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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稳住摄像机。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住了,这种画面我见过无数次,本文来源:,深深地在脑海中烙印下来,难道说,过去几十年的噩梦会再次在我身边发生,我不敢继续胡想。
突然,我的眼前一黑,只感觉身体往后倒去,随即不省人事……
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从未有过的酥软,好像随便一股风就能把我吹到任何地方,我知道我是闭着眼睛的,但是我却能见到一些画面,而这些画面我确定不是真实的,或者说这些画面产生的时间不是当下,而是在几十年前,我这是穿越了吗?。…。
不可能,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太真实了,真实得连一点细节也不放过,简直比现在的4k画面还要清晰,难道说,老天爷这是在提醒我把未讲完的故事再讲述下去吗,“他”也爱听?
好吧,我相信一句话,人是斗不过天的,我妥协了,第六次回忆开始了……
事情还要从我读完这封信件开始,这封信让我我久久无法平静,心里是五味杂陈,我突然想起在梦中好像见到过一个男人,现在想来还真是和唐大夫一般模样。我意外获得我的身世,打开了长久以来的一个心结,别提有多高兴。第一时间请求戴马和我一起去拜祭一下我的亲人。
他很意外我会是当年的那个小男孩,不过话说回来,一切因果自然,老天爷在冥冥之中已安排好了。润子只身启程去水泽村后。我和戴马也踏上了寻亲的路程。
经历了这么多事,其实对我来说,此时应该是司空见惯了,但越是接近那个地方,我的心中越是紧张。我没有印象他们是什么人,是什么模样,既然蒋午是我的叔叔,那么父亲的样子应该也差不多吧。。…。
戴马告诉我,自从离开蒋家村后,自己这么多年来四处奔波。回来的次数也不多,有点愧对我的亲生父母,但是上坟的那条路他永远不会忘记,因为那里有着特殊的含义。
那是一处位于蒋家村后山的小山坡,山坡上杂草丛生。几乎看不出有坟墓的痕迹,也许当年蒋人寿选择这个地方安葬也是为了避人耳目。
二十年的变迁,蒋家村物是人非,我们在村子外围走了一圈,那座破庙早已拆毁,只有村里的一条条乡间小路还依然保持着浓重的乡土气息,看来这里依然与世隔绝。
重归故里。我不觉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反而让我产生了厌恶之情,或许当年听信蒋人寿谗言的村民还不知道整件事的原委,在我的心中,暂时还无法原谅他们。
入村前,我们已经在供销社采购了一些香火蜡烛等祭祀用物。便匆匆上了山。我带着激动和感慨的心情,一步步走近父母的坟墓。
来到目的地,我们把坟墓周围的杂草好好清理了一遍,戴马当年留下的刻有“梅儿夫妇”四字的木板早已不见,只有洪德文。也就是我外公的墓碑依然健在,不过字迹在风吹雨打下没了颜色。…。。…。
我用毛笔蘸着红漆一笔一画描着,
末了还跪上磕了几个响头,戴马也是。
戴马一字一句诉说着当年发生的事,也知道他为了报私仇,最终没有挺身而出。我不怪他,也没有恨意,就算当年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冲上去,很大可能不只报不了仇,本文来源:,而且早就被算计了。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成熟了很多,想法更像一个成年人,我默默地在亲生父母和外公的坟前为我的养父母和一些朋友祈祷,祈祷他们能够平平安安活下去,不要再卷入什么阴谋之中了。
“爹、妈、外公,二十年了,继祖终于能回来看你们了,我很好,我被一对好心人收养了,现在的名字叫熊腊月,你们在下面还好吗,生前我不能尽孝,死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托梦给我,我真的希望再见到你们,爹、妈、外公……我能回来,都是叔叔告诉我的,原来叔叔也活着,不过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来看过你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终有一天我们会一起回来,到时候我们就能一家团聚了,还有害你们的人都已经死了,你们可以安息了……”我喊泪说着话,戴马在一旁不住的叹气。。…。
