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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不分的话,龙家早就没有了我的位置,你放心,我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着手处理这件事了,估计明天一早就会有消息传来了。”龙熙浅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去揉揉凤醉那头柔顺下来的酒红色头发却在触及到凤醉眸底的不善讪讪笑了笑,很不情愿地收回了手。
凤醉抿起唇角思考了一下最后才淡淡拖长了声音对龙熙浅说道:“去公馆吧~宋老爷子那个老不死的还让人偷袭了公馆,这是想要和M国政府对上的节奏啊,真不知道这宋老爷子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安逸日子过得太久了,所以连脑子也过没了~”
龙熙浅对于凤醉这番话也只是笑笑,发动引擎转动方向盘往浅醉公馆开去了,汗湿的衣服渗透出了背上那丝丝的红色,可龙熙浅面上依旧笑若春风,没有丝毫痛苦的表现,但还是很快地让凤醉嗅到了车内那夹在清香当中的甜腻味道,当下沉下脸来对还若无其事开车地龙熙浅说道:“停车!”
龙熙浅不明所以地将车靠边停下,然后就看见凤醉猛然打开车门下了车,龙熙浅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张嘴想要叫住凤醉,可是那砰然关上的车门让龙熙浅伸出去的手僵直在了半空中,直到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动静才让龙熙浅猛然回头看着那刚出去一分钟都没有的凤醉**的站在车门前,神色很是不满,“坐过去,我来开车,真当自己是铁人了啊,不会痛的是吧!”
凤醉很想扑上去朝着龙熙浅的背脊拍几下,但是错眼看到他身后衣服上那侵染出来的淡红血迹时,心宛若被针扎了一般抽搐不已,只好冷下脸来将龙熙浅从驾驶座赶到了副驾驶座上,自己则是一身寒气坐在了驾驶座上,动作熟练优雅地发动引擎挂上档朝浅醉公馆的方向开去了。
龙熙浅对这样明明关心他却始终不肯说一句好话不给一个好脸色看的四儿爱到了心窝子里面,身上传来的钝痛都被他忽略掉了,虽然很想在车上扑倒四儿好好亲亲,可是脑海里面开始恍惚一片,眼皮似有千斤重般忍不住地往下垂,但嘴角却是压不住地弯起,声音很轻就好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让正在开车的凤醉浑身一震,天生带媚的漂亮丹凤眼勾画出了一弯醉人的弧线,笑意和爱恋藏不住地在眼角染上了薄红的色彩。
“我爱你,四儿!”
遇上红绿灯的时候,凤醉这才转头看向了那个歪头靠在椅背上似乎是熟睡过去的俊逸男子,眼底一片化不开的柔情蜜意,越过中间的障碍微微俯身在龙熙浅的上方,温凉却纤长如葱根的手指轻轻划过了龙熙浅那温和俊逸的脸庞,最后唇角一勾,双眸微弯,在他冰凉却出奇柔软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淡淡上挑着爱意的声音在龙熙浅耳边响起:“遇上你,是我今生最不后悔的事,若你一直需要我,我便一直都在;若你不再需要我,也不再爱我的那一天,不用你说,我自然会自己消失的,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虽然我一直都很不希望那一天的到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龙熙浅听到了凤醉这番充满爱意却带着少许悲伤的话语,眉头一直紧紧蹙起不肯松开让凤醉叹口气,手指在他额头上揉了揉才让他皱起的眉头松开,“好好睡一觉吧~”
在最后一秒的时候,红灯转换成了绿灯,凤醉收回了手,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却不会让人觉得女气的脸庞上沉冷一片,流转着媚意的眼眸更是杀机一片。
任何威胁到熙浅的人都该死,哪怕是和龙家占据着M国龙头的宋家也是一样的。
“喂,是小焕啊~你们快到了啊,唔,我稍后就到,尽管放心,那里全都是我的人,将她带到那里去,她可是很重要的被告人呢,不能让她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呵呵~麻烦,小焕焕,你是不是出门忘带脑子了,这个女人虽然真的很麻烦,但若是麻烦利用得好了,我们会得到更多有利的消息,更何况,她的母亲是不会让她成为宋家的弃子的~拜了,一会儿见~”
黑色轿车宛若雨夜中的幽灵快速在雨帘中飞奔而过,很快便消失在雨幕中。
