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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副驾驶的一个男人伸头过来,神色焦急。
洪哥重重哼了一声,表情狰狞,“想办法甩掉他们!”
车速加快,几个急转弯后,周围的声音消失,严依依的心也跟着沉下去。
她一直沉默的窝在后座上,身边是同样沉默的凤遂。
从上车凤遂就低着头无声无息的缩在角落里,洪哥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严依依身上,哪里还顾得上去看他。
两人被掠到车上,不但被枪顶着,双手更是被反剪着绑在身后。
严依依倒不是有多害怕洪哥会伤害自己,陆少庭和陈敏儿亲眼看着她被绑架,一定会想办法解救自己。
她最担心的就是从上车就沉默不语的凤遂会不会做出偏激的事。
这个男人太危险,根本无法用常理来推断一个变态下一步的举动。
嘈杂声渐渐沉寂,只有轮胎行驶的噪音响彻耳畔。
严依依估计车应该已经驶出市区,正在往荒郊野外行驶。
大概半个小时,车停下来。
她和凤遂被压着走下车,正如她猜测的那般,他们已经到了郊区。
一栋空旷破旧的厂房矗立在杂草丛生的郊外。
洪哥的手下两人一组分别压着严依依和凤遂,一人拽着胳膊,一人拿枪顶着他们的脑袋。
这周围很安静,连飞鸟都很罕见,更别说是行人。
洪哥等人疯狂的行为也不会引起注意。
严依依和凤遂被压进仓库,分别绑在两张椅子上。
手脚被捆的很解释,连嘴巴都被黑色的宽口胶带黏上。
仓库里很空,只有几个落满灰尘的旧机床。
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很突兀的摆在陈旧的仓库内,洪哥搂着严依琳坐在床沿边,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严依依和凤遂。
“大哥,这个男人怎么办?”
洪哥手下的马仔走过来,用脚踢了踢低着头的凤遂。
“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不会是吓尿了吧!”
周围响起哄笑声,四面八方的嘲笑涌来,凤遂依旧无动于衷,像是根本就没听到一般。
严依依用余光时刻注视着凤遂,她看到对方几乎埋进胸口的唇角翘起来,流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那笑容邪恶、恐怖,就像是撒旦的微笑,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
严依依踢踢椅子,试图引起洪哥与严依琳的注意。想要传递信息告诉两人,凤遂根本就是恶魔,招惹他只有死路一条。
身体被捆住根本动弹不得,想要发出声音,喉咙里的音节也被胶布封住卡在嘴里,化作呜呜的惨音。
严依依无奈只能用脚在地上划出两个字,大幅度的举动成功引起身边马仔的注意。
“大哥,你看,这小娘们骂咱们呢!”
马仔喊了一声,正在和严依琳**的洪哥抬头看过来,看到严依依双脚前方划出两个字——恶魔。
仓库许久没有使用过,地上堆积着厚厚的灰尘,这两个在遍地尘埃中显得尤为清晰。
洪哥看后,大笑出声。
“哈哈哈,小美人!你竟然说我是恶魔,这个词我喜欢。一会儿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恶魔。”
洪哥一双浑浊的绿豆眼紧紧凝视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严依依。
她漆黑的双眸就像是一块上好的黑曜石,那么亮那么纯,湖水般的清澈干净,仙女般纯净无洁。
洪哥低头去看怀里的女人,一副讨好的神情,虽然娇媚无骨,但看多了就会觉得腻。
如今再看严依依,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为何气质相差这么多。
一个是仙女,一个是荡妇。
根本就是云泥之别,洪哥厌弃的将怀中的女人推倒在沙发上,大步朝着严依依而去,他伸出手挑起女人尖俏的下颚。
一双眼睛贪婪的看着她,眼中泛着幽幽的绿光。
“小美人,你可比报纸上还要漂亮。”
洪哥粗糙的手指摸索着严依依光洁的肌肤,入手的细嫩让他心猿意马。
严依依和金子言的绯闻闹到满城风雨,洪哥恰巧也看到报纸。发现绯闻的女主角与严依琳长得极为肖像。
他叫来严依琳当面求证,严依琳看到洪哥眼里的**,毫不犹豫便说出严依依的身份。
严依琳嫉妒妹妹,嫉妒的快疯掉了。
如果不是严依依,欧夜就是她的,现在成为欧家少奶奶的人也是她。
如今她被洪哥当做禁脔xing奴,成日对她做那种非人的虐待。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完全不把她当人看。
