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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可恶,国求荣!”长孙伯昊拍案而起,烦躁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其实,殿下想要救出米二小姐,也简单,既然大皇子能许给上官秀好处,殿下又为何不可呢?”
长孙伯昊一下子停下脚步,转头怒视着辛继游,凝声问道:“辛先生是要我也国求荣?”
“辛先生身为殿下最为看重的谋臣,又怎能给殿下出如此丧权辱国的主意?”坐于辛继游对面的一名青年沉声说道。这位青年,名叫冠彰,和首辅大臣冠玉是宗亲。
同为幕僚谋臣,又都出身不凡,能力出众,才思过人,可二皇子一直重用辛继游,这让冠彰早就对他心生不满,现在抓住辛继游的话柄,冠彰立刻站出来给予攻击。
辛继游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大皇子现在承诺给上官秀的好处,到最后他真的会兑现吗?”
上官秀是国公,代表的是风国,寻常的好处,如金银珠宝之类,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动心?大皇子最有可能承诺给他,又能让上官秀为之心动的好处,便是割地。大皇子现在还只是皇子,没有割地的权力,他的承诺,也只能等到他登基之后才能兑现,可到时他真的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把昊天的土地割让给风国吗?所以说,现在的承诺,完全都是不作数的,就是一句空话,如此,二皇子为何不能效仿,也给上官秀空画出一张大饼呢?
辛继游的意思,长孙伯昊懂,冠彰懂,在场的幕僚们也都懂。人们纷纷向长孙伯昊看去,等他拿个主意。
长孙伯昊沉思许久,换换摇头,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又岂能出尔反尔?当初,米家投奔于我,我承诺无论何时都会保米家周全,既然这么说了,我就一定会这么做。现在也一样,要么我不承诺上官秀,一旦承诺,我必会说到做到,绝不反悔。让我日后割地给风国,绝无可能。我也不会暂时获得上官秀的,就丢掉自己的信条,做个满嘴谎话的小人!”
唉!这只是权宜之计,二皇子怎么就不懂呢?他不是不懂,不是想不通,而是太过坚持自己的原则,可是人过刚则易折,玉过硬则易碎,二皇子远没有大皇子那么的阴险狡诈。
但话说回来,也恰恰是二皇子这样的性子,自己才会心甘情愿的辅助他嘛!辛继游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问道:“那么,殿下打算怎样救出米二小姐?”
“动用,虎豹营!”
“啊?”在场的幕僚们同是大吃一惊,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长孙伯昊。
过了好一会,辛继游身子一震,连忙阻止道:“殿下,万万不可!平关天险,易守难攻,十万风军,足可以把平关守得固若金汤,即便是虎豹营,强攻平关,也难有作为!”
冠彰眼珠转了转,突然笑了,说道:“微臣倒是以为,殿下之计可行!”
听闻这话,辛继游又惊又怒地向冠彰看过去。长孙伯昊则好奇地问道:“啊?冠先生说说看,如何可行?虎豹营二十万人,如何能打下十万风军镇守的平关?”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长孙伯昊也不会想到去动用虎豹营。
冠彰笑道:“虎豹营精锐,个个都是在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以一顶十,虽说兵法有云,强攻城邑,需三倍于敌,但二十万的虎豹营,战力远远胜过三十万的中央军,此为我军必胜之一。其二,虎豹营潜伏在南定郡,风军并不知情,风军以为我国驻扎于南方的大军都在两亭一带,虎豹营的出战,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以蓄势待发多时的精锐之师,偷袭毫无防备,又名不见经传的风国第十一军团,此战,我军又怎能不胜呢?”
等他说完,长孙伯昊两眼都在放光,本来他还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动用虎豹营,现在听完冠彰的分析,他觉得眼下正是出动虎豹营的好机会。
辛继游皱着眉头说道:“殿下冠先生,现在风国正在与我国协商共同出兵贝萨国,在这个时候,偷袭平关,岂不被大皇子抓住话柄,指责殿下是在刻意破坏两国间的合作?”
“谁知道?”冠彰开口笑问道。
“什么?”