而被凤醉挂断电话的景焕嘴角痉挛了下,然后在辉子视线转过来的时候瞬间抿成了直线,冷厉淡色的唇瓣让沈痕看了一眼之后就愣住了,然后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辉子也顺着沈痕的视线看过去,嘴角好一阵抽搐连忙背过身去用手捂住了嘴,肩膀抖动得厉害,一点声音也不敢泄露出来,他不是沈痕,不敢当着景焕的面笑出声来,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哈哈,焕啊,你果然还是不适合这种冷厉的表情,总感觉第一眼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学大人生气的模样,噗哈哈!”沈痕上前几步拍着景焕的肩膀说道,景焕的脸刷得就黑沉了下来,牙根被磨得嚯嚯响。
“滚你的!”气急的景焕一脚朝着沈痕踹了过去,那一脚不管是力度还是角度都十分的不留情和刁钻,若是沈痕闪不开挨了这一脚的话,小腿骨肯定会断个一两根的,诺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们能力很强,身手也不弱,但是这性子让他有点Hold不住。
就这要干起来的姿势,说出去也绝对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是相处了多年的兄弟,就这狠劲的架势,简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啊。
“你们两个不要太过了,凤少有说他几时会过来吗?”诺浅蓝色的眼眸看了一眼落地窗外那还在下个不停地磅礴大雨,淡淡说道,但是语气里面无奈居多。
。
景焕瞪了一眼躲过他那一脚的沈痕,才收回视线对诺说道:“他没说几点过来,甚至我连话都还没有说完,他就挂了,再打过去就直接转语音信箱,要不你们在这里守着宋安,我和痕先回去了,穿着一身湿衣服难受死了。”
诺和辉子以及其他人“……”现在他们一点也不羡慕他们那惊人的爆发力和恐怖的身手了,这厚脸皮还真是一般人都学不来的。
“再等等吧。”出乎人意料的,开口说话的是沈痕,只见他面色带着淡淡寒笑,视线扫过之处无不让人头皮发麻背脊一凉,有种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躺在手术台上任由着他解剖的恐惧感,“我想了一下,之前袭击你们的人会不会是格伦身后的势力?怎么都不可能会是宋家的人,也不可能是那条独眼蛇的人,他们再怎么愚蠢也不可能一心分为二用,再说了,你们以为他们有那个脑子能够一心二用嘛!”
诺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现在他突然觉得他家凤少是多么的可爱可亲,完全没有眼前这两个那么善变,说话大多数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让他的头脑理解起来有些困难,果然能培养出这样人才的只有寒少那个人了,其他人要是有这样的属下的话,恐怕老大的位置不仅坐不稳,还整天面临着生命的威胁。
辉子听到沈痕开口说话了,也正色起来,虽然他一开口就习惯性地先嘿嘿两声将那不到一秒的正色严肃破坏得一干二净,“我们跟格伦手下打交道最多,那些人虽然极力掩饰但仔细一点的话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现在M国的势力彻底的混乱了,大家都在想着从宋家和龙家分一杯羹来壮大自己的势力。”
辉子抿了抿唇,眼神闪烁让景焕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子有事在瞒着他们,但有诺这个外人在景焕也不好问出口,只好等今晚过后在好好问问辉子到底瞒了他们什么事,但听沈痕说起格伦这个人让景焕觉得他似乎遗忘了什么,而且这个名字听起来又十分的熟悉,“格伦啊,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像是听谁提起过一样。”
沈痕也微微眯起了视线,脑海在高度运转着也在想着格伦这个名字,乍一听的时候甚是普遍,但仔细一想的话,他也好像听谁提起过这个名字,辉子和诺见这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也识相得没去打扰。
宋安被五花大绑在隔壁房间当中,诺派人守着,而且他们与隔壁仅一墙之隔,这个地方又全都是凤少的人,若是宋家不长眼来这里劫人的话简直就是送死。
最后想起来的人是景焕,只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地看向了还没想起格伦是谁的沈痕,语气微沉:“是那边的人,与那家势力有点挂钩的,以前奕阳和我们说起过的,我们也和格伦打过几次照面,这么些年了倒也忘了那边的事了。”
经景焕这么一提醒的沈痕也恍然大悟过来,眼神倏地冷凝下来,手不自觉地玩起了那把薄如蝉翼精心打造的手术刀,锋利光滑的刀面能够映照出沈痕眼底的寒芒和嗤冷,语气森冷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