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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了村后,在云岩家门口停下,但是这里围了很多村民。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揪了起来。
云岩推开车门跑了下去。
“咋回事?怎么了啊?”她抓住一名年妇女问了起来。
“哎呀,你可回来了,你爸死了。”
听到这话,我推开人群冲了进去,在屋里,一张白布盖着一具尸体,血液还没完全凝固。
民警正在挨个盘查村民。
“爸!爸!呜呜呜。”
云岩跪倒在尸体前嚎啕大哭。
屋里一名年妇女和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掀开白布,清楚的看到了查二爷那瞪大的眼珠子,脖子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
我走到民警身边问“同志,问一下,什么时候发现他死的?死了多长时间了?”
民警瞥了我一眼,看到我脑袋用卫生纸缠的,血液已经浸透了卫生纸。
“你是谁?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我忙说“我是他的朋友,这趟来是想拜访一下。”
民警指着我的脑袋说“你脑袋是怎么回事?”
“碰的了,出车祸了。”
民警说“昨晚才死的。”
“小兵,过来。”
我一转身,小白在堂屋里蹲在尸体旁,已经解开了查二爷的衣服。
我忙走过去,查二爷的身并没有九墓地图的纹身。
这是个冒牌的,显然代正元说对了,真的查二爷死了。
这是一起谋杀,民警在村里盘查了所有人都没有得到消息,但是民警取证后,让查二爷的家人火化准备葬礼。
云岩当场反驳,说凶手找不到不能火化。
民警没有办法,只能回去请示市局展开调查。
当晚,我和小白蹲在院子里,等村民们相继离开后,我和小白才进屋。
云岩跪在查二爷旁边还在哭,整整哭了一天,这妮子已经把泪水给哭干了。
我低声说“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云岩疑惑的站了起来,随我走出房间。
“你们怎么知道我爸要死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云岩那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我俩,让我心里也不好受,这事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小白问“之前你有没有感觉到你爸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云岩答非所问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这样和你说吧,我们也是查杀害你父亲的凶手的,这绝不是偶然。”
云岩盯着我“我不相信。”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代正元的那一张。
云岩接过照片,诧异道“你怎么也有这张照片啊?”
我欣喜道“你见过这张照片?”
云岩转身指着堂屋说“墙壁贴着有这张照片,那是我爸爸贴的。”
小白忙走进堂屋,然后把墙壁的那张照片揭了下来。
我接过照片,更加迷惑了嘴里呢喃着“四张了,四张照片了。”
云岩疑惑的问“什么四张了?”
我说“已经找到了四张这样的照片了,照片有五个人,也是说有五张照片。”
没错,在马褂集古墓里有一张,西海古墓里有一张,代正元有一张,现在云岩有了一张。
马褂集的那一张是谁的?西海古墓里的那一张是谁的?而代正元手里的那一张又是谁的?
我一切的谜团在我脑海如同阴霾一样,挥之不去。
我盯着云岩,郑重的说“云岩,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希望你心里有个准备。”
云岩说“什么事情?”
“你父亲可能不是你之前的那个父亲,额,这么说吧,现在躺在你们屋里的查二爷是个假冒的,真正的查二爷已经死了。”
我的话让云岩浑身一抖,美眸圆睁的看着我,从她眼神我能读懂,她很不相信我的话。
我说“为了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我拽住云岩走进了堂屋里。
我给小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云岩的母亲和弟弟支开。
小白手捂无措的摸了摸身,忙开口说“阿姨,我们是二爷的朋友,他活着的时候让我保存一样东西,现在他死了,我觉得应该把东西给你们。”
云岩的母亲问“什么东西啊?”
“你们跟我出来,这东西我要亲自交给你。”
言罢,小白拉住云岩母亲的手,又拉住她弟弟的手走了出去。
我立即掀开白布,看向云岩“等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能大叫。”
云岩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我双手抓住查二爷的脸,猛地一拽,一张人皮脸被我拽了下来。
而人皮脸下面是一张陌生年男人的脸。
“啊。”
云岩刚要惊叫起来,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不想你母亲知道她伺候了半辈子的男人竟然是个陌生的男人吧?这会对你母亲的打击很大,还有你弟弟还小着呢,不能让他心里留下阴影。”
我的话起到了作用,云岩点了点头。
我慢慢的松开了云岩的手,然后把人皮脸重新贴了去,完好无损。
第226章 山上密室 1()
云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会是一个假冒的。 {匕匕小說}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云岩抓住我,那渴望答案的眼神让我苦笑不已,因为我和她一样,太渴望知道事情的真像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这样吧,你按照民警说的去做,他们已经取证了,你把你父亲火化埋葬了,我们来也是追查事情的真相。”
我急于让云岩把这个假冒的查二爷火化,是因为我担心警察知道了假冒的查二爷,那真的闹大了。
这个时候,云岩的母亲和弟弟进来了,我看到云岩母亲脸有了一丝笑容。
我低声问小白“你给了他们什么啊?”
小白说“我兜里有两万块钱的现金,给了他们。”
我愣了一下,心想,按说查二爷身为一个盗墓贼,手里肯定有货,但是他家怎么贫穷到这个样呢?
云岩把火化的事情和她母亲商量了一下,她母亲也是同意了。
三天后,查二爷火化正式下葬,村里人都来帮忙了,满族人的习俗与汉族大大不同,葬礼举行时棺材放在南窗下,棺内糊纸,然后把筛过的土铺在底层,土再铺一层黄纸,放七个铜大钱,这叫“垫背钱”。
尸体从屋里抬出时,不准天日照死人,不准从房门抬出死人,因为房门是活人走的,忌讳死人经过。
所以入殓处,用遮盖物支棚。尸体由窗户抬出,长子抬头,其它儿子抱脚,装入棺材叫入殓。
另外满族人对横死的人,都必须火化,不能土葬。
五天后,村里又平静了下来,我趁着查二爷葬礼的时候,去县城取了五万块钱交给了云岩的母亲,当然是谎称是查二爷的朋友,算是帮助他们一点。
在我们离开的这天,云岩收拾了简单的行囊,执意要跟我们一起走。
她和母亲交代了一下,叮嘱了几句,然后开着她的车载着我们去了满洲里。
车里,我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之前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父亲哪里不对劲吗?”
云岩神色黯然起来,幽幽道“我和爸的关系不是很好,他嫌我没有考大学,整天跟男孩子混在一起,那个时候我打扮的像个小太妹,每天跟城里的小混混待在一起,很少回家,也发现不了什么。”
小白问“查二爷的真实名字叫什么啊?”
“金查,在家里人看来,他只不过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学教师,根本与贼联系不到一起。”
“小学老师?”我确实没想到金查竟然是个小学老师,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云岩问“我爸爸是什么贼?你们又是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说“你爸是盗墓贼,我们也是盗墓贼。”
“盗,盗墓贼?!怎么可能啊?!”云岩一分神,险些把车子拐进沟里,忙不迭的打方向盘,最后停靠在路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没错,盗墓贼,这关乎九座殷商时期的古墓,真实的金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盗墓贼,在圈里很有名气。”
“我知道我父亲肯定有事瞒着我们,以前我小学的时候,他总是一连消失好多天,最后学校里实在忍受不了把他开除了。”云岩顿时来了兴趣,神色也没有刚才那么黯然伤神了。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