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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民用工业虽然受损亦大,但因为材料学的高度发达,以此制出来的刀剑、弓箭质量极好,产量可马马虎虎。这倒是那位科学家所料不及的,毕竟他于命理推演一道并不太懂。
贝坚拔出长刀,喊道:“传我命令,全体进攻!”
冯千急道:“咱们现在是防守,你当真要进攻?”
“对,而且要快。现在日头正在东边,他们那里向阳。晃着远程兵的眼看不大清。等日头一偏西咱们就该完了。快!让咱们的弓箭手掩护,等一接上敌也给我换刀子上去!”贝坚喊道。
“是!”冯千应答一声传令去了。
贝坚与秋果部下放出一阵箭雨,转而杀声震天,五千多人冲出出去,贝坚一马当先!
季白河部被箭雨逼回掩体,等再露头时贝坚部下已冲至不远了。
“胆子倒大!”
战线以东七八百米处,一个高坡上停着一辆沾满尘土的小车。车上一人收了望远镜,将车窗中探出的半个身子收回,坐到真皮坐椅上,点着一根烟,拍着驾驶位上一人道:“可胆子再大有用吗,一刀过去还不是个死?你说对吗?哈哈”
这人正是季白河,他身上那件一尘不杂的洁白短袖显得与这肮脏的世界格格不入。
被拍的人正是季白河的司机兼警卫,警卫忙笑道:“那是当然,整个中部区谁不知道季皇帝手下的白河大将?那个贝坚还不是个不识好歹的傻子,不知道咱有狙击手,还冲第一个?”警卫对着车外的狙击手道:“那个谁?贝坚还真敢露头,给我干掉!”
季白河一巴掌打在警卫头上,警卫头被打歪,“咚”的一声敲在方向盘上。
“妈的我说要干掉他了吗?你还发令?谁是老大?”季白河道。
“您,您是,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警卫头上起了个大包,揉也不敢揉一下,连连陪笑道。
季白河笑道:“这就对了。把手伸过来。”
“嘿嘿,您轻点儿……”警卫硬挤出笑,伸手道。
季白河便在警卫手上把烟掐了,警卫疼得呲牙咧嘴,可也不敢吭一声。
季白河道:“那个狙击手,把贝坚给我干了!妈的敢露头?我让你没头可露!”说完探出身子,举起望远镜去看贝坚。
“是!”车外狙击手正爬在一杆狙击枪前,季白山手下数万人,有一座兵工厂不说,还藏着不少好东西。这把狙击枪便是他给季白河的。
那狙击手调好目镜认准了贝坚,将手指扣上扳机。
“贝团,有狙击手!你回去啊!”冯千见贝坚竟敢冲到最前头,纵马跟上去提醒道。
“我问你,咱离狙击手多远?”贝坚问道。
“从望远镜里看,有八百米。”
贝坚笑道:“哈哈,这就对了,没见着我蛇皮走位?这么远能打着算他妈的老天跟我过不去!嘿嘿,可我觉得老天倒是对我很好啊。”话说见已冲入敌阵,斩翻一名敌人又道:“你看,现在接敌了,更打不着了。”
说话见贝坚身旁一名敌人胸口溅出一朵血花,无声倒下。
“哈哈你瞧!打着自己人了不是?我就说打不着我,你别管我,杀敌去吧。”说话间贝坚又砍翻一人。
冯千仍不放心,可也不再多说什么,悄悄挡在贝坚与狙击手之间。
“妈的!老子养你有什么用?看老子的!”季白河见没打中贝坚,气得一脚踢开车门,狠狠的踹了一脚狙击手,端起狙击枪就要打。
狙击手小声道:“季将军,得架地上。”
“妈的,老子要你教?”季白河再踢一脚狙击手,仍端着枪,把目镜中十字对准贝坚脑袋就是一枪。
谁也不知道子弹打哪儿去了。
贝坚又砍翻一人。
季白河大窘,骂道:“妈的,这枪坏了!”说着把枪扔地上,喊道:“给老子下令,抓活的,老子亲手剥他皮!”
