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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产生了更大的怀疑,但部队对这件事进行了严密的封锁,而指派我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潜伏下来,暗中调查。”
“哦?这里有你要找的线索吗?”她的情绪又恢复了开始时的冷漠和沉稳。
我大叫一声:“德川在哪里?”
她幽幽地说:“别找了,你那个同学的死,那是她的宿命!不可更改的,你没有必要追查下去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道:“天蓉!你是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听我这么叫,立刻就回转身来,我定睛一看,没错,就是贺天蓉,是我日思夜想的人。
我一个箭步扑过去,抓着她的双肩,说:“他们是谁,把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无声地留下眼泪,对我说:“翔子,你没有必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我的宿命!”
“天蓉啊,我千辛万苦地跑到这里来,经历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能够为你讨个公道,为的就是能够再见到你,甚至我想和你在一起······”
贺天蓉制止我继续说下去,用一只纤手捂住了我的嘴巴道:“不可能了,翔子,记得我们分手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记得,你说你有病,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要等来生。”
“是啊,这就是我们的宿命。我已经死了,翔子,我希望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的**还在,你还能返回人间。赶紧走吧,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她说得非常急切,似乎马上就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我斩钉截铁道:“不!要走一起走,就是玉皇大帝来了,照样拦不住我!”
她摇着头苦笑着说:“别傻了,你快走吧。再见了,亲爱的人,等来生,来生我们再相见······”
说着就纵身一跃跳进了海里。
我大叫一声:“不!”也随着她跳进了那深黑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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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的意识就不清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马路上,夜是深黑色的,路上没有行人,老章也躺在我身边。我们这是在哪里呢?我们不是在色界天的吗?我们不是在九层妖塔的内部吗?怎么会躺在马路上呢?
这时,老章也醒了过来,一醒来,他就跟我要烟抽。我从身上掏出红塔山的软盒,里面只有两支了,丢给他一支,我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呼出来。
“哎,老章,我们现在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好像见到了贺天蓉呢。”我一边吸烟一边问他道。
老章说:“不知道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你们还是灵魂的状态,如果不赶紧回到自己的**里,你们就真的死了!”
我和老章都惊异地从地上爬起来,四处寻找着这声音的来源。可是,一无所获。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看到前面的引魂灯了吗?朝那个方向去,朝那个方向去,朝那个方向去······”
果然,在这条街的尽头,有一战蓝色的小灯,那灯光恍恍惚惚飘忽不定,我甚至听到了我母亲的呼唤声,“池翔,快回来,快回来······”
这是我妈妈在为我招魂呢。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被吓着了,妈妈就是这么帮我招魂的,其实,那时候我只是吓着了,看着妈妈的举动还觉得挺好玩儿。可这次是真的。
我拉着老章一齐朝那个小蓝灯走去,一直走,一直走······
等走到一家医院的时候,那小蓝灯就消失了,我和老章相视一笑,然后我们就走进了这家医院。这是美式的医院,是二战期间美国人建造的,是我们市里唯一的一座美式建筑,平日里,踏在那厚重的木质地板上嗵嗵地响,而我和老章走上去却没有任何声响。也许是因为我们俩是鬼魂的缘故吧。
那楼道非常的长,我们走着走着,就发现一间病房的门口有一只羽毛非常漂亮的公鸡。我想,我和老章的**应该就躺在这间病房里。
我们是鬼魂,没必要走门,我们俩手牵着手,穿墙而入,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我们自己。它们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和仪器,父母趴在床边,睡得很熟。
我和老章相视而笑,点了点头,之后我们就分头朝自己的身体走去······
第七十二章 大病初愈()
我和老章相继醒来,我们在同一个病房。守在我们身边的父母亲戚朋友都惊呼起来,有的出去找大夫,有的激动的不知所措,有的发出了会心的笑声,而我的母亲则端着一碗粥不住地吹着,准备喂我进食。
还是人间好啊,平日里感受不到,而在这大病初愈的当口,却发现竟然有这么多人关心自己的安危,心里暖暖的。我和老章不知道离家多久了,我们在那九层妖塔之中所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虽然,我有着怀疑一切的习惯性思维,但躺在病床上的,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想事情,一想脑袋就痛得要命。
我环顾四周,没有发现薛梅格的影子,不知道这小丫头在这段期间都在做什么?她有没有想起过我?我看着老妈伸过来的汤匙,张嘴将其中的粥吞下去。我刚想要说话,却感到嗓子发紧、发粘,浑身无力,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于是作罢,只能躺在床上。
这个时候,我只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却不能像活人一样做事,这种痛苦就好比将死之人对尘世的留恋,又好似刚刚降生的婴儿对滚滚红尘的期待。
我躺着,不能想事情、不能说话,好吧,睡吧,真希望睡一觉醒来,一切就恢复了从前的生活。
我和老章就像残废一样,在床上躺了大约一周的时间,此后,我们俩就能够半躺在床上聊天打屁了。
老章说:“翔子,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已经全都忘记了?”正在嗑瓜子的我一抬眼说道。
“怎么可能?记得一清二楚!我记得我的灵魂还自己爬出了自己的身体,对了,你说你也是这样,对吧?”老章说完就作回忆状。
“可这些故事能讲给谁听呢?谁听了这样的故事会信呢?”我自言自语地说。
老章坐起身,脸上带着奸邪的笑容道:“你那小情儿啊,你说啥她信啥不是吗?”
我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哪个小情儿,我这么纯洁······”
“你不装会死啊,就那个小薛老师啊。”他气愤地说。
我一听到薛梅格的名字,就一阵心痛,一拳砸在自己腿上。疼的我直流泪眼,我本来是不想让薛梅格多介入我的事情的。我不想拖累她。可是我心里还是想她的,不知道这段时间她都在做什么?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着急,有没有想起过我,哪怕一点点,我心里也会觉得好受些。
我和老章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我妈和武装部的那俩海军陆战队战士走了进来。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复苏吧。
他们坐定后,我看着我妈欲言又止。我妈可真算是阅人无数啊,何况我是她儿子呢。她笑盈盈地说:“你是不是想问小薛?”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妈就说:“小薛是个好孩子啊,你昏迷的时候,她一直都守在你的身边。就是倔,我让她回家休息,她怎么也不肯。这不,给累病了,在门诊打点滴呢!”
听我妈这么说,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了,流到嘴里咸咸的,可我却觉得是那么的甜蜜。
与此同时,那两个小个子海军陆战队与老章正聊的火热,猛然见到我这一幕,他们都停止了聊天,齐齐地看向我。老章还打趣地说:“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那小丫头对你忠着呢!”
我学着东北话骂一句:“滚犊子!”大家就都笑了。那个小个子海军陆战队,笑着说:“池班长就是有魅力,薛姐那样的大美女,俺小河南这辈子都没指望了!”这话听着酸溜溜的,但在我听来却很受用。
整个过程中,只有一个人没有笑,就是那个高个子的海军陆战队。我偷瞄了他一眼,感觉这个人不知道哪里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过我也说不清楚,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宜多想。不过,我看得出,他最与众不同的是那双眼睛,乍一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仔细一看却发现那眼珠子上好像蒙了一层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