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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曹让找了个机会,揍了殷文赋一次,这梁子就这么结下来了。
范蠡让自己的岳父,帮忙自己挡一下,便朝着殷源慧那边过去了,此时的殷源慧,脸上多有不快,刚刚曹让虽然去敬酒了,但却是虚情假意了一番,这一点,让殷源慧极为的愤怒,曹缘也看出来了,让人把两个儿子都给拉回了房内,不准出来。
“殷将军,让朱子敬你一杯。”
范蠡说着,很诚恳的端着一杯酒,殷源慧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而后喝了一口酒,但看得出来,范蠡的一句殷将军,让殷源慧的心情不错。
接下去,范蠡和殷源慧唠叨了一阵子,而说的,都是天下的局势,这一点点的让殷源慧觉得,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趋炎附势,攀附权贵之人,反而内里的学识,即为渊博,分析得东西,头头是道。
“殷将军,朱子虽一介商人,但年轻时候,还是博览了不少兵,家父也希望朱子能够带兵打战,可惜的是,这愿望,始终无法得尝,也唯有与殷将军你,可以谈论下国事了。”
这番话,让殷源慧大喜过望,十分的开心,范蠡调查过,殷源慧的家庭状况,他的二儿子,是宫廷内,手握兵马的将军,大儿子经商上,天赋不错,唯独自己最小的,三儿子,殷友辰,年仅11岁,最喜爱的便是舞刀弄枪,而且学识也不错,深得殷源慧的喜爱。
此时的殷源慧很开心,殷源慧之所以最喜欢小儿子,便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大儿子不善武,二儿子不善文,唯独这最小的儿子,友辰,能文善武。
“听闻殷将军的三个公子,都是虎将之后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干了好几杯,范蠡有些头昏了,好在他酒力不错,撑了下来。
范蠡和殷源慧越谈越投机,连敬称都省去,直接你我了,范蠡成功了,和殷源慧,谈在了一起,一旁的曹缘心中极为开心,他让家里的亲戚,帮忙应付着宾客,在等待着范蠡开口。
“对了,殷将军。。。。。。”
“怎么?朱子,不是喊你教我老殷就可以了吗?”
看范蠡面带难色,殷源慧似乎明白了,笑了起来。
“那么点小事,我不会在意的,再说,文赋那家伙,自大小,就不爱这些刀枪剑棍的,我也不强免他。”
看得出来,殷源慧是一个极为豪爽的家伙,范蠡一再道谢,曹缘看准时机,便凑了过去,说了好多的好话,而殷源慧也夸赞了曹缘找的女婿,心思缜密,是一块大好的料子,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说了起来,而范蠡站了起来,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他四下招了招,看到了庄家。
庄能,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而且,与殷家私底下的关系,很不错,这一点,是范蠡派自己的亲信,在两家的府邸门口,守候了数月之久,才探明白的,表面上,殷庄两家,并没有交集,但两家人,可以说已经到了共同进退的地步。
这时候,我看到了庄能的旁边,带着一个小孩,看起来十岁左右的样子,他一个劲的吃着水果,而吃的是桃子,而且特别爱吃的样子,吃了不少。
“贤儿,可别多吃,这东西吃了气鼓,是要坏了身子的。”
猛然间,我惊异的看了过去,庄贤?那不就是庄伯?我惊异的看着,范蠡走了过去,我看了一眼后面的殷源慧和曹缘。
“不用看了,这就是庄贤,如假包换的庄贤。”
摄魄鬼刃在一旁说了起来,我仔细一想,第一次,殷仇间带我去找庄伯,带的水果就是桃子,结果他给庄伯按在了地上。
我仔细的打量着年幼的庄伯,他看起来一副吃相,身体还有些胖嘟嘟的,丝毫不像我印象中,显得有些消瘦的庄伯。
“那后面那个,不会是殷仇间的爹吧?”
