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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叹口气,躺在床头接通电话,电话是马佩打来的,让他快点回家,她们的牌局散了。
无聊的小事来破坏美妙的气氛,张冰恨不得把马佩这丫头抓来好好的教训一顿,他果断的挂了电话,侧头看着裹在被子里轻轻嘻笑的雪儿,“亲爱的,我们继续?”
雪儿娇笑着,很是羞涩,“不要啦——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这时候又没有了!”
张冰大为丧气,恨不得摔了手里的手机,却又不舍得,毕竟于事无补,只能嬉皮笑脸的侧身面对雪儿,“乖雪儿,继续嘛,你看,我多难受!”
张冰指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他此刻还是斗志昂扬的挺立着,张冰一转身,枪头几乎撮到雪儿的娇唇上,一晃一晃的,声势惊人。
“啊——快拿开——丑死了!”雪儿惊呼一声,眼睛急忙闭起,脑袋却不敢动弹丝毫,生恐碰到那个家伙。
却不料那家伙离雪儿的小嘴实在太近,雪儿说话嘴里的热气正好喷在那敏感异常的家伙上,那家伙实在坚持了太久,竟然被这口热气舒服的颤抖了几下,暴涨几分,正好凑到雪儿的小嘴上,一串子弹喷射而出,洒的雪儿面门整个都是――――――
“啊——”雪儿被突然袭击,本能的叫了起来,小嘴张开却正好含住了长枪的前端一点,后面的子弹正飞射到她张开的口腔――――――
奇异美妙的感觉无比舒爽,张冰的身上都抖起了鸡皮疙瘩,却知道对不起雪儿,赶紧稍稍动了动身体,让那家伙从雪儿的小嘴里弹跳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弧线,然后落在两人的身体或者床单上。
雪儿口腔被堵,想说话说不出来,而且还有不断的射线飞落小嘴,咸咸腥腥的,粘乎乎的,而且面门上、胸脯上抖洒落有一些,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急得都要哭了,却不敢稍动。
等小家伙耷拉下来,张冰才心满意足的嘘了一口气,这感觉太爽了,比今早马佩给他吞吸的感觉都爽,特别是看到女人秀美的脸上和娇躯上都是自己得意的作品,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前面几个女人给他吸时,到紧要关头就会停下来用手帮他,以免被射到身上或者嘴里,那种被中断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这时张冰才有精神注意到雪儿的窘迫和难受,纵横交错的白色乳液下已经有泪水在悄悄溢出,他赶紧爬到床头拿出纸巾给她细细的擦拭。
等费了大半盒纸巾终于给雪儿清理完毕,还没有清理自己和床单上的东西呢,雪儿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伏到他怀里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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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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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深重的张冰带着雪儿直到晚饭时分才回到家里,马佩的电话已经是催了四五遍,每次都是被张冰毫不客气的挂断——因为他正在费尽心机的哄着生气的雪儿,雪儿以为他是故意的。
“冰哥哥,回来了?快点洗手准备吃饭吧,饭菜马上上桌了!”估计是几次的挂断让马佩明白了一些什么,倒是没有张冰预计中的连番责问,反而和颜悦色,“啊,雪儿姐姐也来了?正好晚上又可以陪伯母玩麻将了。”
张冰本来对马佩是很生气的,因为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她的第一个电话造的孽,但现在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对着这个娇蛮的女孩笑了笑,拉着娇羞的雪儿去洗手,牵着雪儿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这是张冰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对雪儿这么亲密,众人表情各异,但高兴的莫属于张冰父母,他们早觉得雪儿这丫头温柔贤惠,又是本村人知根知底,又是门当户对,不会存在对其他女人那种门户的高深恐惧的感觉,虽然不会对儿子的前途有多大好处,但父母并没有指望儿子做多大的官,只要有吃有喝,过上小康日子就够了,而这些,现在基本上已经达到了!