他安慰了我几句,扶我起身,对着墓碑说道:“你们放心,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看着继祖,就算我有什么不测,也一定会看好他。我们还会在这里逗留几天,等让人重新好修葺坟碑……”
我们一直待到日落,随后返回蒋家村。
戴马带着我去看了我家的老房子,现在居住的是一家三口,对于我们的到来,他们并不感到意外。
解放后,通过土地改革、批斗地主等所谓政策的实行,村里把所有房屋都登记造册,除了一些本来就有住家的以外,其他空置的房屋都归集体所有,然后按户口分配,于是也把我房子分配出去了。
其实全国都是同个政策,我很理解村里的做法,只不过自己出生的地方已被鸠占鹊巢,我还是有点伤感。在我们的再三要求下,主人家勉强让我们里里外外“参观”了一番。根据戴马的回忆,屋子里几乎没有了当年的模样,只有墙皮脱落得很厉害,而屋外简直大变样,原来的门庭已经成了道路。
眼见没有其他可以留恋的地方,天色也暗了下来,我们谢过主人家后,便打算去找旅店。离开前,主人家神秘兮兮地告知我们,村里没有县城那样的旅店,如果要住,可以去找公社,或许能开到一个招待所的证明,不过路上要小心。。
第一百零九章 闹鬼()
什么叫“路上要小心”,
我们对他们的话很是不解,可能就是让我们注意安全之类的话,我并不当回事,可他们的语气却让人深思。
算了算距离,到公社也有两公里的路程,不远不近,按照主人家的指示,我们沿着村里的小道拐过两个路口便能见到公社的平房,快步走还是能在日落前赶上的,当然这是在说我。
戴马为了迁就我,和我保持着同样的步伐,可路经一所大宅子时,戴马突然停下了脚步。
“戴前辈,怎么啦?”我回身看他呆呆地望着那所大宅子,神情肃然。
这所老宅子的门楼很宽大,本文来源:,具有典型的江南风格,斗拱的造型很别致、连雕花也别具一格,但怕是很久没人住了,布满了蜘蛛网和青苔,奇怪的是门锁的位置被砸出了两个孔,两个孔中间连接着一条很粗的铁链子,再被一把大锁锁着。
戴马缓缓说道:“这就是蒋人寿的宅子。”
我同样愣住了,怪不得他的反应这么奇怪,我的脑中一下子回想到外公就是在这里被害的,连父母都是在这里被绑架的,心中不由升起想进去看一看的冲动。。…。
戴马立刻阻止我,说道:“你不怕?”
我问道:“你是说这里还是那家人说的话?”
“都不是,是这里。”戴马指了指我的心脏部位。
我笑道:“有什么好怕的,我都想通了。只是对这里有点兴趣,想进去看看。”
“可是被铁链子锁着,想进去得下点手段。”说完,戴马向前走近一步,抬起右腿就是一阵猛踢。
大锁被踢得“哐哐”直响并没有应声而落,却引来了过路人的注意。
过路的老汉看上去年纪有八十多岁了,黝黑的脸颊充满了沧桑,见到我们的举动,立马喝止道:“你们什么人,没看到大门锁着。不要命啦?”
我们大吃一惊。心说蒋家村是什么风俗,一会儿告诫我们要小心,一会儿说我们不要命,这是唱哪出啊!
戴马向前一步。将信将疑地问道:“老汉。我以前在就村里待过。没听说这所宅子有问题啊,您这话言过其实了吧!”
老汉眉头一皱,招呼我们近前说话。
“一看就知道你们很久没来了。这里原本是老村长的宅子,在他死后不久便荒废了,解放后,村里打算把院墙拆了,重新规划出几间屋子分配给村民,可就在施工开始的第二天,那些干活的工人陆续得病死了,连病因都找不出,后来啊,村长又找了一批工人,可是又都死了,你们说这事邪不邪,这拆院墙的事就没人再敢提了。不仅如此,每到太阳下山,夜色一降,一走过门前的这条路,就能听到从里面传来“咯咯”的声音,要说多吓人就有多吓人,我看呐,这不是闹鬼又是什么。”。…。
“你们都没进去过吗?”我问道。
老汉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谁敢呐,但也不瞒你说,倒是有几个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