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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贤的脑袋里,想到了鬼。
“友辰,是你吗?是你的鬼魂回来了么?出来,出来啊,我是庄贤啊。”
林子里,空荡荡的,再过去一些就是埋葬了殷友辰的墓地,庄贤快步的走了过去,来到了殷友辰的坟墓前,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这地方,风水很不错,就在三个小三包的中间,那些遮挡的树木已经给清理了出来。
庄贤四下看着,而后又轻轻的呼喊了一声。
“友辰,刚刚的是你么?”
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这时候,身后呼的一声,庄贤转过头去,喊了一声。
“母亲。”
“贤儿,你一个人来这做什么?”
在说明了缘由后,庄贤的母亲摇了摇头。
“这儿并没有任何的鬼,这地方,阳气极重,就算有鬼,也给吓跑了,而且月光充盈,到了晚上,这儿的纯净之气,是一块风水宝地,寻常的鬼类,是无法靠近的。”
带着失望和无奈,庄贤跟着自己的母亲,打算回去了。
但脑子里,回忆起来,那双从院子外面看进来的眼睛,确实是殷友辰的,但唯一有一点异样,很冰冷不像人那般。
“庄伯,哎呀,你起来了啊,昨晚啊,出了一件比较邪门的事情。”
一早起来,庄贤刚准备洗脸的时候,就看到几个下人,边打扫边讨论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一个下人说了起来,昨晚,在村里,一户人家的鸡舍里,一夜里,死了七八只鸡,而且都是给什么东西咬断了脖子,血也给吸了好多。
中午时分,庄贤到了那户人家查看,发现确实如同之前所说,那些下人所说的一模一样,七只鸡,摆在太阳地下,已经死了,无疑厉害,都是给咬断了脖子,吸干了血液死掉的。
庄贤的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昨晚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他甚至有些怀疑了起来,但马上,庄贤甩甩头,他清楚自己绝对不会看错的。
昨晚看到那双眼睛盯着自己看后,他马上就翻墙出去,虽然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但他心里很清楚,肯定是殷友辰的。
这件事情显得极为蹊跷,回到了殷家,庄贤马上就去把事情告诉了范蠡。
“如果不是鬼,那唯有尸了。”
庄贤惊讶的看着范蠡。
“很久以前,曾经听吴铮先生说过,这世上的诡异之处,不单单是鬼而已,一些极为特殊的情况,他曾经见过行尸走肉,那并不是鬼,而是尸体,而且听他说过,这些死掉的人,化为尸后,会祸害自己亲近之人,贤儿,你马上到友辰的埋骨地去。”
庄贤惊讶的看着范蠡。
“要。。。。。。。。”
“挖尸。”
黄昏十分,庄贤拿着锄头,独自一人来到了殷友辰的坟墓跟前,范蠡并没有过来,而是帮他在府邸里,招呼着那些贵客。
“友辰,抱歉了。”
庄贤说了一句,举着锄头,挖了下去。
良久之后,庄贤停了下来,他看到了一口漆黑的棺木,这是之前埋葬殷友辰的时候,他亲自指挥着人,安放下去的棺木。
庄贤拿着一把锤子,开始把一根根漆黑的钉子,拔了起来,一根又一根,庄贤的内心里,是无奈的,把自己挚友的坟墓,挖开,但如今殷家村里发生了怪事,他必须确认,昨晚看到的究竟是不是殷友辰。
自己的母亲,已经说过,并没有任何的鬼,厉害一点的鬼,庄贤是见识过的,好像鬼画仙和三眼那般,再怎么厉害的鬼,庄贤都能感觉到的,但他昨晚,确实见到了殷友辰。
砰的一声,庄贤瞪大了眼睛,他一字一句的嘀咕道。
“不见了。”
简单的三个字,让庄贤的内心里,震惊无比,原本应该躺着殷友辰尸骨的棺材里,尸体不翼而飞,唯一能够想得到的便是殷友辰,活了,而且回到了殷家,这一点让庄贤极为的惊恐,他三下五除二的弄好了坟墓,丢下锄头,就朝着殷家跑。
回到了殷家,这时候,四周围有着好多手持木棍的下人,他们都机警的守在院子外面。
“怎么了?”
