何,我心中忽然堵得慌,大家平时应该都有这种感觉,忽然一下心里头就堵住了,紧接着可能就会有坏事发生,
总觉得有些古怪,回头看了看包子,包子也有这种感觉,
但摸了摸胸口的紧那罗神牌,紧那罗神牌却没事,也就说明这里没鬼,
“难道是错觉,”我自言自语,
胡高总是嬉皮笑脸的,但这会儿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面风水罗盘,这罗盘看上去非常古旧,一把它掏出来,上面的指针就开始乱窜,
胡高倒吸一口凉气:“水火未济,哥们儿,里面有情况,小心行事,”
我点点头,一边提防着四周,一边往里走去,
才走了没几步,包子忽然一指旁边让我们看,
我们望过去,只见到一株高大的树木从北院院墙中长了出来,
这颗树可大有来头,慈禧1901年离开西安后,北院的行宫一直空着,依照清廷规定,皇帝住过的地方,任何人不能使用,陕西某官员因在此处设宴款待宾客获罪,慈禧震怒,本来要杀头的,后经由多方求情,放了那个官员,只宰了个丫鬟了事,
后来拿丫鬟冤魂不散,钻入北院围墙之中,变成了一棵树,就等着哪天仇人路过,好把人吊死在上头,
我和包子自然是不信这个传说的,如果这树真是那时候长出来的,如今起码有一百多年历史了,但眼前这树显然没那么高的树龄,
“小心为上,”胡高难得正经起来,
我点点头,可古怪的是,明明此处风水诡异,但偏偏没有鬼怪,
我们一路走下来,都没遇见危险,
这就奇怪了,
难道那个专员就是在这里中了诅咒的,
可为什么一点发现都没有,正当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准备回头重走一边北墙遗址的时候,
忽然听到一阵嬉闹声,紧接着从居民楼里跑出来三个打闹着的小孩,
我们一开始没在意,
然而那三个小孩在路过我们的时候,嘴里忽然叫了起来:“死人,死人,嘻嘻嘻嘻嘻,死人,嘻嘻,都要死,嘻嘻嘻,”
我浑身汗毛忽然一下子就炸了起来,
胡高也吓了一跳,
包子表情也非常震惊,
因为刚才那几个小孩的嬉闹声实在是太尖锐了,根本不像是正常小孩的声音,倒像是七老八十的太婆掐着嗓子叫出来的声音,
试想三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玩闹着,嘴里却发出老太太一样的声音,叫着死人死人,还怪笑着,能不吓人吗,
包子反应贼快,立即恢复过来,慌张上前把那几个小孩拦住,蹲下来努力堆笑问:“小朋友,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呀,”
岂料他这一下把小孩吓到了,差点哭出来,
胡高也想上前,我慌忙把他拦住,这两位大爷,一个大金链子光头,一个爆炸头大墨镜,容易被人误会,待会把这几个小孩的家长引来就完蛋了,
最后还是得靠我,
我忙摸出二十块钱,放他们面前晃了晃:“你们刚才说什么呀,能不能告诉哥哥,”
那几个小孩看样子不过四五岁的样子,说话都不太利索:“喜洋洋呀,”
“不对,你们刚才不是说死人,死人什么的吗,骗人可是不好的,”我说,
“没说呀,”三个小孩异口同声道,
“骗人是不好的,”我认真道,
那三个小孩却一脸天真告诉我们他们刚才真什么都没说,
小孩子不会撒谎,
我没说什么,把那二十块钱给了他们,就放他们走了,
胡高这时候忽然喊了一声:“快出去,此地不宜久留,”
我转头看到他手中拿着的那个小型风水罗盘里的指针就跟疯了一样在乱跳,心里也一下子慌了,
连忙往外跑,
刚跑两步,忽然听到啪嗒一声,回头看去,就在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一个花盆从楼上砸了下来,
包子骂了声草:“谁他妈这么缺德啊,”
一抬头,看到一个家庭妇女在阳台上冲我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做卫生,把家里的猫打到了,它窜阳台上不小心把花盆挤下去了,”
第三章 线索()
那妇女在阳台上连声道歉,道完歉就进去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们看到那妇女的脸却浑身发毛……
那妇女的脸不是别人的,正是之前出殡那群人捧着的遗像上的那张脸……
慌张从北墙遗址出来,身上那股不舒适感才消失,
这时候包子叫了一声:“快来看,”说着摸出一直佩戴着的紧那罗神牌,
我一看,吓了一跳,这紧那罗神牌竟然变成了碳一样的颜色,就跟被烧焦了一样,
但奇怪的是,我们刚才明明没有感到紧那罗神牌有提示附近有邪祟物,
除非还有一种情况……
北墙遗址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超过了紧那罗神牌的承受范围,导致它没办法预警,直接就损坏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说,
胡高把风水罗盘收入裤兜里:“哥们儿,你们还真是灾星转世,一出来就碰到这档子事,”
包子不屑道:“这算个屁,更危险的你还没见过,”
这北墙遗址太奇怪了,
我怀疑刚才那三个小孩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情,但到底是不是鬼,我们都没办法确定,
以前就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咱们村里就有个年轻人叫二狗子,有一年冬天,二狗子出去置办年货,买完东西回来之后,贪图近,就从村子边上一个平常人很少接近的山道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二狗子还没事,当天晚上吃饭还和家里人喝了两蛊,
结果晚上刚睡下,二狗子就开始发梦,说梦话,
说什么哪里的妞好漂亮,还念了两句诗,
这可把人吓的够呛,要知道二狗子一辈子没读过书,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梦到女人还能解释是做了春梦,这诗是怎么念出来的,
而且不仅如此,第二天起来之后,二狗子跟变了个人样的,好好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每天背着手弯着腰走路,时不时嘴里蹦出两句文言白话,眼睛也失了神,
记得那时候村里都说他是被附了身,中了邪,
后来二狗子就这么一直到了过年,村里头放鞭炮,他才恢复原样,
我和包子都怀疑刚才的小孩是二狗子这种情况,
包子转头看胡高:“你不五脉的人吗,还是周二叔的心腹的吧,怎么跟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