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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大可能,现在外界前来救我们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时间差,我们在里面度日如年,而外界的人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怎么救?”
“对了,混沌之地,你不是说无生无灭吗,那我们怎么会灰飞烟灭?”洪钧突然想起了吉祥曾经说过的话,还抱着一丝的希望,寄希望从吉祥的话语里找到生机。
“混沌之地无生无灭这是不错,但是首先有无生然后才有无灭,最重要的就是无生,没有生命。”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那,我们会怎么死呢?”洪钧想到了这个令人沮丧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毕竟能进入混沌之地而且成功出去的只有两位神佛,他们也没有直接告诉我们混沌之地的具体情况,况且就是和地府的人说了,像我这种小鬼,是不可能得知详情的,我现在真的无法猜测咱们后面会遇到什么情况。”吉祥说。
“我们不往前走,是不是就不会进入混沌之地了?”老张问。
“我们现在身处通道之内,混沌之地正在吞噬通道,也就是说,我们即使一万个不愿意,即使待在原地不动,一样会被混沌之地吞噬,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吞噬的时间,也许在下一秒,也许在几天或者几年后。”吉祥说。
“我的运气一向不好,所以,估计这个时间很快就会到来了,哎,我别无牵挂,就是一双儿女刚要成人,我还盼着抱孙子呢,哎。”老张突然说,话语里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听老张一说,洪钧也突然感到非常伤感,接口问:“老张,孩子多大了?”
“女儿25,儿子也20了。”老张叹了口气,“女儿叫张梅,大学毕业,谈男朋友都有三四年了,本来打算年后就结婚的,看样子我是看不到她们的婚礼了。儿子叫张华,去年刚考上了复旦大学,这小子这几年一直埋头考学,连女朋友也没有,现在家里给他提亲的都疯了似的,我和他娘每天连应付都应付不过来。”老张说着,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25,你女儿和我一样大。”洪钧说。
“对了,老张,我有个表妹今年21,人长的可漂亮了,现在正在华东师范念本科,我看和你儿子挺般配,你什么意见?”洪钧听到这里差点没笑喷过去,这胖陈,都现在了还不忘给自己的表妹做媒人。
“滚一边去,啥时候了还当媒婆?”洪钧骂道,转头问一边的林峰:“哎,林峰,你结婚了吗?孩子多大了?”
听到洪钧的话,林峰身体轻微颤动了一下,继而嗫嗫嚅嚅地说:“没,还没。”
看林峰的样子,最少也要有二十七八了,按理说早应该结婚了,听他一说,洪钧感到有点奇怪,刚想问一句,老张却先笑了:“哈,人家有家规,说是三十岁之前不能结婚。”
“家规?”洪钧问。
“是,这是我爷爷定下来的,我们家的人,三十岁前不能谈婚论嫁。”林峰微微一笑,洪钧虽然依旧奇怪,他不再问了,人家自己家的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自己一个外人,还是少打听的好。
林峰叹了口气,继续说:“哎,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早知道我们会有今天的困境,我是不会遵守这个戒律的,你们不知道,其实,五年前我就有了意中人了。”
“奥?说说看。”胖陈来了精神。
“事到如今,我们都已经没有了生的希望,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林峰抬头看了看“天”,那里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他的脸上透出一股淡淡的悲伤,从口袋里摸出烟,独自点燃了一支,随即将大半盒的烟丢给了老张。
“其实,我的意中人叔也认识,那就是刘芳。”林峰对老张说。
“刘芳!”老张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惊异地跳了起来,就连一直浑浑噩噩的言子,也好似清醒了许多。
“刘芳是谁?”看老张的模样,洪钧疑惑地问,又不是川岛芳子,反应用得着如此大吗?
