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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候,我确定身子稳住了,不会自己漂浮上去,这才开始侧着头,扫视着四周的情况。
最先吸引我目光的,就是那一块发着白光的长方形。。。。。。。这是板子还是什么东西??
那团长方形的白光就在距离我百米开外的位置,一眼就能看见它,不得不说啊,在这个距离这个位置,我才能看出来它究竟有多大。
毫不夸张的说,这团白光的高就足有上百米,而宽则有三十米到五十米左右,看起来就像是那种电子游戏里特别科幻的传送门一样。
当我看向这团白光的时候,我还发现,它从头到脚都缠绕着一缕缕类似于雾带的东西。
这些雾带不过一两米宽,颜色比起那团白光本体而言,也要淡一些,看着有种透明的感觉。
“我老爹呢。。。。。。。。”我没再继续观察那团白光,直接转过头来,左右看着,心里渐渐焦急了起来。
肉身阵最多再持续两分多钟,也就是差不多三分钟左右,我必须要从这个池子里出去,要不然我就得被水压挤死。
真的,在那种情况下,我才感受到什么叫做分秒必争。
。。。。。。。。。。。。。。。。。。。。。。。。。。。。。。。
借助那一团白光,再加上被山河气强化的视觉能力,池底的情况,大部分还是能够一眼全部看清的。
池底的面积大得出奇,就肉眼看起来,也只比外面的山脚小个几圈罢了。
能让我看得最清楚的位置,就是那团白光的前后左右四面,那一大片全都是空着的,别说是人影了,就是鬼影都看不见。
转头一看,另外一侧虽说有些昏暗,但大概的情况,我也能勉强看清楚。
没人,没东西,什么都没。
“那纸鹤不是掉进池子里了吗。。。。。。。怎么会没有呢。。。。。。。。”我在这时候已经急得快哭出来了,心说老天爷可不带这么玩人的啊,剧本再乱也不该这么写啊。
按照方时良的说法,唤身阵的成功率应该是百分百才对,他可没跟我说过唤身阵会出错啊!
但是。。。。。。。如果唤身阵真出错了呢?
想到这里,我当即就是一个哆嗦,心说这地方可不是外界,就算唤身阵不会在外面出错,那也不一定会在不老山里保持正常状态啊。
如果唤身阵真是因为不老山的原因,而导致出现故障了,那我这一趟不就白跑了吗?
越是这么想,我心里的恐惧就越是压不住,哪怕我起了肉身阵,有山河气护体,那也照样哆嗦了起来。
“方时良我操你大爷。。。。。。。。”我不停的转着头,疯狂的扫视着四周,心跳快到了极致:“要是这阵局真出问题。。。。。。。老子死也不放过你!!”
说来也巧,就在那时候,我眼角余光猛然看见不远处有道黑影。
这一道黑影,不过一米左右长,看起来还挺细的,正常人一眼看过去,绝对都能断定,这跟“人”没什么关系。
但在那时候,我可不敢多想,几乎都把这异物当作了希望,下意识的就绷紧了手臂肌肉,扣住石砖,猛地一使劲之后松手,整个人就像是弓箭那般,直直的冲着那道黑影奔了过去。
不过眨个眼的功夫,我就窜到了那道黑影所在的位置。
第一时间,我就把右手插进了石砖里,稳住身子之后,这才开始观察那道黑影的本体。
这是一把剑。
而且是一把毫无锈迹,缠绕着黑线的铜钱剑。
说真的,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把铜钱剑在水下这么久都没生锈。
在我之前,来到这座山峰的人,应该只有我父亲。
假设这把剑是他的,那么也应该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啊,咋一点锈迹都没呢??
看着跟新的一样,凑近了一看,还金闪闪的有些反光!
“我记得洗怨门的先生没用过铜钱剑啊。。。。。。”我看着这把铜钱剑,疑惑更浓了:“难道这是在我父亲来之前就有的?”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往下看了看,只见这把铜钱剑所插入的位置,并不在石砖上,而是在一个拳头大小的石球上。
当时我看见这玩意儿的时候,脑子都懵了,心说这池底下面不都是铺着石砖吗?为毛这里有个球呢?
