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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老天爷不想赶尽杀绝吧。
我们袁家三代,一代的命比一代好,我爷爷命苦,这是左老头亲口对我说的,但究竟苦到什么份上,他倒是没跟我细说。
至于我父亲的命则就比我爷爷强多了。
按左老头的话来说,他是个富贵命,但我到现在都没能想明白。
为什么左老头所说的富贵命,会变成现在的失踪命。
再说了,我也没见他富过啊!
至于我的命数,左老头倒是没怎么多说,就说我命挺好的,也挺长,属王八。
之所以左老头在得知我折了五年寿数之后,并没有过激的表现,也是因为这点。
我的命数是一百零八,折了五年,还有一百零三,这已经够我活的了。
也是因为这样,我睡一觉起来,才会选择答应方时良的提议。
他的观点其实没错。
寿数放着也是放着,要是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寿数?
不过是十年而已,折了十年,我还有九十三年能活呢,不少了!
但仔细想想的话,其实这也挺吓人的。
刚入行没一年,我就折了十五年的寿数,要是继续在这一行里待下去,折寿的节奏继续跟上,那就别说是九十年了,就是九百年都不够我折腾的。
“行行行!想通了就行!!”方时良刚才还挺生气的,但到了现在,他却显得莫名兴奋了起来,笑呵呵的看着我:“我还是第一次拿别人来练手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无奈的看着他:“要是我死在你手里,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不可能的!放心吧!”方时良拍着胸脯给我保证道:“你肯定不会死!我是不会拿你小命开玩笑的!”
“行吧。。。。。。。”我皱了皱眉头:“容我问一句啊,方哥,你不是要凿开我的九穴吗?你拿什么玩意儿凿?”
这个问题,似乎是瘙到了方时良的痒处。
方时良也没直接回答我,特别诡异的冲我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子,直接跑到了石屋后面。
只听石屋后传来了哐当的一声响,随即,方时良就提着一个小布包回来了。
“啥玩意儿?手术刀啊?”我抱着开玩笑的心态,问了一句。
“跟手术刀的意思差不多。”方时良也陪着我笑着,盘腿坐在地上,将手伸进了这个布包里,摸索了起来。
过了几秒,方时良便将手从布包里抽了回来。
“用来凿开你脑袋的就是这东西。”
方时良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金色的钉子,粗细跟筷子差不多,上面有许多凸出来的痕迹,像是没打磨好似的。
我满头冷汗的看着这根钉子,说话都哆嗦。
“有麻醉剂吗?”
闻言,方时良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摇摇头。
“我有比麻醉剂更有效的东西,你想试试吗?”
第二十一章 绳子()
方时良确实是艺高人胆大。
用这一根金晃晃的钉子,就敢随便给人做开颅手术,说到底他也是**。
我现在已经不期望他能做什么消毒措施了,真的,看见这根钉子,我就已经抱有了必死的决心。
要么让他开了脑袋死。
要么让他开了脑袋之后伤口感染再死。
“动手术之前,能把我先弄晕过去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这人晕血,而且还特别怕疼,你这。。。。。。。。”
“你要是想晕过去,那我就没法给你搞麻醉了。”方时良咧了咧嘴,笑容里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我给你麻醉过后,你的神智是绝对清醒的,不可能晕,但你肯定感觉不到疼,怎么样?”
我还没说话,方时良就继续蛊惑着我。
“要是你觉得这法子不行,那我就让你晕。”方时良嘿嘿笑着:“但你要是疼得醒过来,那就怨不得我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会疼得先醒过来,之后又晕过去,然后又醒过来,如此反复,直到我把手术做完。”
“得,你说啥是啥吧,你想咋办咱就咋办。”我叹了口气:“只要别让我疼就行。”
话音一落,我看了一眼方时良手里的金色钉子,忍不住劝他:“哥,咱当先生的,都不带这么埋汰的,你把这玩意儿消消毒可以吗?”
