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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星:不跟你说了,今天我家要出人情,一会儿要出门了。开学见面说吧。
冯薇:好吧。到时候我给你带藕粉圆子。
杨星立刻发来一张流着口水的表情。
杨星:我要桂花豆沙馅的,给我多带点儿!
冯薇:好好。
杨星:谢了,姑娘!
这之后,只剩下几条开学后,冯薇问杨星在不在的消息了。
我把手机还给冯薇,冯薇问我有没有什么新发现,我只好摇摇头。
当时我想的是小夫妻吵架吵得再凶,跟我们也没关系啊。可是我做梦也没想到,还真有关系。
吴队长到第三天才跟我们联系。这一天也是周末。
他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请我们到市刑警队当面谈。我也正有此意。于是,我联系了周海、章家骠,一起过去。
吴队长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待了我们,脸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我不禁问道:“调查不顺利吗?”
吴队长却看了我一眼,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似的。
“也不能说不顺利吧,”他犹豫地道,“更应该说调查的进度超出我们的想象了。”
这话听着有些蹊跷。我们三个都是一愣。
“先从简单的说起吧,”吴队长说,“杨星是溺死的。解剖发现,她不仅体表没有伤痕,体内也没有损伤。可以说她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女孩子。所以我们觉得,还是自杀、或者意外的可能较大。”
“不过……”他看了我们一眼,又留了一个余地,“一定要说是他杀的话,受人胁迫,只得自己跳入储水罐的可能也是成立的。”
第二六三章 名字有点儿熟()
说是这么说,我们还是感觉到吴队长的态度又变回去了。【w服了,也更倾向于杨星是他杀的判断。
怪了……难道是另一个死者的调查出什么问题了?
果然,吴队长接下来的话,便证实了我的猜测。
“在公寓里发现的血迹,我们顺利提取出dna,和全省的失踪人口数据库对了,找到了吻合的人。”
本来是个重大进展,吴队长的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吴队长抬头看了我一眼:“他本人有没有问题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他已经失踪三年了。”
“三年?”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重复。
三年的时间,我们预期的长了许多。我们原来以为他“失踪”的时间应该跟杨星“失踪”的时间差不多。
难道说,他这三年来都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
还是说,他其实三年前已经死了?
光凭一点儿血迹,是没有办法判断出它是什么时候留在那里的。
不管哪一种情况,都不太妙。怪不得吴队长是那么一副表情了。
吴队长拿出一式三份的资料,一一递交到我们每个人的手:“我们对他做了一个初步调查,你们先看一看。”
我拿到手迅速地扫起来。
这人叫柏钞,颇有资产,失踪的时候三十五岁。还有一些身高,体重的基本资料。一语带过,是等偏高身材,微微发福。
周海先笑出来:“还有人用这个钞字,他父母得多爱钞票啊!”
我笑道:“这有什么,我认识一个人姓黄,叫黄金满。”
这下连吴队长都禁不住,微微翘了一下嘴角。
章家骠多了一句嘴:“一般都是用超人的超。”
正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眼前一下子亮了一下。
柏钞?
这名字怎么好像有点儿熟……白超!
我登时睁大了眼睛。
大家都看到了,不免一起盯住我。
周海问:“怎么了?”
等等,不过是个读音差不多的名字,还不能这么快敲定。我连忙拿起柏钞的资料看他配偶那一栏。这一看,我心口又是嘭咚一响。
黄芸。
他老婆名字的读音也符合。
他有一个儿子,当时五岁,现在应该八岁,倒取了个绉绉的名字,一点儿也不像他的风格,叫柏有龄。
可是柏钞一家三口是银江人,也住在银江。
我老是不说话,周海急了:“你倒是说啊!”
我想了一下,决定照实说。有什么解释不通的地方,大家一起体会好了。
“暑假的时候,杨星和冯薇在qq聊过,杨星说她在家里曾经两次听到一对小夫妻大半夜的吵架。杨星听到他们的名字叫柏钞,黄芸,至少读音是一样的。”
“他们当时是因为柏钞出轨在闹离婚,”我补充道,“也有一个儿子。”
“出轨?”吴队长脸也是一惊。
我随即问道:“这个柏钞也闹离婚了?”
