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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胖让我告诉你,当初宋妮说去北京找一个大买主,把那些珠宝卖出去,回来后分钱,所以,朱三胖觉得宋妮应该在北京。”
自从汤君知道我和马布儒的关系后,对我的态度也好了很多,说话不再爱搭理不搭理了。
我心里顿时充满了希望,去北京找宋妮,这是在等二狗伤好了以后第二个打算。
白马荣说:“正好和我们一起去。”
我疑惑的问:“你们也是去北京?”
王山笑道:“白马妹子的家就在北京,到时候找到七爷,朱三胖也就能找到。”
我看向二狗的病房,说:“我不能先和你们走,我要等狗子伤好以后再去。”
白马荣摊手道:“随你了,我们是不能等了。”
汤君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塞一张银行卡:“我和马二狗也算是世交子弟,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当做你们的路费。”
我愣了一下,忙说:“那如果你走了,我们怎么还你这五十万啊?”
“不用找我,我会去找你们的。”
说完这句话,汤君就转身离开了。
白马荣和我没有话要说,王山拍着我的肩膀说:“蛋弟,咱们北京见了。”
宋文白递给我一张名片:“到地方给我打电话。”
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清风轩居,掌柜宋文白,地址,北京东三环潘家园。
我把名片装进兜里:“谢了小白。”
白马荣带着王山和宋文白回酒店收拾东西,在县城坐上大巴车前往商丘市,然后坐火车去北京。
破旧的医院,肮脏的医院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气味,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紧紧的抱着帝辛剑,脑海中回忆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自从踏进盗墓圈后,从未如此安静过,精神很快就松弛下来,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去了。
梦中,我再次见到了那位古代美女,一席拖地长袍,罗裙没脚,水蛇腰系着粉色丝带,一张绝世容颜羡煞旁人。
她向我哭诉着,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但是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她透明的身体漂浮在空中,她突然变得性情大变,狂躁不已,盘起的长发突然散开,随风飞舞,那张绝世容颜逐渐的扭曲,最后变成了一颗狰狞的鬼脸。
“啊!!”
我惊恐的大叫着,猛地睁开眼,脸上已经满是冷汗。
医院的走廊亮起了节能灯,我走出住院大楼,蹲在门口抽起了香烟。
“噔噔······”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我扭过身看到一个性感女郎在手提包里慌里慌张的摸出一包烟,叼在嘴里一根,又慌里慌张的找打火机。
“小哥,借个火。”
性感女郎用手比划了一下,妩媚一笑。
我把打火机递给她,问:“你家人在这里住院?”
说话间,我细细的打量起面前这个性感女郎,高挑的身材,凸凹有致,黑色高跟鞋,红色短裙,网状丝袜,一席大波浪长发,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鹅蛋脸上一双睡凤眼异常明亮。
优雅的抽烟手势,很娴熟,对我笑了笑,把打火机递给我:“是啊。”
我说:“不是本地人吧?”
性感女郎说:“不是,你呢?有家人住院?”
我点了点头,疑惑的问:“看你穿金戴银的,也是个有钱人,怎么会在这个小医院看病呢?”
性感女郎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她的目光扫了一下,最后落在我怀里的盒子上。
“那是什么?”
“私人东西而已。”
性感女郎晃了晃手里的香烟:“谢谢你的打火机。”
言罢转身上了楼。
在这座破旧的小医院里,我待了一个多月,每天就是照顾二狗,给他买一些补品,尽量让他早点好起来。
醒来后的马二狗显得很憔悴,我坐在床头,给他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马二狗惊叹道:“没想到我爷爷竟然有这么牛b的背景。”
我苦笑道:“现在咱们彻底的卷进这个狐珠事件里了,不想死的话,就尽快找到接触诅咒的办法。”
马二狗那张俊郎的脸庞露出疲态:“蛋哥,我有点累了,过这种日子整天提心吊胆的,说不准哪天就在那个墓里死掉了。”
我把银行卡掏出来,说:“别想那么多,这是汤君走的时候留下的,里面有五十万,我取了一点,不过够咱们这些天的开支。”
马二狗揉了揉脖子:“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妈蛋,咱俩要用这五十万好好的爽一下。”
我轻轻的锤了一下马二狗:“你这个滥情要收敛一下,咱们还有正事做呢。”
马二狗嘿嘿一笑:“后天就出发北京,找到宋妮后,你可千万别拦着我,我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
第25章 去北京()
我和马二狗在凤城县逗留了两天,马二狗痊愈的已经不能再痊愈了,在洗浴中心的时候,他简直生龙活虎,足足把那个小姐玩了两个小时。
最后小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马二狗讪讪的朝我笑了笑。
我笑骂道:“你他妈这是憋了多久了。”
马二狗恬不知耻的说:“反正汤小哥给咱们留了五十万呢,怕什么啊。”
我惆怅的说:“明天咱们出发北京,三胖和宋妮一天不找到,我心里就不好受。”
马二狗叹气道:“真想回去找我爷爷,想问清楚这一切。”
我说:“你爷爷也不是神人,这把帝辛剑给了咱们,这可是保命的家伙。”
马二狗拍着我的肩膀说:“蛋哥,咱们喝点去,盗墓这一行,一只脚在坟墓里,一只脚在棺材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就死了。”
我呸了一声:“别说那么丧气的话,我们不仅要活着,而且要活的很好。”
这一晚,我和狗子醉倒在街头,在昏暗的路灯下,我俩盘腿而坐,叼着香烟,握着啤酒,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幼稚而纯粹。
第二天,我和狗子坐车去了商丘市,从那里坐火车去北京。
在火车上,我遇到了一个熟人。
在凤城县医院那个向我借火的性感女郎,她就在我的对面坐着。
她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呵呵,还真是有缘啊。”
我笑道:“是啊,真有缘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性感女郎说:“去北京,你呢?”
我诧异道:“这么巧,我也是啊。”
马二狗在我旁边插口道:“美女,你和我蛋哥认识?”
性感女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忙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叫马山河。”
性感女郎浅笑道:“算不上认识,在医院借过火。”
马二狗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低声说:“蛋哥,看不出来啊,你也是个风流的狼啊。”
我白了一眼马二狗,向性感女郎问道:“我叫崔小兵,你呢?”
性感女郎说:“丰穆。”
我暗暗记下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因为我想泡她,她长得确实让我无力招架。
马二狗发挥了他幽默风趣,尽管他的幽默让我哈哈大笑,但是面前的这位名叫丰穆的女郎始终都是在敷衍着他。
片刻,一个戴着近视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本厚厚的书。
丰穆立即笑脸相迎,给戴眼镜的男人让出了一个空位。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相貌普通的眼镜男人,除了一身的书生气,没有特别之处,身材消瘦,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白白净净的脸庞上留着一撮山羊胡。
丰穆笑着向我们介绍道:“这是我哥,丰少月。”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心想,我他妈还以为是她老公呢,吓得我差点对这个世界失去了爱。
马二狗说:“我叫马山河,很高兴认识你。”
丰少月点了点头:“你们和我妹妹认识?”
我说:“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
一路上我们和丰少月,丰穆兄妹算是认识了,彼此心照不宣的互诉衷肠,讲述着各自的趣事。
我清楚这兄妹俩对我们讲的都是谎话,想必丰少月兄妹俩也知道我和马二狗跟他们说的也是谎话。
就这样,我们相互说着谎话到了祖国首都,北京。
下了火车,我们和丰少月,丰穆兄妹俩告别,看着他们坐上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我和马二狗蹲在火车站旁边,悻悻笑着。
“帅哥,住宿不?一晚上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