狙击手忙捡起枪,抱在怀里擦拭上面泥土。
季白山坐回车里,拎起一瓶酒猛灌一口。
贝坚秋果部与季白河部厮杀在一起,直至日头西落。
最后一抹阳光尚未走下地平线,霞光仍鲜红如血。
战场上忽然响起一阵歌声:
正月里采花无哟花采,
二月里采花花哟正开,
……
战场上无论贝坚部还是季白河部,一听歌声均停下战斗。各自退开数步,在两阵之间闪出数米距离。齐齐向歌声处张望。
本章完
第34章 煅骨果()
一辆破旧的土黄色电动皮卡远远驶来,车身两侧写着:“墨字甲未中孚”六个白漆大字,其字污损严重,不易分辨。
车厢里是一口半人来高的箱子,上蒙防雨的油布,油布上又有太阳能发电板。车顶上安置着一部音响,歌声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皮卡于两军之间穿行,走到一半停了下来,歌声也随之而息。旁边的战士又各退了一步。
车窗摇下,两军战士往里看,开车的竟然是个黑猩猩!
“唔啊啊啊……”黑猩猩一摇下车窗便伸手在副驾上推搡着什么。
“轻点儿,大圣。”副驾上一人睡意惺忪的坐起了身。
原来副驾上还有一人,这人把座椅放平了躺着睡觉,现在被这只叫大圣的黑猩猩叫醒。
这人身着连帽黑袍,帽子将脸遮了大半。众军士只见着他宽厚的下巴和杂乱的络腮胡须。
黑袍人昂起下巴从帽缝间向车外看了看,道:“正好,憋死了。”开门下车,掀起黑袍便朝着车轱辘撒起尿来。
“哗——”
“我近来饭量大,干粮吃光了!”黑袍人昂头喊道。
冯千一听忙向营地跑,要给这黑衣人准备干粮清水。
“这人是谁啊,口气这么大?”黑袍人身后有一个士兵不认得黑袍人。刚刚见大家不约而同都停了手,心里很是好奇,于是悄声问道。
“就这口气!”黑袍人撒完尿抖了几抖,转过身来正对着问话的士兵。
士兵见黑袍人正在提裤子,两只手从黑袍缝间露出。左手蜷缩如鹰爪,想来若非先天残疾便是后天受伤至残。右手肤如白蜡,腕、指均不能活动,一看便是义肢。
黑袍人一提好裤子,两只手便藏回黑袍中再不动一下。
士兵比他高些,黑袍人歪了脑袋头顶斜向下,用下巴对着士兵的脸,这样方从帽缝中看清了他样貌,朗声道:“也不是大人物,清理核辐射的,靠卖命挣点儿面子。没爹没娘没名字,有名字的他吃不了这苦。”
黑袍人睡得太久,现在觉得口干欲裂,便用头敲了敲车门张开了嘴。大圣拧开水壶将壶口喂到他嘴里。
狂吞几口水后黑袍人踢了踢车侧“墨字甲未中孚”六个大字,继续说:“‘墨字’别管。甲,天干。未,地支。中孚,六十四卦。墨字的人弃其意,用其序,给咱编了号。师父拿这当名字,他死了就顺给我。你问我是谁?我是甲未中孚。”
贝坚收了刀笑道:“他跟你开玩笑呢。咱中部区谁不知道你甲未中孚啊?”
冯千背上杠着一大袋粮食跑了过来,把袋子放在甲未中孚身前地上。
甲未中孚躬身闻了闻,用头一指皮卡,示意冯千把粮食放车上,又喊:“我近来饭量大!”
话音刚落,季白河部准备粮食的人也来了,袋子更大。
甲未中孚还没靠近便闻到一阵酒香,哈哈一笑道:“有酒好啊,蒙各位兄弟看得起我这个怪人。”让大圣打开车门上了车。
大圣整好了粮食袋,替甲未中孚关上门,一踩油门车便开了出去。车刚一发动,贝坚和季白河两部士兵握紧了兵器,蓄势待发。
皮卡开出不远,大圣一开音响,歌声再次响起:
三月里桃花红哟似海,
四月里葡萄架哟上开。
……
歌声如令,一响之下贝坚与季白河部再次开战。
双方早已打得筋疲力尽,贝坚部兵力较少,渐打渐退。
……
“记下了吗?”张归本问燕争道。
“记下了。”燕争道。
“说来惭愧,这些年来对有无决的领悟,加起来还没在坟墓里呆数日所得的多,有无决虽然救了你的命,可也留下了暗伤。这伤有些特殊,在你完全弄懂这半篇有无决之前,最好不要修炼其它功法,以免出了岔子。”张归本又道。
燕争点了点头,闭起双眼试着运行有无决。
棋星只觉得那有无决通篇白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