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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良暴吼了一声,抬起手来猛地捏住了那条蠕虫,使上劲儿一掐,直接将其掐成了一把烂肉。
下一秒,方时良就后悔了。
那条蠕虫被掐烂之后,直接融化成了无数青绿色的粘液,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一股子扑鼻而来的恶臭。
“放心吧,这虫子不伤人,只恶心人。”沈世安笑眯眯的说道:“这种特殊的臭味,是怎么都洗不掉的,除非有我帮你,否则的话。。。。。。。。”
沈世安说着,还故作玄虚的掐算了起来,颇有孔掌柜装逼时的风范。
“否则的话,半年都消不下去。”
一听这话,方时良瞬间就炸了,如欲吃人那般看着沈世安,大吼道。
“我操你祖宗!!姓沈的你等着老子的!!我非得。。。。。。。。”
“你要是给我认个错,说不准我一心软就放过你了。”沈世安不动声色的说道,眼神里有种普度众生的慈悲之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你跟我这情况,谁也分不出个高低来,但你要是继续得罪我呢。。。。。。。。”
“咋的?!”方时良壮着胆,吼了一声。
“我就恶心死你。”沈世安特别阴险的笑着,完全没了以往的那种斯文儒雅的模样:“你吃饭的时候我能让你吃进虫子,你上厕所的时候,我能让马桶里钻出来虫子,你喝水的时候,我照样能。。。。。。。。”
越往下听,方时良的脸色就越白,直到最后,都开始哆嗦了。
方时良虽然是个狂人,更是个狂徒,但他还是有脑子的,这点都用不着想。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没有选择再继续跟沈世安硬刚玩命,而是非常从容不迫的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哥,我错了。”方时良满脸堆着笑,缓缓向着游艇游过来,那语气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呗?”
“嗯?”沈世安笑着问他:“你自己数数,这几天得罪我多少次了?”
“也就那么七八。。。。。。。啊不对!!是十七八次!!”方时良谄媚的说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弟弟一马,行吧?”
“狗日的,你就是贱得慌。”沈世安冷哼道,冲方时良招了招手:“上来吧。”
第四十一章 不去()
要说我们这群人里谁的心最黑,那无疑是瞎老板跟沈世安了。
前者是让你得罪他后,被针对得生活不能自理。
后者是让你得罪他后,被整得死去活来且生活不能自理。
如果说得罪了瞎老板还能勉强的活着,那得罪了沈世安,就真的是让你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
方时良,就是一个例子。
我不知道他原来是被沈世安收拾过多少次了,但就看他能及时认怂这一点。。。。。。。我怎么感觉这孙子有点轻车熟路的味道呢??
“沈哥,麻烦您了。”
方时良在爬上游艇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啊,看沈世安的时候,眼神都跟看自己亲哥一样,特别的。。。。。。恶心!
“唉,我也不愿意收拾你来着,但你就是皮痒痒,这不能怪我吧?”沈世安问道,随手从兜里拿出来一张没画过的黑色符纸,目不转睛的盯着方时良。
“不能怪你。”方时良一个立正站好,义正言辞的说道:“有时候我都想抽自己嘴巴子,更何况是您呢!”
看见这一幕,我都以为方时良是被鬼上身了,他娘的反差太大了啊!!
平常这孙子都狂的没边,谁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怎么就。。。。。。。咋就成这样了呢?!
“说得好!很有觉悟嘛!”
沈世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红色的软笔,刷刷刷的在黑色符纸上画了几下,然后猛地攥成一团,使劲儿一捏。
随即,一阵黑烟就从沈世安手心里冒了出来,而那张符纸,也在刹那间变作一团纸灰。
“厉害!!厉害啊!!”三河先生已经从刚才的恶心劲儿里缓了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停的点着头:“不愧是司徒口中的高人!!你们都有真本事啊!!”
