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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一样,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刚刚踏入左侧的隘口,乔玉生便随意的吃了点东西,跨了马匹,朝着部隘口奔去。
“玉生,你先休息下吧。”
卢婞喊了起来,但乔玉生人已经离开了,于凰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用的,玉生现在担心敌人会放火烧山。”
在通往部隘口的大路,乔玉生奋力的挥动着鞭子,身后的士兵已经快要追不他了,他此时心急如焚,希望能够回到隘口内,再次劝说姬长,放弃隘口,退到部,对部的三个据点加固防守,然后分出士兵去帮忙南部的秋收,把谷物先搬走。
放火烧山这样的事情听起来不可思议,但这段时间来,并没有下过大雨,虽然密林常年照不到阳光,所以阴冷潮湿,但还是有可能性,如果敌人一次次的尝试,只要有一次成功的点燃了山林,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这远正面冲突的战争要残酷,到时候别说固守隘口,只能逃命了,而等火势熄灭,敌人已经开始进犯部,而秋收也无法结束,部的三个据点无法巩固,一瞬间会成为最糟糕的状况。
“给我下令,你每天带士兵进山,放火。”
一个将军看着一脸严肃的廉涚,十分的疑惑,今天他们已经尝试过,烧了好几次了,但火势很快因为潮湿的原因,而熄灭了。
“廉涚大统领,那山。。。。。。。。。”
那将军马收住了声,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走出了屋子。
“唉,廉涚大统领可真会折磨人。”
要进入山林远想象的困难,紧急从深的密林,进去后甚至会迷失方向,而且搞不好可能进去便出不来,今天进去的士兵,有一些是到了深夜才出来。
第二天的清晨,一早乔玉生进入了隘口,他脸色苍白,已经连续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他急匆匆的了山,马让人叫醒了姬长,这会太阳刚刚生气,姬长一脸困倦的看着乔玉生。
“玉生,你怎么。。。。。。。。”
“姬长,撤走吧,从这个隘口撤离,现在还来得及,一旦敌人放火的话,。。。。。。。。”
乔玉生话还没说完,姬长哈哈大笑了起来。
“昨天敌人已经尝试过了,好几次都飘起了火烟,但很快熄灭了,而且入秋了,到时候可是会经常下雨,不可能烧起来的。”
乔玉生的脸色顿时间变得更加凝重。
“只是几次而已,如果敌人几十次,几百次的放火,只要有一次成功了,这里一瞬间会化作一片火海。”
姬长叹了口气,双手搭在了乔玉生的肩膀。
“玉生,你看你的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你好好去休息下,待会我让人给你弄点野鸡汤补补。”
乔玉生马挡开了姬长的手。
“姬垣。。。。。。。。。”
猛的,姬长愣神的看着乔玉生。
“姬垣以前曾经说起过,虽然是半开玩笑的说的,这个隘口最大的弱点,便是火焰,一旦山林烧起来,一瞬间战争或许结束了。”
“够了。”
猛然间姬长怒吼了起来,瞪着乔玉生。
“他已经不在了很久了吧,你清醒点吧,玉生,这种事情,没有人会一直去做的。”
乔玉生静静的看着姬长,他马说了一声抱歉,他很清楚,一提起姬垣,姬长的情绪便会不稳定。
回到屋子里,乔玉生躺在了床,休息了起来,他的心还在担忧着,放火烧山的事情。
“唉,那女人是不是次受伤脑子出问题了。”
谷牛一脸气恼的看着带着工具进山的士兵,浩浩荡荡的,足足有千人,而领头的将军们都十分的无奈。
“算了,少说几句吧,她的部族原本是赢地里的大部族,我们两家都要有权利,虽然她是有一些计谋,只不过终究是女人。”
梁冰说着,谷牛轻蔑的笑了笑。
此时的廉涚,一脸冷俊的在远处,看着谷牛和梁冰。
“哼,我会让你们知道,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在一阵香气,乔玉生醒了过来,果然桌子已经摆着热腾腾的野鸡汤。
在吃过后,乔玉生浑身舒服了很多,这会他刚打开窗户,脸色顿时间变了,他看到了几股清晰可见的黑烟在远处的天空飘散着。
这会已经接近黄昏了,乔玉生急急忙忙的奔走了出去,爬了瞭望塔,虽然他不知道,敌人的指挥者究竟是怎么想的,这种听起来不切实际,连小孩子都不会觉得有可行性的想法,竟然真的有人会去做。