“谁会知道偷袭平关的是虎豹营?”冠彰笑吟吟地说道:“虎豹营潜伏在南定郡的事,朝中的大臣们都是不知情的,更何况风军?平日里,虎豹营都是便装打扮,在偷袭平关时,自然也要便装上阵,即便消息传开了,那也是风军在平关多行不义,引发当地一带百姓的不满,才导致百姓们群起而攻之,与我国朝廷,与殿下,毫无干系,风国又岂能把这盆脏水泼到殿下的头上?”
见自己说话时,长孙伯昊满脸的兴奋,一个劲的点头,冠彰更加得意,他笑道:“殿下一直想收复平关,微臣以为,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殿下完全可以借着营救米二小姐的这个契机,把平关一举收回!如此一来,殿下为我国立下不世之功,在大臣和百姓的心目当中,殿下乃不世之明主,大皇子又如何再与殿下争夺皇位呢?”!,!!
第902章 阴谋()
第902章阴谋
见冠彰夸夸其谈,而长孙伯昊又深以为然,其余的谋士们也都坐不住了,跃跃欲试,皆想表达一下自己的高见。
其中有一名谋士突然笑道:“殿下,臣也以为,殿下若出兵平关,此战必胜!”
冠彰瞥了说话的那名谋士一眼,心中冷笑,原来是吴谦,众谋士当中最无能的那个!他哼笑道:“哦,难道在下刚才之言,还有需要补充之处?”
言下之意,己方的有利条件,他刚才都已经说过了,如果吴谦只是重复他刚才的话,就在殿下面前刷个脸,实在没那个必要。
吴谦淡然一笑,说道:“我要说的这一点,与冠先生刚才之言论,完全不同,但却是能助虎豹营一举攻陷平关的关键!”
“哦?”长孙伯昊眼睛顿是一亮,雀跃地问道:“吴先生有何良策,快快讲来!”
吴谦慢悠悠地说道:“调虎离山!”
长孙伯昊一怔,问道:“何谓调虎离山?”
吴谦环视一眼在场的谋士们,含笑说道:“其实,辛先生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虽然风国的第十一军团没什么辉煌的战绩,但毕竟是风国的中央军,装备精良,经验丰富,战力绝不容小觑,虎豹营二十万将士,强攻平关,就算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最后侥幸打下了平关,虎豹营自身的伤亡也会极大。而虎豹营对于殿下而言,可是一张王牌,用处极大,只小小的一座平关,只救出米家的二小姐,要虎豹营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实在得不偿失。”
他的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长孙伯昊的头上他激动澎湃的心情迅速冷却下来。他垂下头,揉着下巴,陷入沉思。
辛继游在旁大点其头,这正是他的顾虑之一。
冠彰冷哼一声,质问道:“吴先生先说清楚,你到底是殿下打平关,还是不殿下打平关。”
“在下当然是殿下打平关,只是这个打,也分怎么个打法,冒然强攻,实乃有勇无谋,匹夫之举,要打下平关,应当智取才是!”吴谦信心十足地含笑说道。
“如何智取?”长孙伯昊刚被浇灭的希望一下子又复燃,目不转睛地看着吴谦,紧张地追问道。
“想办法,将平关守军调离平关,若平关只剩下一座空城,不仅虎豹营的将士可轻取之,而且,如此一来,把虎豹营将士说成是不满风军之当地百姓,也更加合理一些!”
二十万的百姓,那也只是二十万的乌合之众,又如何能强攻得下十万中央军驻守的关隘?如果平关成了一座空城,再被攻陷,那么把虎豹营说成是当地百姓,就合情合理多了。
长孙伯昊细细一琢磨,忍不住连连点头,他刚要开口说话,冠彰已先冷笑道:“调虎离山?吴先生说得倒是轻松,第十一军团是奉风国朝廷之命,镇守平关,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撤走?”
“所以,想要调走第十一军团,才需要我们想个良策!”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谁都做不到!”
“冠先生言之尚早!”
“难道,吴先生有办法?”冠彰扬起眉毛,斜眼睨着吴谦。一个军团的调动,那得需经风国朝廷的授意,可风国朝廷又怎么可能会听他们的,把整整一个军团从平关调走呢?吴谦没有再理会冠彰,他看向长孙伯昊,问道:“殿下恨上官秀吗?”
“当然!我昊天不知有多少英杰,惨死于上官秀之手,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