“三河哥,你这是贬我么?”沈世安无可奈何的笑着,摇了摇头:“刚才看见那条虫子你不夸我,现在夸我有真本事,这。。。。。。。”
“刚才你那不算是真本事。”三河先生说着,似乎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你那是超能力。”
听见这话,沈世安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再解释什么。
“你啊,就是贱得慌,几年没收拾你,你还真给我跳起来了。”
沈世安拿着那一把符纸烧成的灰,在方时良的身上跟脸上抹着,嘴里念念有词的嘀咕个不停,活像是一个教训儿子的老妈妈。
“你回去之后再洗个澡,多用点沐浴液,基本上就没啥事了。”
当沈世安说出这话的时候,方时良身上的恶臭,已经被一种类似于烧纸的味儿掩盖住了。
虽说这味道也不好闻,但不得不说啊,比起刚才那种恶臭而言,这种味儿已经好闻多了,也要淡得多。
“小沈啊,你弄完了吧?”方时良就跟变脸似的,表情忽然狰狞了起来:“我也是操了,你他妈竟然。。。。。。。”
“嗯?”沈世安没有半点害怕的反应,笑呵呵的看着方时良:“咋啦?”
看见沈世安脸上的笑容时,方时良愣了愣,随后就沉默了下去,摇摇头,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两个字。
“没咋。”
“行了,歇着吧。”左老头说着,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拍了拍方时良的肩膀:“让你小子狂,现在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天高地厚我倒是没感觉到,我就感觉到这老小子太黑了。”方时良叹了口气。
“哈哈!你才知道?!晚了!”
左老头大笑不已,随后便对三河先生说:“麻烦您了,送我们回去吧。”
“成。”三河先生点点头:“我现在就把船开回去。”
。。。。。。。。。。。。。。。
当众人齐聚于酒店套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三河先生走得比较早,吃过晚饭将我们送回酒店,二话不说就告辞了,说是有事要回去办,但看他那表情,明显就不是急着办事的样儿。
我估计吧,他这种聪明人,应该是看出来我们私底下有事要说了,留在这儿也不过是耽误我们的时间而已,还不如告辞呢!
跟他相比,葛道士就很没眼力见了。
蹭了我们一顿晚饭还不够,硬是拖着孽真人陪他唠了两个小时的嗑,之后才告辞离去。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感觉当天晚上就得发生点血案,左老头跟孙老瘸子那脾气可都是强压着的,要不是有我们在一边帮忙劝他们,这俩老前辈早就组队去抽葛道士的老脸了。
等闲杂人等全部走干净后,我们这才开始聊正事。
当然,也能说,我们这才敢开始聊正事。
“检查过了,四周都没耳朵。”莽千岁坐在沙发上,很淡定的说道:“葛道士也走远了,要是他回来,我是绝对能感觉到的,你们想说啥就说吧,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今天中午,你不是也没发现葛道士吗?”孔掌柜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没发现啊,因为我原来没见过他啊。”莽千岁无奈的说道:“这次跟他打照面,我能记住他一辈子,只要我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就不可能再认不出他来。”
“成。”孔掌柜点点头,看着方时良:“你先说。”
方时良嗯了一声,似乎也知道孔掌柜想让自己说什么,点上烟就跟我们讲了起来。
“海里确实有一条海沟,我下去的那位置,恰好就在海沟上面。”方时良说道,表情也有些凝重了:“那里面有多深,这个我说不准,反正我往下游了几分钟都没到底,恐怕连三分之一都没到。。。。。。。”
“我也没期望你能游到底。”左老头摆摆手:“我只是想问你,那下面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比如。。。。。。。一些异象?”
“没。”方时良耸了耸肩:“起码我没发现,越往下游,光线就越暗,等我游到看不见半点光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在那时候,我照样没看见任何异象啊。”
“他娘的,果然没那么简单。”左老头恨恨的骂道:“不老山的入口,肯定还在更深的地方,虽然现在不老山还没开门,但异象也应该出现了啊。。。。。。。。。。”
闻言,方时良也没说什么,侧着头,看了看孔掌柜,说:“你不是说做决定了吗?还是个大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