“哈哈,玉生,你看把,不可能成功的,先前有好几股火烟,但现在已经只剩下两股了,其余的都熄灭了。”
“姬长,还是撤出隘口吧,现在还来得及。”
乔玉生一股认真的态度,看着姬长,但姬长却摇了摇头。
“玉生,这个隘口对于姬地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当年和部族间的战争,姬家能够取胜,都是靠着这个隘口,以及另外的两个隘口,最终赢下战争的,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终于乔玉生点头了,他很清楚,已经无法让军队撤离隘口了,确实他所想的计划,一旦失败会崩盘,而扼守隘口则更加稳妥,但最近乔玉生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姬允儿的身形,那天在战场的一切。
那种赌博一般的冲锋,没有失去隘口已经是极大的幸运,最后甚至还赢下了战争。
一连三天,敌人都在林子里放火,每天乔玉生都担忧的看着火势,而到了第三天,开始下起了小雨,他的心里踏实多了。
而廉涚派进山的士兵们,这几日来,已经有将近百人没有回来,底下的士兵们纷纷开始抱怨了起来。
不断的有将军在和梁冰说这不切实际的事情,在无奈之下,黄昏之时,梁冰走入了廉涚的房间。
“你打算尝试到什么时候?”
梁冰有些微怒的瞪着廉涚,但她却一脸冷静,笑着说道。
“直到火烧起来的时候。”
“根本不可能的吧,今天已经开始下雨了,你这是拿士兵生命开玩笑。”
廉涚站起身来,脸的笑容消失了,她一步步的走到了梁冰的跟前。
“区区几百人,或者几千人,如果能够让山林烧起来的话,换来的是什么。”
“你这个疯女人。”
梁冰终于忍受不了,骂了起来,那晚这女人下令士兵所做的事情,到现在梁冰心里还不舒服。
“那好吧,如果山真的烧起来的话,以后你和谷牛都不许违逆我,怎么样,如果直到隘口给拿下了,山还没有烧起来,那么我从此以后,退出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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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 血与沙17()
绵绵的雨水飘洒着,天空始终阴沉着,已经一连七天了,雨却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赢地的军队里,士兵们看起来都无精打采的,原本三天前补给已经抵达,然而雨水却阻止了他们进攻的念头,这样的天气下,山峰始终都云绕着雾气,能见度很低。
“那女人现在应该认输了吧,既然是从她口说出来的话,作为和我们一样的大统领,她至少应该会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吧。”
谷牛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梁冰还是一脸冷静,他望着外面飘洒着的细雨,皱了皱眉头。
“即使雨停了,也需要三五天的时间,才能够进攻,现在山的道路泥泞湿滑。”
“前几天我们西面的那条路线,出现了敌人,看起来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们之前在河流游动的手脚了。”
说到这里梁冰笑了起来,而谷牛似乎想起了什么来。
“说到底,能够成功策反北方部族,也是多亏了那女人的计划。”
“是啊,当时她说要把河流用渔截断,把里面的鱼全都阻绝在游,所有人都把她计划当作是笑话,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北方部族很多都靠着那条河里的渔产。”
两人同时看向了远处在雾气笼罩下的山峰,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看起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了,玉生。”
卢婞已经来到了部隘口,两人坐在屋外的房檐下,望着远处朦胧的森林,雨势虽小,但现在的格外的安静,能够听得到轻微的滴答声。
“希望是吧,我多心了。”
乔玉生较怪的是卢婞,明明之前的状况很糟糕,好像要吃人一般,露出那样狰狞无的神情,但现在却恢复了,神情也舒缓了很多。
“玉生,抱歉了,之前。”
卢婞低着头,说了一句,乔玉生有些诧异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