方时良特别不耐烦的骂我一句事逼,随后就把钉子丢进了火堆里,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孙子似乎一点都不怕烫,直接将手伸进了火里,把金钉给捞了出来。
“干净了吧?”方时良骂骂咧咧的说:“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你要是活在抗战的时候,干啥都要消毒,你非得被自己人给毙了不可!”
“我。。。。。。。。”
我正要解释两句,方时良咳嗽了一下,一口唾沫就吐在了金钉上,用手擦了擦。
“不干不净,凿了没病,你怕个啥啊?”方时良问我。
“我怕死。”我欲哭无泪的伸出手去,一把夺过了方时良手里的金钉,不停的用餐巾纸擦拭着。
随后我又拿过来酒瓶,将金钉放进去搅和了几下。
等我又一次把金钉放在火上烘烤时,方时良都啧啧有声的称赞了起来:“你小子还真细心啊,不去当护士太屈才。”
“废话!!你凿的是我脑袋!!!”
。。。。。。。。。
那天晚上,气温似乎是下降了,晚风一吹,我都感觉有些刺骨的冷。
我这边刚吃完饭,正四处溜达着消食,而方时良那边则直接玩起了失踪,说是要去山腰那边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十年啊。。。。。。。少活十年也没啥。。。。。。。谁叫我命长呢。。。。。。。。”我叼着一支烟,蹲在方时良的墓碑前,念念有词的嘀咕着:“但要是这孙子手术失败了。。。。。。。。。别说是十年。。。。。。。老子能不能活过今天晚上都是未知数啊。。。。。。。。”
想起方时良用唾沫消毒的手段,我是真有点想吐了,他大爷的,用口水蘸过的钉子凿我脑袋,也亏他做得出来!
怪不得瞎老板他们都觉得方时良脑子有些不正常,我看这貌似是真的。
方时良的脑子,很他娘的不正常。
“兔崽子赶紧滚过来!!!帮我搬东西!!!!”
听见这冷不丁传来的吼声,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满脸害怕的左右看了看,只见方时良站在不远处的林子口,正冲我招着手。
“来了!”
我喊着,也没敢墨迹,起身就跑了过去。
方时良可是我的主刀大夫啊,要是在这时候我让他不爽了,他就肯定会在动手术的时候让我不爽了。
过去一看,方时良身后放着一个大布袋子,而他左边则放着一张椅子。
这椅子看着像是铁打的,两边都有扶手,四只脚上略微有些锈迹,但不严重,其余的地方则完全没有锈迹,在月光下看着都在闪寒光,特别的亮眼。
“方哥。。。。。。。。这椅子。。。。。。你是从哪儿搞来的啊。。。。。。。”我用手摸了摸这张椅子,咧开嘴笑着,表情很不自然:“我怎么感觉这椅子像是给人上刑的时候用的。。。。。。。”
“你管那么多干嘛呢?”方时良骂道:“你搬椅子还是帮我搬东西?”
“搬东西吧。”我说着,已经把那个布袋子提了起来,里面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像是放着许多金属制的小件。
这一袋物件,估计有个三十来斤,但那张椅子肯定就不止三十来斤了。
我可是即将要上手术台的人,这种重活儿,那是必然干不了的。
“行,那你先把这袋子东西搬进屋吧。”方时良说道,伸出手去,很轻松的就将那个铁椅子提了起来。
“方哥,你刚才去拿这些东西的时候咋不叫上我呢?”我好奇的问:“舍不得我累啊?”
“不,对我来说,你算是个累赘。”方时良很不客气的说道:“老子翻山越岭去拿这些东西,不过一会的功夫,但要是带着你,少说几个小时。”
我尴尬的笑着,不说话了。
不一会,我就跟着方时良把这些东西都搬进了屋子,在搬这些东西的过程中,我也好奇的问过,为什么方时良不把这些东西都放在屋子里。
放在山腰那边,想要用的话,又得去搬,这多麻烦啊!
但方时良给我的答案,确实是让我有点无奈了。
“我这边屋子小,放不了多少东西,放在屋子外面又怕雨淋,更何况这些玩意儿的体积有点大了,埋着的话也不方便。”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我很好奇他把这些玩意儿都放在山腰的什么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