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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的看到朱升炎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是啥啊?看不懂。”
朱升炎摆了摆手,然后转过身继续看戏。
“蛋哥,别问了,这糊涂劲又上来了。”三胖叹气道。
“行吧,四爷,您继续看戏吧,我们走了。”
…………
…………
离开朱升炎家,我心里却有了一块心病,这朱升炎是最关键的一个人,72庙的秘密,他必然是知道的,可是这老头子就是不开口,我要找个办法让他开口。
回到村外的公寓楼,大家也都睡下了,我躺在床上却迟迟不肯睡去。
高家和朱家同是帝喾后裔,却是有娀氏和邹屠氏的两子之后。
我睡不着,就起来打开电脑查阅了一下关于邹屠氏的一些资料。
我和铁驴子同屋,铁驴子见我起床,疑惑的走过来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查一查邹屠氏的资料。”
“不用查了,你们去那个朱四爷家的时候,我们几个就查过了,邹屠氏是帝喾的四妃,生了一子,名为挚,帝喾死后,挚因是帝喾的长子而受禅接帝位,在位时,挚荒yin无度,九年后,诸侯废之,而推其弟唐尧为天子,唐尧登基后,封挚于高辛。”
我愣了愣,说:“那也就是说,姬挚也是高辛镇的?”
铁驴子点头道:“是啊,但是并没有记载关于挚的葬身之处,关于挚的史记也是非常少的。”
我说:“这么说,朱家是姬挚的后代,高家是姬契的后代,难道姬契和姬挚都在马褂集?之前高淑德所在的那个古墓,那并不是帝喾墓,而是姬契的墓,按此推论的话,姬挚的墓有可能也在马褂集。”
一听说古墓,铁驴子的双眼顿时大亮:“我们之前也是那么想的。”
“估计早就没了吧。”我说道:“以前马褂集地底下的墓很多,但是现在所剩的几乎没有了,前段时间要建造72庙,几乎把所有地底下的古墓都给发掘出来了。”
“可惜了,如果不能找到姬挚的墓,咱们就算把你们马褂集所有的人问个遍,也不会知道的。”
“是啊,这事一时也难办啊。”
我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夜,我睡得昏昏沉沉,天亮的时候刚有些困,就听到有人敲门。
我一开门,三胖满脸泪水的看着我:“我四爷死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我浑身不住的颤抖。
我推开三胖,火急火燎的冲下楼,驱车赶往村里。
在朱元庆家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我清楚的听到院子里哭天喊地的声音。
“唉,这老爷子身体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可惜啊,四爷能再坚持十年,咱们村也出个百岁老人啊。”
门口围观的村民,唏嘘不已,感叹万千。
这个时候,代淳荷他们驱车也赶了过来。
我推开人群,大步流星的走进那个偏屋,昨晚上我还来过这里。
屋子里跪满了朱家的子孙,男女老少的都在这里。
我站在门口往里看去,朱升炎死的很安详,没有任何伤痛,难道真的是生老病死的?不可能啊?
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是昨晚上这老头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就一夜之间死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高淑德的死,难道朱升炎的死也是那个人所为?
三胖换上孝衣,哭哭啼啼的走进屋子里跪了下来。
村长带着人开始搭建灵棚。
这个时候,朱元庆从我身边路过,我一把拽住了他,硬是拽到隔壁的房间里。
“大伯,你告诉我,老爷子是怎么死的?”
朱元庆见我一脸的迫切,说:“我也为这事发愁呢,你们走后,他还好好的呢,半夜的时候还敲我的门,让我给他倒一壶茶,第二天一大早我来敲门的时候,发现门是敞开的,我爹他就这么走了。”
“有没有让医生过来检查啊?”
“检查过了,医生说是自然死亡,可能是胸闷造成的。”
“胸闷?”
我脑海中浮现了各种可能,朱升炎毕竟也有90岁了,胸闷也确实能要了他的命。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外面的灵棚已经搭好,朱升炎的遗照也摆上了,左邻右舍都来祭奠。
我也跪在相片前磕了头,然后就站的远远的,看着朱升炎的遗照。
代淳荷握住我的手,宽慰道:“别难过了,这件事显然是有人刻意做的。”
我抓着头发,痛苦的蹲下来:“这他妈到底是谁啊?谁在掩饰这一切?他到底在掩饰什么?”