吴队长:“是啊。可是,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柏钞和黄芸也没到过杨星的家乡。杨星怎么会现在,在她家里听到他们吵架呢?时间和地点都不可能啊。”
“这,这不是太神了吗?”吴队长笑着质疑。
“可我确实亲眼看到了杨星和冯薇的聊天纪录。她听到的情况也基本符合柏钞和黄芸的情况。”我先发制人地反问,“你说,这要怎么解释?”
吴队长被问得哑口无言。
符合的点这么多,还硬要说巧合,那脑袋瓜子得有多不开窍。
我看他已经有些动摇了,便也不想操之过急。这种事还是润物细无声最好。得让他自己慢慢地转过这个弯。
我轻描淡写地带过道:“这案子从一开始不能解释的地方多了去了。咱们暂时别在这头较劲儿,先把能解释的地方好好理清楚了。如他们闹离婚是怎么回事?”
吴队长点了点头:“资料面都有。”为了节省时间,又道,“算了,还是我先说个大概吧。你们回头再慢慢看。”
我们都没意见,先放下了资料。
“柏钞失踪前的一个多月,一直都在跟老婆闹离婚。其实柏钞跟小三已经好几年了,本来柏钞也没有想过要跟老婆离婚……”吴队长有些轻蔑地勾了一下嘴角,“大家都懂的嘛,像他这种手里有几个钱的人,无非也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
周海挑起一边眉毛,接口道:“该不会是小三儿怀了吧?”
吴队长笑着点了点头:“老套路嘛。小三儿找人做了b超,是个男孩。柏钞当然不舍得叫她去打掉,也不忍心叫孩子生下来是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才跟老婆摊牌了。”
周海哼的一声冷笑:“不忍心孩子生下来是私生子,倒忍心背着老婆偷人。他没想想他已经有的那个儿子怎么办?”
吴队长呵呵一笑:“那老婆肯定也是受到不小的刺激了嘛!当然不肯跟他离。柏钞本来愿意给她个几十万……”
“几十万?”周海忍不住打断了,“他是过错方,净身出户都活该。几十万想打发老婆孩子,哼,亏他好意思。至少也该对半分吧?”
吴队长叹了一口气:“何止啊!后来越闹越凶,大家都撕破脸了。柏钞干脆一毛钱都不肯给,还把他老婆赶出了家门。”
我们听得目瞪口呆。
连最木头的章家骠都于心不忍地道:“这也太绝了吧!”
吴队长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章家骠又问:“孩子呢?”
吴队长:“总算柏钞还有一点儿良心,把孩子留下了。但不许他老婆见孩子。反正是一个劲儿地逼着他老婆离婚。他老婆倒也不是一点儿章法都没有的人,也找了律师,坚决要打离婚官司,该争的产业争,还有孩子的监护权。”
周海皱着眉头道:“离婚官司打起来可没完没了了。论理肯定是该他老婆赢,可是这过程也够难熬的。”
吴队长:“是啊,他老婆那阵子只能在外面租房子住,正为打官司的事烦得焦头烂额,没想到柏钞在这当口儿突然失踪了。”
周海不觉哟了一声:“这失踪得挺及时啊!”
吴队长:“可不是嘛?当时派出所也怀疑过他老婆,重点调查过黄芸。但黄芸确实不知道这个事。柏钞失踪,还是小三儿去报的案。等到黄芸知道这件事,还是警察直接找门了,都失踪了好几天了。”
周海:“那小三儿呢?”
吴队长:“正要说呢。小三儿一开始倒还在,还一口咬定柏钞的失踪肯定是黄芸捣的鬼,可后来发现派出所把调查的矛头指向她了,跑了。”
“还不是一个人跑的,”吴队长几乎是带着点儿幸灾乐祸的态度了,“是和一个男的一起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