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后,我和小白驱车赶往豫省马褂集,我的父母之邦。
一路无话,我们在当天晚到了村里。
我把车停在路边,看到马布儒的田间小院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我疑惑道“这老爷子能去哪玩啊?”
“你闻到什么气味了吗?”宋白对着周围嗅了起来。
我皱眉道“好臭啊,隔壁鸡场的鸡粪味。”
宋白沉吟道“不像,这股臭味闻起来很熟悉。”
我抽了抽鼻子,心头一震,忙不迭的跑向马布儒的田间小院“草,是尸油!”
房屋门敞开着,里面恶臭熏天,“嗡嗡”的苍蝇声让我愈发的不安。
在黑暗摸索到灯的开关,打开灯,堂屋内的场景让险些跌坐在地。
马布儒躺在地,满身的苍蝇,腐烂的脂肪里到处爬满了蛆虫,地的尸油已经流淌了一大片。
宋白皱眉道“从腐烂的程度来看,死了有十几天了,难道一直都没有人发现么?”
“这里是田地里,这么热的天谁会下地干活啊。”我的心一阵揪疼,这位神秘的老头终于有天带着他的神秘死去了,似乎要把谜团永远的成为我的遗憾。
“走,找马顺才去,难道他大半个月不来看一次老爷子么?”
我和小白驱车回到村里,把车直接开到马顺才的家门口,马顺才家也是漆黑一片,现在只不过才晚8点左右,村里大多都亮着灯没睡呢。
我隐约意识到有了什么。
“咣咣。”
我不停的砸着院门。
“顺才叔!开门!”
小白拍了拍我,说“别砸了,院门锁着呢。”
我低头一看,院门竟然用铁锁给锁住了,这两口子去哪啊?
“跳墙头过去。”
我爬到墙外的一颗桐树,翻身跳过去墙头,刚跳进院子里,几只野狗唧唧叫叫的从堂屋里跑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立即冲进堂屋里,堂屋的气味俺村的公共茅坑都要臭,苍蝇在黑暗慌乱的飞着。
我打开堂屋灯,屋内的场景我想的要残忍,虽然我见多了腐烂的尸体,但还是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
小白捏着鼻子,骇然道“这肯定是遭到谋杀了。”
马顺才躺在地,已经被野狗撕吃了一半,马顺才的媳妇被绳子勒住脖子挂在房梁,双眼泛白,舌头耷拉到下巴,死相极为恐怖。
这一下子死无对证了。
我跳出狗子家,立即开车去村委大院找到了村长和主任。
听到这消息,村长和主任吓得立即打开村委的大喇叭,召集全村的男女老少前往马顺才家以及马布儒的田间小院里。
他们死了,那这谜团似乎再也查不下去了。
第223章 查二爷的线索()
在马顺才家,村民们围的水泄不通,村主任在马布儒那个田间小院维持秩序,不让村民靠近。复制网址访问
而村长在马顺才家维持秩序,几个队长安排人手打算把尸体上的蛆虫给清理掉,准备买棺材,打理后事。
马家除了狗子没死之外,父母,爷爷全都遭到杀害,让村民们唏嘘不已的同时又义愤填膺。
“这是哪个遭天谴的干的,抓住了一定枪毙。”
“唉,狗子还那么小,这一下子就成了孤儿。”
“谁说不是啊,我看咱们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把这事给办了吧。”
村长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狗子呢?这事通知他了吗?”
“狗子还在外国看病呢,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我这么一说,村长吓得一哆嗦,长叹道:“这一家人上辈子做了啥孽啊,这辈子才那么遭遇这么可怜的事。”
我说:“村长,别让村民清理尸体的,先报警啊,这事你做不了主啊。”
村长一拍脑门:“我咋把这事给忘了啊,刚才光顾着安排人了。”
而后,我让村长用他的手机报了警,我可不想跟警察打交道,万一再把我带回去问话,查到我的案底,恐怕我做的那些一系列的事情都会被拉出来。
过了有二十分钟,镇派出所的出警了,但是来到马褂集看到这么残忍的场面,立即给县派出所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县派出所的出警过来查勘,惨不忍睹的现场立即用警戒线拉了起来,疏散村民。
“都先回去吧,没啥好看了,明个等答复吧,谁是这村里的村长?过来一下,有情况要问。”
听派出所的民警这么吆喝,村长和村主任忙不迭的迎了上去。
村主任掏出香烟。双手递给那名民警:“同志抽根烟。”
“别客套了,这尸体都烂成这个样子了,大夏天的你们都没察觉么?”民警严厉的语气让村长和村主任如临大敌,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俩这么一激动,立即引起民警的注意。
那个民警说:“带回去问话。”
村长忙说:“同志,同志,听我说。俺村也是头次遇见这么吓人的案件,我的疏忽。作为党员,更作为一村之长,我没有体恤民情,没有及时的阻止犯罪分子,我疏忽,我检讨。”
村长这番话把民警逗乐了,也把周围大家伙逗乐了。
“哈比,你看你吓勒,人家就是想问你几句话。”
“村长。你还是爷们吗。”
“哈哈。”
村长讪讪一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民警问:“谁第一个发现的。”
村长的目光在人群中开始扫视我,最后落在我身上。
我忙走了出来:“我,我先发现的。”
民警盯着我,打量了一会儿:“你叫啥名?”
“崔小兵。”
“你这大半夜的是怎么发现的?”
“我在北京做生意,和这家的孩子一块做生意,这趟回来给他们稍了钱。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我回答着,不经意的看到人群中,我爸妈焦虑的脸庞。
“你发现后没有动过现场吧?”
“没有,绝对没有。”
村长走了出来,说:“这是俺村最年轻有为的企业家,看看俺村这条又宽又结实的马路。就是他们掏钱修的,还有俺村学校的课桌设备什么的。”
那民警一听这些,态度立即变了,伸出手:“不好意思啊,我们也就是走走形式。”
我忙握住他的手,晃了几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没事了,你走吧。”
我立即转身离开,走出人群。
我爸拽住我离开了马顺才家,小白忙追了过来。
回到家,我爸质问道:“这是咋回事?”
我说:“没咋回事啊,就是他们死了啊,估计已经死了大半个月了。”
我爸说:“你不知道?”
从我爸怀疑的目光中,我就明白了,我爸的意思是他们一家人死背后的原因。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没有一点征兆啊。”
我妈问:“狗子咋了?怎么出国看病去了?严重吗?”
我说:“没生命危险。”
我爸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折腾了大半夜,我和小白都困了,就在我家以前我住的那个屋子里对付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的,村长就敲响了我家的院门。
“小兵,这件事你通知狗子了吗?”
我摇头道:“没有啊,咋了?”
村长说:“民警今天一大早就打来电话,让我们先把尸体安葬了,已经成立专案组了。”
其实我很清楚,这件事民警也查不出什么来,这么说也只是随便敷衍几句。
“村长,这件事我可以替狗子做主,先安葬了吧,等狗子回来,他也不会责怪大家的。”我心里异常的难受,狗子险些死了,就算是救活,说不定要在轮椅上生活后半辈子了,现在他爷爷,爹娘全都死了,狗子一下子成了孤儿。
村长叹了一声:“唉!造孽啊,我走了。”
小白红着眼眶说:“狗子兄弟还真够倒霉的。”
“走吧,咱们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宋文白就待在村里为狗子的家人举行葬礼,当看到这一家三口入土时,我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三天后,我和宋文白从马褂集回到北京,线索终断,我脑袋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宋文白从房间里端着笔记本电脑出来。
“快过来看看,我查了一下查二爷这个人,网上有他的资料。”
我惊异道:“一个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