我急忙看了过去。
“不是的,是殷仇间的爷爷,殷仇间的父亲,是他的三儿子,殷友辰。”
我吞咽了一口,殷友辰才11岁,看来还需要过上很多年,殷仇间才会出生,仔细转念一想,殷家出了这么一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殷仇间了,他们恐怕在阴曹,会受到很多折磨吧。
原来庄家和殷家,有这层关系,仔细想想,庄伯对待殷仇间,不止是仆从对待少爷一般,更像是,父与子。
对于这一段记忆,我越来越有兴趣了。
“哎呀,贤儿,别吃了。”
庄能忍不住,拉着庄贤的手,给他擦了擦嘴角。
“庄老板,请让朱子敬你一杯,在大婚当日,感谢能够光临,令曹府上下,蓬荜生辉。”
范蠡说着,先干为敬,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他坐下来后,看着庄伯,说了一番赞颂的话,说庄贤有福相,日后必定要飞黄腾达之类的,年幼庄贤显得很开心,但庄能,却不以为然,冷笑着。
“好了,新郎官,快点入洞房吧,想必,曹家小姐,已经等不及了,我刚刚可是看到,有丫鬟,几次来催了。”
庄能一番话,就让范蠡想要慢慢的一点点引起庄能注意的托辞,告吹了,他面带难色,而后笑了笑。
“庄老板,虽然今天,是朱子的大婚之日,但是,你我都是生意人,朱子这一次,有一笔大的买卖,希望能够和庄老板,谈一谈。”
范蠡的一句话,就勾起了庄能的兴趣,他之前,也听闻过,见识过范蠡的手段,自然很清楚,这家伙,不一般,他笑了笑。
“那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吧,陶朱公,请。”
庄能说着,我看着年幼的庄伯,又开始偷吃起了桃子来,对于周遭的事情,他丝毫不管,庄能叹了口气,对于自己这个小儿子,他只能仰天长叹,他并不像几个哥哥那般,有什么能耐,除了吃,便是睡,而且到现在,说话,口齿还不清。
哪里是范蠡说的,飞黄腾达之人。
范蠡一出了宾客厅,便翻江倒海般的吐了起来,他脸都有些发绿了,但他却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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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起落1()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起落1
一连几天,范蠡都住在曹家,曹家也一连好几天,都开了盛大的庆礼,每天宾客满座,曹缘心里很开心,这几天,他每天都会和殷源慧坐一桌,两家多年来的恩怨,也随即化解了。
接下去便是庄家,庄家的当家,庄能,始终不肯松口,不管范蠡怎么说,他都以各种各样的缘由,给推开了,范蠡有些技穷了。
在范蠡几天的观察里,他发现,庄能对自己这个憨憨傻傻的小儿子庄贤,很是爱护,头一天因为庄贤桃子吃得多了,晚上又拉又吐,范蠡的心腹,清楚的看到,是庄能背着庄贤,去了大夫家里,开了药,一直守到天明,才回家。
范蠡很清楚,这庄贤,是庄能的亡妻,留给他的,他平生里,最爱的便是自己的亡妻,所以对于这个没有任何才能,而且憨憨傻傻的孩子,他也是疼爱有加。
这时候,席间,有一个人在高谈阔论,他所说的东西,让在场的宾客,都点头称赞,这个人是曹家的远房亲戚,间亥,他之前在晋国,因为家里的问题,所以到这边来躲难来了,昨天才刚到。
范蠡脸上有些不愉快了,他对于这个间亥,始终抱有一股敌意,这人看起来一脸的正直,文质彬彬,而且谦逊有礼,说的东西,丝毫不浮夸,内容很吸引人,他说了不少的奇闻异事,但范蠡却始终对这家伙,抱有很大的成见。
虽然范蠡对于曹让和曹听两兄弟,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自从昨天,那间亥来了之后,范蠡便觉得不对劲了,特别是那间亥,找了兄弟俩,谈论了一番后,兄弟俩便完全的变了样子。
之前两兄弟,时不时的都要给范蠡找点麻烦,大婚当日,还不断的灌范蠡酒,意图很明显,想要范蠡醉了,然后出丑,好在有曹缘,制止了两兄弟的行为。
而间亥和兄弟俩说的事情,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就是家产的问题,现在曹缘已经把重心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希望在自己老了以后,能够扛起曹家的生意来,毕竟日后,范蠡的妻子,所生的孩子,也姓曹。
这一点,曹缘很安心,因为两个儿子,平日来的种种,让曹缘伤透了心,他总觉得迟早有一天,两儿子会败光了曹家的基业,毁坏了曹家祖宗的名声。
一切都不出范蠡所料,曹让和曹听已经不再胡作非为,反而开始变得谦逊了起来,也不来找他的麻烦了,曹缘一度以为这两儿子,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