郭向荣问:“老爷子是怎么死的?”
我说:“医生说是自然死亡,可能是胸闷喘不过气导致的。”
代淳荷疑惑的说:“胸闷?喘不过气?”
海秋说:“很明显是捂死的,用被褥,用枕头,毛巾都可以把一个人给捂死!”
我站起来盯着院子里的每个人,凶手一定在这群人当中,会是谁呢?谁这么不想我让我知道72庙的秘密?
370。第370章 一场盛大的葬礼()
朱升炎的死让线索再次中断。
每次就在我快要撕开谜团的时候,总有一个人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谁?
朱升炎的葬礼办的很豪华,因为朱家人多,比高家的人还要多一倍呢。
下葬这天,天空下起了大雨,黑云笼罩在马褂集的上方,一支庞大的葬礼队伍浩浩荡荡的向马褂集坟区走去。
作为同村的邻居,我加入了抬棺的队列中。
其实在马褂集,抬棺现在都用四轮车拉,但是今天下大雨,路滑,所以村长决定用人抬。
朱升炎的两个儿子披麻戴孝的走到抬棺队伍前,跪在泥泞的道路上对着众人磕了四个头,这是主家的谢礼。
村长喊道:“老少爷们,主家跪谢,都加把劲!”
“好!”
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抬棺的人全都是年轻人,壮人,足有十七八个。
抬棺要用抬架,四根粗如大腿的木棍用绳子绑成“井”字型。
在这四根粗大的木棍上绑上六根粗如手臂的目光,上十二个人,每两个人用肩膀坑着一根木棍,又上了五个人负责在旁边跟着,随时准备换人歇息。
“我的爹啊…………”
随着朱元庆的一声哭喊,扬起手里的瓷盆摔在地上。
村长喊道:“起!!!”
“起!!”
众人一咬牙,硬生生的把一口几百斤的棺材给抬了起来。
原本这棺材很轻,但是今天下大雨,雨水浸透棺木,又加上这四根粗如大腿的木棺,足有上千斤。
一群老少抬着纸人走在最前面,我们抬棺的在中间,朱家子孙披麻戴孝的跟在后面。
朱元庆和其兄弟,朱元金在棺材的两侧。
“爹,看戏去了……”
“爹,看戏去了……”
朱元庆两兄弟哭得泪眼婆娑,嘴里念叨着这句话。
这些话是在招魂,招朱升炎的魂,让朱升炎跟上来,别在家里待着了。
戏曲是我国的国粹,但民间传闻戏曲乃是招魂曲,国内所有60以上的老人都喜欢看戏曲,听戏曲。
人一到了快要入土的年纪,不知不觉的就喜欢上戏曲,所以,人在死后,由亲儿子喊着去看戏,可以招魂跟着葬礼队伍下葬。
如果死者的魂魄还留在家里,到时候将会危害到家人。
我和刘武扛着一根木棍,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越来越重,几乎压的我直不了腰。
“咋回事?谁没出力啊?”我急了,忙大喊起来。
“我也感觉太重啦。”
“喂喂!西边的,使劲扛起来啊,棺材往你们那边歪啦!!”
我就站在棺材的西边,这一下子我彻底的慌了神,我们这边不只是我一个人感觉到沉重,所有人都直不起腰了。
“爹啊!”朱元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爹,你有啥未了的事就托梦给我,别再折腾啦!”
“爹,求求你了,上路吧!”朱元金哭喊道。
突然,我的肩膀猛地一轻,棺材终于平衡了下来,大家都吓得一身冷汗。
“走吧!走吧!都抬稳点!”村长喊道。
于是,我们冒着倾盆大雨,走在泥泞的道路上向村外坟区艰辛的走去。
坟区是县政府规划出来的一块地,自从施行土地重整之后,特意规划出一块十亩的地,作为埋葬区,这十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