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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心浓眼眸一闪,走了过去,那黑马,看着来人,就像是看到救星,连忙朝着田心浓走来,看了看田心浓,又看向地上的男人。
“你想让我救他。”
田心浓一看到这黑马,就很喜欢,伸手,摸着马的皮毛,光滑,而且毛发黝黑,眼睛有神,是匹好马。
田心浓一问出声,那马,就像听懂了一般,马鸣了一声。
田心浓嘴角勾了勾,看向地上的男人,走了过去,见他,一头墨发散落,披在脸上,胸前,也有流血的痕迹,这个男人,从哪来的?怎么会受伤?
就在田心浓思考要不要救人的时候,那马,咬了咬田心浓的衣袖,好像,田心浓若是不救人,它就不放田心浓离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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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连鬼鱼都敢偷()
这马那么有灵性。
田心浓很喜欢,便点了点头,拍了拍马头,微笑开口,“放心,我会救你主人的。”
她的话一落,那马儿,便松开嘴,马嘴拱了拱田心浓的胳膊,催促她快点救人。
田心浓有点好笑,却还是走到男人的身边,这男子,看起来,重量可不轻呀。
想着,她就要伸手,将男人扶起,而手,还没碰到对方的身体,就被死死的握住,一双凌冽的黑眸,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你,想做什么?”
田心浓看着那一双墨色如暗涌的眼眸,皱眉,正想直接将人打昏,带走,便见到男人闭上眼睛。
这倒省事。
田心浓将人放到马上,便一手牵着马,提着被她放到一旁的水桶往自己的茅房走去。
茅草屋里,沈渊在水里游,隐约间,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是田心浓回来了吗?
可是,若是她回来了,这脚步,没理由那么轻?
“哥哥,你来看,这里有条鱼。”
一个女人惊喜的声音,在他的上头传来。
沈渊抬眼望去,还未看清人,就见一只大手伸进水缸里要抓自己。
这会,沈渊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田心浓的破茅草屋,竟然进贼。
沈渊游着,躲避那只大手,但是,水缸才多大,很快,沈渊便被抓了起来。
“哥哥,这鱼好大,想不到那死残废的,原来还养了一条大鱼。”
“这鱼,有七斤重,那死瞎子,害得娘感冒了,这鱼,刚好让娘补身子。”
两人一言一语,沈渊听的分明,看着抓着自己的男人,顶多一米六五,脸够圆,看起来富态,但是,那眉太浓,眼露凶光,破坏了这整体长相,更别提,他那仿若女人怀孕十月的肚子。
这死胖子,从哪来?
而他一旁的少女,年纪十七八岁左右,摸样也不差,就是脸颊无肉,看起来,刻薄多一些。
沈渊正想着,就被胖男人扔进装水的桶里。
“家家,我们今天,可有鱼肉吃了。”
田家家欣喜的点了点头,晚上终于可以吃鱼肉了,她又看向四周,一脸刻薄尖酸的开口,“哥哥,你说那死残废偷藏鱼,会不会也把其他粮食银子收起来?”
闻言,胖男人,田泳龙浓眉一挑,一脸认真的想了下,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我们搜。”若是让他搜到了,那死残废就死定了。
“哥哥,若是那残废回来了怎么办?”