所以才饭桌上,张冰母亲是眉开眼笑,简直雪儿已经是自己儿媳妇似的,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夹菜乘饭,只想让雪儿满意了赶紧嫁过来,让张冰苦笑不已,旁边的马佩却有气又发作不得。
吃完饭,张冰到门外透透气,清儿走了过来。
“嘻嘻,怎么突然对雪儿这么好了?决定娶她了?”清儿一脸的笑容,今天跟娇蛮的马佩斗了半天,现在好像马佩又跟雪儿斗气上了,觉得很有趣。她只求做一个情人,又经历太多的磨难,自然不至于小气到随便跟人斗气,何况算起来马佩还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一脸轻松的他笑意盈盈,倒是很想看看这个男人怎么收拾这个烂帐。
“别瞎说,我可没有说这话。”张冰苦笑,他只是为了弥补今天对雪儿的亏欠而已,大哭之后的雪儿不愿意来,他是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当然就特意对她好些,哪里知道会引来这么大的动静,男人毕竟在很多方面是很迟钝的。
“嘻嘻,花心鬼,看你怎么收拾烂摊子?”清儿看看周围没人,大胆的倚着他的手臂,头搁在张冰肩头,“你呀,真的有些太随心所欲了,会难以收拾的。”
“哦?那你怎么不吃醋呢?这个烂摊子不是也有你的一份吗?”张冰无所谓的笑笑,雍和宫一行后,他的想法变了许多,他觉得一切随其自然,所以即使面对江永年的陈诺和诱惑,他也随意的应付过去,很多东西,强求不来。
“我吃醋干什么,反正我又不争什么名分,你要是不要我了,正好可以让我放下包袱去找个男人嫁了呢,省得跟着你还偷鸡摸狗的!”清儿淡淡的笑着,眼神里却有淡淡的落寞。
张冰伸出手来抱住她,刮着她的鼻子,“你呀,小傻瓜,怎么会跟着我偷鸡摸狗呢,不能给你名分我就很愧疚了,但光明正大的交往却还是可以的!”然后凑到她耳边诡笑着,“比如说逛街呀,吃饭呀,看电影呀,你喜欢的事情,我都可以陪着你光明正大去的,只是如果**交欢之内的事情,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了,咱们得找个安静隐秘的空间不是?”
“你要死啦!流氓!”清儿被他这露骨的话羞的满脸通红,不过却是为他的承诺而幸福陶醉,倚在他怀里,“以后不准再说这种流氓话啦,让人多见多不好!”
两人静静的依偎着,倒是没有再说话,感受着这寒风中独有的温情。
“清儿,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会爱护你守护你的,除非你自己要离开!”抚摸着清儿柔嫩的肌肤,张冰心中柔情涌起。
清儿仰起脸看着他,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已经完全隐没,家家亮起的电灯看上去就是寒夜里执着而又摇曳的星星,远处虽然不是很亮,但却给远方黑夜中行走的人一个温暖的感觉,因为大家知道,那是家!
“冰,你就是那盏灯,我虽然离你远,但是,我会一直感受你的光亮的,也会不断的靠近你,默默陪在你的身边的。”清儿靠着男人的胸膛,那里很温热很宽广。
“走吧,我们进去吧,你这个不是媳妇的媳妇也要好好陪陪婆婆哦,不然我晚上会打屁股的!”张冰轻轻的拍着清儿那挺翘的臀瓣,抚着她往里走。
正好门里张红也走了出来叫他们进去打牌,两人相视一笑,觉得真是很巧。
打牌只要4个人,但是现在却有6个,除了张冰置身事外,几个女人推脱了半天,最后还是妹妹作壁上观,其他几个张红笑称中的“准嫂子”上桌陪母亲打发时光。
牌桌上,却是马佩最灵活,母亲最风光。马佩不停的给母亲喂牌,嘴里的赞美夸奖随口就来,把母亲哄的没开眼笑,手上也连连服牌,直跟旁边的儿子说今天手气好。
打到十二点收场,5块一个子的牌场母亲竟然赢了2000块,其他三个女人都输了,雪儿是最惨的,她最不会玩,一个人就输了1000多块,幸亏张冰事先就估计到这个情况,在来得路上就塞了1000块给她——几个女人中,也就雪儿的经济状况最差了,就纯粹靠着工资生活。
让张冰幸运又有些郁闷的是,晚上睡觉后3个女人倒是没有谁敢厚着脸皮摸到他床上来,毕竟,两个女人一床互相监督着,谁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来偷吃,即使马佩这个娇蛮的少女,也不会去触犯众怒。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过了3天,张冰觉得实在很惬意,陪着几个女人打打牌,聊聊天,偶尔接待一下来拜年的客人,日子过得还真悠闲。几个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