当洪哥提出让她们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时候,严依琳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她受罪,严依依也别想好过。
洪哥这人就是个亡命徒,仗着家里的亲戚和上面的领导够得上话。没少在市里横行霸道,他看严依依长得漂亮,不同于严依琳的妖娆,那种散发着纯净的美让他着迷。
便想着将人绑了用强比她成为自己的情人,洪哥都想好了,如果严依依不答应,他就拍果照要挟她。
这些富家太太最注重脸面,有把柄攥在手里,到时候不怕严依依不听他的。
洪哥派人严密监视严依依,原本以为她出市以后要很久才能回来,没想到等了两天,严依依就再次出现在市里。
洪哥召集马仔准备车和武器,在严依依去圣星交接工作的时候将她绑了。
只是他没想到与严依依在一起的还有金子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姑且将金子言一同绑来。
金子言最近风头正甚,报道他个人资产几十亿,洪哥这人最是贪婪,便想着借此机会狠狠敲金子言一笔。
他身上背着几条命案,上面有人罩着,所以才敢胆大包天实施绑架。
被洪哥捏着脸颊,严依依心底一阵作呕,恨不得一脚踢开这个恶心的男人。
她后悔自己真不该仁慈的给他们传递信息,非但没有引起应有的注意,反而还让自己成为砧板上的鱼肉。
严依依甩头躲避着洪哥的骚扰,一双黑眸内津着浓烈的厌恶和恶心。
身体扭动间,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绳索也跟着动起来,将她的曲线展露完全。这番被迫的模样更加激起洪哥身体内的兽欲。
他摆摆手,身边的马仔会意拿出一个纸盒递过去。
洪哥拆开以后里面是两粒白色的药丸,他一把掀掉严依依嘴巴上封着的黑色胶带。
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将两颗药全部填进去。
“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严依依激咳起来,试图把药丸咳出来,可那些药入口即化,已经顺着食道流入腹中。
“这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东西,过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妙处。”
洪哥低低笑了起来。
从他的笑容中严依依就能体会到,这药一定不是好东西。
“混蛋,你不得好死!”
严依依狠狠啐了一口,一双厉眸狠狠戳过去,恨不得将洪哥拆食如腹。
“要死也死在你身上!”
洪哥笑得极其猥琐,说出来的话更是污秽不堪。
严依依平时嘴挺厉,但从未遇到洪哥这种无赖,此时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击,一张脸气的通红,眼底几乎能够冒出火来。
洪哥看她这幅模样,心里更是痒的难受。
扯开严依依身上的绳子,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失了绳索禁锢的严依依想要反击,一拳打过去才发现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拳头攻过去打在洪哥身上就如同挠痒一般,丝毫没有威胁力。
“嘿嘿,这药的滋味好受吧!还有更好受的呢!”
洪哥将严依依扛在肩上,扔在大床上。
严依依被摔的晕头转向,好容易缓过神,身体软的如同豆腐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严依琳,质问道:“依琳,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严依琳冷笑起来,“你抢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现在我也让你尝尝我曾经受过的罪。”
洪哥看着她们交谈,笑得越发猥琐,“啧啧啧,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同时服侍我的感觉一定非常爽吧!”
严依琳笑得妩媚,“洪哥,我这个妹妹不但长得漂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说着竟用力扯开严依依衬衫的领口。
纽扣崩开散落在床上,严依依胸口大开,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连遮羞的内衣都露出大片。
洪哥看到这番情景,只觉得喉咙愈发干燥,贴着嘴唇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