“你不知道?”老张看洪钧如此疑惑,也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洪钧。
看老张一副自己不应该不知道的样子,洪钧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起来,这个刘芳,他真的没听说过。
“对了,难怪你不知道。那么,站长你听说过吧?她的大名就是刘芳。”老张恍然大悟状说。
“什么?站长?林峰和站长?”这下轮到洪钧不相信了,两眼直勾勾看着林峰,看到他缓缓点了点头,内心依旧十二分不相信。
刘芳洪钧不知道,但是一说站长,在滨海,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因为几乎所有的人说别人傻,都是用“站长”来形容。
站长,洪钧来到这座城市打工的第一个月就听说过她的故事。w;;站长是个女的今年大约二十五六岁吧,没有人知道她的详细年龄,也没有人知道她老家在哪里,大约在七八年前吧,他突然出现在城西乡政府门外的广场上,衣衫槛楼、目光呆滞,手里抓着一张画像,画像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已经非常模糊了,没有人能认出画中人的模样。
第六十二章 奇怪叫声()
第六十二章奇怪叫声
披头散发满脸都是黑灰的站长是个傻子,这一点从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周围的住户就看出来了,奇怪的是,这个傻子即使再饿也没有从垃圾堆里捡一点垃圾吃,虽然她的脸上全是黑灰,头发和衣装也散乱不堪,但是她的手却一直非常干净白皙。自从来到广场上后,七八年间,她就在广场边的一所用来存放建筑物料的仓库里安顿了下来,这个房子本来是有人看守物料的,站长来了后,主动承担起了看守物料的责任,不管是谁,只要走近物料,她就疯了似的连打带叫把人轰走,结果是看守物料的最后也忍受不了她的纠缠而不干了,乡政府合计了一下,既然站长如此“负责”,干脆就不去找专人了,就把看守物料的事情交给站长吧,再说物料也不值钱,时间长了还不够看守工人的工钱呢。于是,乡政府和这个傻子达成了默契,傻子负责认真看守物料,然后每天傻子按时到几步外的乡政府领点饭,就住在了仓库里。
其实,傻子也不傻,因为她能分清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只是有点太过于执着,吃了人家的东西,她真正负起了这个责任,七八年来,仓库里的物资一点也没丢,不仅如此,她还顺带隔三差五将广场上的卫生也打扫的干干净净。这得到了周围居民的高度赞扬,于是,很多人也时不时给她送点衣服,虽然旧,却也能遮体保暖。
站长不傻,因为她也认人,仓库里的东西,谁去也不让动,唯独乡长去,一招手,站长马上就会放行,而且令大家惊奇的是,七八年中乡长换了两次,每次更换没有任何人告诉站长,但是新乡长一到仓库,站长马上就能分辨出来并且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这让周围的居民感到不可思议,于是开玩笑说,这乡长身上是不是都带着一股官气,而站长就善于闻这种气味?
七八年来,每天大部分时间,站长都是长站在仓库的大门口,盯着远方的大山?望,没人知道她看什么,想什么,但是,她的样子确实活像一尊门神,时间长了,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站长。长站不就是站长了。
站长确实不是一个真正的傻子,因为她除了行动呆滞形貌脏乱之外,其他还算是正常,甚至可以跟熟悉的邻居们进行简单的聊天,于是,她的一些情况就慢慢为大家所知晓了。她的名字就是邻居们从聊天中得知的,只是大家还是习惯了调侃般称呼她站长,所以,刚才林峰突然提起刘芳,洪钧脑子里一时没转过弯,没有联系到站长身上。
可是,站长再接近正常人,毕竟不能算是正常人,为什么林峰会喜欢上她?
“缘分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会会喜欢她,或许是因为那次我从仓库门口经过,她曾经叫了我一声哥哥的缘故吧。”林峰说,“那是五年前夏天的一天吧,那天下午我下班后经过仓库,老远就看到刘芳站在仓库门口,我也没有在意,当我快步从她身前经过的时候,她突然轻轻叫了声‘哥哥’。就是这一声,让我对她突然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可是,她毕竟脑子不那么清醒啊。”老张嘟囔了一句。
“不,她没有毛病,和我在一起时,刘芳不管是精神还是行为,没有一点问题,她曾经私下告诉我,她之所以在众人面前表现迟钝,是有无法言明的原因的。”林峰说。
“那,你对她的一些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