“庄伯啊,吴老爷死了,今天一早,在自己的客房里,死了,而且啊,死相极为的恐怖啊。”
一个下人说道,就在这时候,庄贤听到了一阵马的啼叫声,看了过去,远处,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的朝着殷府驶来,驾着车子的是一个英武不凡的车夫。
“我叫月阕,小兄弟,麻烦你通知你家老爷,我来此地,打算做一笔生意,九卿,你跟着进去,向殷老爷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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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兄与妹其一10()
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兄与妹其一10
庄贤的心里,有些奇怪,他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帅的人,月阕的那脸蛋,如同女人,但却又带着一股阳刚之气,而切比他所见识过的女子,都要美得多,却又不失男人的气概,或许唯有他儿时见过的西施姑娘的鬼魂,能与之比肩。
一边叫做蓝九卿的家伙,一脸和尚的笑容,然而庄贤却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主仆两个家伙,身上有一股怪异,虽然说不上是那里怪异。
带着蓝九卿走了进去,原本还在为昨晚宾客在自家死去的事情烦心的殷源慧,马上就热情的让庄贤吩咐下去,准备上好的酒菜,要为月阕他们西沉,据殷源慧所说,月阕是西面一个大户之家的公子,早些年就帮忙家里打理事业。
月阕经常在外跑动着,帮忙家里做生意,而这一次,想要一大批上好的楠木,而饭桌上,月阕一口气就答应了下来,并且马上让蓝九卿拿出了一大笔钱,全额付款。
殷源慧十分的高兴,吴老爷的事情,已经打点了,在场所见的人,都一并传言,说是吴老爷突发疾病,第二天一早就死了。
殷家村知道这件事的人,但都只字不提,庄贤也很清楚,那吴老爷是给咬破了颈子,死的时候,都已经缩成一团,血给吸干了。
这一点极为的奇特,尸体已经在午后,庄贤带着人处理掉了,还给了吴老爷家一大笔钱,殷源慧也希望把这等怪异的事情,压制下去,否则会有损殷家的声誉。
“哎呀,月阕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豪爽啊。”
庄贤坐在殷源慧的身边,喝着酒,旁边的范蠡也觉得奇怪,对于这个富家公子月阕,庄贤和范蠡,都有一些怀疑。
在酒过三巡之后,范蠡借故说酒醉,让庄贤扶他回房。
“贤儿,你觉得那月阕公子。。。。。。。。”
“很假,虽然我不过在这定陶地区,活了20多年,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姓月的富甲,与殷家关系如此的好。”
“贤儿,你有所不知,那月阕公子,是西面秦国的一个富商,历年来,都曾经来到这定陶做一些生意,我的印象里,是如此的,他为人极为的豪爽,对于商从来不讲价,都是一口价定下来的,也和我做过几笔生意。”
范蠡说着,十分的疑惑,他马上吩咐庄贤到自己的房间里,拿了一大摞账本来,这是范蠡在这定陶将近20年的时间里,所做过的每一笔生意,都这一摞摞竹简上,都有记录。
然而庄贤的脑袋里,对于月阕却从来没有半点的记忆,他帮忙范蠡,翻找着这一堆旧账本,然而,一整夜,直到月亮快要西沉下的时候,依然没有找到月阕的名字。
范蠡捏着自己的鼻头,一脸疲惫。
“贤儿,所有的账目,都在这里了?”
庄贤点点头。
“老师,你真的确定,你之前,见过这名为月阕的公子么?”
范蠡按着额头,好一阵后,点点头。
“记忆里,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见过十多次了,他来这定陶,曾经和我,庄家,殷家,都做过生意,十多年前就开始了。”
在范蠡睡下后,庄贤唤醒了自己的母亲。
“贤儿,这等事情,为母也从来没有听闻过,你父亲做的一些生意,在入睡的时候,也会和为母说一番,但从来没有提起过这月阕公子,而他也不像鬼类。”
庄贤点点头,他的记忆力,却从来没有听闻过这样的一个人。
“贤儿,你小心一点,这世上,不单单只有鬼类,也有一些无法解释的存在,他们或许篡改了这里人的记忆,也说不定。”
庄贤瞪大眼睛,点了点头。
“母亲,拜托你了,特别是殷老爷和师傅,还有仇间,孩儿知道,母亲现在白天已经可以出来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