也不知道是我脑抽了,还是手贱得慌。
那时候我没多想,傻逼呼呼的就伸出了手,握住了那把铜钱剑,打算抽出来看看,而就在那瞬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砰的一下,撞在了我的后背上。
力度不重,也不算轻。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水流漂过来,恰巧撞在了我背上似的。
我先是被吓了一哆嗦,几乎是本能的就把铜钱剑拔了出来,一回头,就准备抡着铜钱剑抽过去。
但到了最后,我这一剑都没能抡出去。
而我最后的希望,也在刹那间,变作了过眼云烟。
绝望。
恐怕就是那时候我脑子里唯一的东西了。
“老。。。。。。。老爸?”
〃
〃
第八十五章 白骨()
在我发愣的时候,这东西已经撞进了我怀里。
我满脸迷茫的抱着它,只感觉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一片空白。
唯一还能让我感受到的,就是那种似要将我心脏撕碎的绝望。
此时此刻,我所看见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我能够接受的。
“爸。。。。。。。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我表情呆滞的抱着这一具白骨,看了看它身上穿着并未腐烂的衬衣,眼神更加恍惚了起来。
这衬衣。。。。。。我记得我父亲就有这么一件衬衣。。。。。。。它腰上别着的这是。。。。。。。
在这时,我已经看见了白骨腰间拴着的那一根红绳,以及下面拴在红绳另一头的靐孽木。
“爸。。。。。。。。”
我呆呆的将这具白骨抱入怀中,眼神散乱的看着池底的石砖,脑子里什么都没了。
是的。
什么都没。。。。。。不。。。。。。。。我脑子里好像多了点东西。。。。。。。。
这是记忆?
我也不知道。
应该是吧。
应该。。。。。。。。。
。。。。。。。。。。。。。。。。。。。。。。。。。。。。。。。。。。
老爷子曾经跟我说过,我两三岁的时候,语言天赋就暴露无遗了。
据他说,我第一句学会说的话,不是那些普通孩子会说的“爸爸”“妈妈”。
而是。。。。。。。
“真牛逼啊!”
这四个字,是从我父亲嘴里学来的,似乎在他眼里,我干什么都特别的牛逼。
看见我吃饭,他会说“哎呀我操!这孩子筷子拿得真稳!真牛逼啊!”
看见我上厕所,一听我尿尿的声音,他还会说:“其声如龙连绵不绝,可见这孩子的肾有多好,真牛逼啊!”
经过我父亲的一番耳濡目染,当我学会开口发出准确的音节时,那场面甭提多震撼了。
记得我第一次说话的那天,还是个冬天。
屋子外大雪纷飞,随地尿个尿都能冻成柱子,冷得让人生不如死。
屋子里则是没有半点寒气,一家子人坐在炕上有说有笑,那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感,似乎都能暖到人的心里。
那时候我年纪还小,能记得的东西不多,就现在我回忆起来的这一幕,也是忽然间莫名其妙想起来的。
就像是。。。。。。。像是冷不丁的从大脑深处自己钻出来了一样!!
“这天可真冷啊。”
一个魁梧壮硕的大汉,就抱着我,坐在炕边上,一边嘀咕着,一边还握着我的手,不停的帮我哈着气。
我那时也不知道是有点呆,还是不怎么爱说话,被他帮忙捂着手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劲的在笑,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啊?”我爸特别疑惑的问了一句,随后就转过头来,看着坐在一边的老爷子。
听见这话,老爷子咳嗽了两声,想都不带想的,一烟杆子就敲在了我爸的脑袋上。
“说啥呢?”老爷子恶狠狠的瞪着他,话里话外都是大义灭亲的味道:“你个瘪犊子!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要是再敢胡说!老子非得。。。。。。。”
也许是被我父亲耳濡目染太久,以至于我肚子里存储的墨水太多,都到了即将倾泻而出的地步。
见老爷子冲我父亲骂了起来,我先是看了看我父亲,又看了看老爷子再度抬起来的那根烟杆子。
“真牛逼啊!”
一听我横空杀出来的这一嗓子,老爷子跟我老爸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了一阵,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