“回来又怎么样,她敢不将东西交出来,我就打死她。”
“对,狠狠的打她。”
田家家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的一脸灿烂,跟着田泳龙,在屋子里四处搜找。
而听了他们的话,水里的沈渊,像是明白了什么,看着屋子里的一对兄妹,一双鱼眼,发着冰冷的光芒。
门外,将一切声音收进耳里的田心浓,冷冷一笑。
田泳龙,田家家,当真是她的“好哥哥”,“好姐姐”,小的时候,将她当下人般使唤,长大了,也总是夺自己的东西。
她的夫离开,留下的粮食银子,都被他们搜刮一空,半点都不留给自己,想到自己前世那时候,实在饿狠了,希望他们把一点粮食留给自己,她那个“哥哥”,却是用那双胖手掐自己的脖子,用她的头去撞墙,虽然是警告,但是,也让她心凉如水。
待她回来以后,就因为饥饿,又染上风寒,死在茅屋里。
想到过往的一切,田心浓脸上的神情,冷若寒冰。
她先牵着马,往另一个隐秘点的地方放置,让那马儿不要乱走,自己往茅屋的方向走去。
田心浓看着屋外放置的扫把,伸手拿起,脚步无声的走进屋内,目光看着放在一旁的水桶,眼里嘲讽更浓。
连鬼鱼都敢偷,当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第11章 教训恶兄妹()
茅屋内,东西原本就不多,此刻,被田泳龙,田家家这对兄妹翻个底朝天。
原本属于田心浓的,已经都被他们搜刮一空,若非自己刚好重生,此刻,自己也已经死了。
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他们是什么下场,反正,她一死,就立马被送进投胎,后来,不再投胎,成为无所事事的鬼,才知道自己每一世投胎,每一世的凄惨。
如今,回到这一世,经历过众多的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亲情,或者说,什么都不重要,就只有自己最重要。
谁若侵犯自己的利益,她会要了对方的命。
看着在屋里四处翻找,根本就没想过有人会回来的一对兄妹,或者说,他们一点也不担心,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
沈渊在水桶里,一见田心浓,想要说什么,但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白天,自己又是条鱼,就没有开口,只是担忧的看着田心浓。
她,想做什么?
田心浓想做什么,自然是教训这对不请自来的兄妹。
田心浓脸上的神情冷峻,握着扫把的手,一紧,一步步走向背对着自己的兄妹,看着正搜着自己床铺的田泳龙,扫把,毫不犹豫的打了下去。
这一下,可是很重,痛得田泳龙高呼,大骂。
“混蛋,是谁?”
田泳龙捂着头,一脸愤怒的转过头,看着身后,手里拿着扫把的田心浓,横眉竖起,凶狠的开口,“死残废,你竟然敢打我,是不是欠揍。”
“哥哥,你没事吧?”
田家家也放弃手里的事情,连忙来到田泳龙的身边,一脸不善的盯着田心浓,一脸蛮横,“田心浓,你这死瞎子,胆子肥了是不是,竟然敢偷袭哥哥?”
闻言,田心浓看着两人,虽然只用一只眼,看的东西不多,但是,这两张脸,早就已经刻在脑子里,想忘也忘不了。
毕竟,他们给自己带来的阴影,可是十几年。
“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田心浓对他们的话,不作理会,只是一脸冰冷的开口。
“我们是来让你出药费的,你知不知道娘从你这里回去后就生病了,你作为女儿,难道不知道要孝敬病了的娘。”
田泳龙说的一脸理直气壮,天经地义,让田心浓一阵好笑,她眼里的嘲讽,也没有掩饰。
田金芳那个女人,当她是女儿了吗?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抱过自己,她五岁的时候,她将自己当成狗,用绳子绑着自己的脖子,让她洗全家人的衣服,而她自己呢,啃着瓜子,看着年幼的自己忙碌,而她若做的不好,衣服掉到地上,她骂自己浪费水,抽她耳光。
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让她恨不得吃了这家人的血肉,现在,还要她孝敬,不如,让她送他们去地狱更快。
田心浓眼里的不屑,嘲讽,让霸道惯了的田泳龙一阵不爽,而被她打到的头,还有些疼,他又狠狠的开口,“死残废,你残废了是不是脑子也有病,没听到我让你拿银子孝敬娘吗,银子呢?”
“银子,没有,粮食,也没有。”
田心浓回想起过去,嘴角嘲讽的扬起,说出的话,足以让这对为所欲为惯了的兄妹暴跳如雷。
而田泳龙,果然是发怒了,他性格急躁,一言不合就开打,在家里,他只听田金芳的话,用现代的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妈宝男。
“死残废,你这是皮痒了是吧,好,我这就成全你。”
田泳龙举了举自己的拳头,不大的眼睛,凶光必露,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即将发疯的野狗。
他这个样子,换做以前的自己,会怕,而对如今的自己而言,这男人,就像是地上的蚂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