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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点声!”孔掌柜拽了三河先生一把,低声:“那边还有科考队呢,你不会是想让他们注意到咱们吧?”
“那那条虫子!!”三河先生脸色苍白的看着方时良,话都在哆嗦:“这怎么看着像是科幻片里的那种寄生虫啊??”
“艺术源于生活啊。”沈世安笑道:“三河哥,这不过是点小把戏而已,你就当是看看热闹吧。”
那条蠕虫,就像是剥去皮肤的活人手臂一样,肌肉组织跟那一条条青绿色的筋脉,看着特别的恶心。
蠕虫有没有嘴,这个我还不能确定,因为没有直接的看见,但直觉告诉我应该有,貌似就咬在方时良的脸上呢
“沈世安你个龟孙子!!”
方时良暴吼了一声,抬起手来猛地捏住了那条蠕虫,使上劲儿一掐,直接将其掐成了一把烂肉。
下一秒,方时良就后悔了。
那条蠕虫被掐烂之后,直接融化成了无数青绿色的粘液,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一股子扑鼻而来的恶臭。
“放心吧,这虫子不伤人,只恶心人。”沈世安笑眯眯的道:“这种特殊的臭味,是怎么都洗不掉的,除非有我帮你,否则的话”
沈世安着,还故作玄虚的掐算了起来,颇有孔掌柜装逼时的风范。
“否则的话,半年都消不下去。”
一听这话,方时良瞬间就炸了,如欲吃人那般看着沈世安,大吼道。
“我操你祖宗!!姓沈的你等着老子的!!我非得”
“你要是给我认个错,不准我一心软就放过你了。”沈世安不动声色的道,眼神里有种普度众生的慈悲之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你跟我这情况,谁也分不出个高低来,但你要是继续得罪我呢”
“咋的?!”方时良壮着胆,吼了一声。
“我就恶心死你。”沈世安特别阴险的笑着,完全没了以往的那种斯文儒雅的模样:“你吃饭的时候我能让你吃进虫子,你上厕所的时候,我能让马桶里钻出来虫子,你喝水的时候,我照样能”
越往下听,方时良的脸色就越白,直到最后,都开始哆嗦了。
方时良虽然是个狂人,更是个狂徒,但他还是有脑子的,这点都用不着想。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没有选择再继续跟沈世安硬刚玩命,而是非常从容不迫的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哥,我错了。”方时良满脸堆着笑,缓缓向着游艇游过来,那语气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呗?”
“嗯?”沈世安笑着问他:“你自己数数,这几天得罪我多少次了?”
“也就那么七八啊不对!!是十七八次!!”方时良谄媚的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弟弟一马,行吧?”
“狗日的,你就是贱得慌。”沈世安冷哼道,冲方时良招了招手:“上来吧。”
第四十一章 不去()
要我们这群人里谁的心最黑,那无疑是瞎老板跟沈世安了。
前者是让你得罪他后,被针对得生活不能自理。
后者是让你得罪他后,被整得死去活来且生活不能自理。
如果得罪了瞎老板还能勉强的活着,那得罪了沈世安,就真的是让你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
方时良,就是一个例子。
我不知道他原来是被沈世安收拾过多少次了,但就看他能及时认怂这一点我怎么感觉这孙子有点轻车熟路的味道呢??
“沈哥,麻烦您了。”
方时良在爬上游艇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啊,看沈世安的时候,眼神都跟看自己亲哥一样,特别的恶心!
“唉,我也不愿意收拾你来着,但你就是皮痒痒,这不能怪我吧?”沈世安问道,随手从兜里拿出来一张没画过的黑色符纸,目不转睛的盯着方时良。
“不能怪你。”方时良一个立正站好,义正言辞的道:“有时候我都想抽自己嘴巴子,更何况是您呢!”
看见这一幕,我都以为方时良是被鬼上身了,他娘的反差太大了啊!!
平常这孙子都狂的没边,谁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怎么就咋就成这样了呢?!
“得好!很有觉悟嘛!”
沈世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红色的软笔,刷刷刷的在黑色符纸上画了几下,然后猛地攥成一团,使劲儿一捏。
随即,一阵黑烟就从沈世安手心里冒了出来,而那张符纸,也在刹那间变作一团纸灰。
“厉害!!厉害啊!!”三河先生已经从刚才的恶心劲儿里缓了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停的点着头:“不愧是司徒口中的高人!!你们都有真本事啊!!”
“三河哥,你这是贬我么?”沈世安无可奈何的笑着,摇了摇头:“刚才看见那条虫子你不夸我,现在夸我有真本事,这”
“刚才你那不算是真本事。”三河先生着,似乎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你那是超能力。”
听见这话,沈世安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再解释什么。
“你啊,就是贱得慌,几年没收拾你,你还真给我跳起来了。”
沈世安拿着那一把符纸烧成的灰,在方时良的身上跟脸上抹着,嘴里念念有词的嘀咕个不停,活像是一个教训儿子的老妈妈。
“你回去之后再洗个澡,多用点沐浴液,基本上就没啥事了。”
当沈世安出这话的时候,方时良身上的恶臭,已经被一种类似于烧纸的味儿掩盖住了。
虽这味道也不好闻,但不得不啊,比起刚才那种恶臭而言,这种味儿已经好闻多了,也要淡得多。
“小沈啊,你弄完了吧?”方时良就跟变脸似的,表情忽然狰狞了起来:“我也是操了,你他妈竟然”
“嗯?”沈世安没有半点害怕的反应,笑呵呵的看着方时良:“咋啦?”
看见沈世安脸上的笑容时,方时良愣了愣,随后就沉默了下去,摇摇头,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两个字。
“没咋。”
“行了,歇着吧。”左老头着,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拍了拍方时良的肩膀:“让你小子狂,现在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天高地厚我倒是没感觉到,我就感觉到这老小子太黑了。”方时良叹了口气。
“哈哈!你才知道?!晚了!”
左老头大笑不已,随后便对三河先生:“麻烦您了,送我们回去吧。”
“成。”三河先生点点头:“我现在就把船开回去。”
当众人齐聚于酒店套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三河先生走得比较早,吃过晚饭将我们送回酒店,二话不就告辞了,是有事要回去办,但看他那表情,明显就不是急着办事的样儿。
我估计吧,他这种聪明人,应该是看出来我们私底下有事要了,留在这儿也不过是耽误我们的时间而已,还不如告辞呢!
跟他相比,葛道士就很没眼力见了。
蹭了我们一顿晚饭还不够,硬是拖着孽真人陪他唠了两个小时的嗑,之后才告辞离去。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感觉当天晚上就得发生点血案,左老头跟孙老瘸子那脾气可都是强压着的,要不是有我们在一边帮忙劝他们,这俩老前辈早就组队去抽葛道士的老脸了。
等闲杂人等全部走干净后,我们这才开始聊正事。
当然,也能,我们这才敢开始聊正事。
“检查过了,四周都没耳朵。”莽千岁坐在沙发上,很淡定的道:“葛道士也走远了,要是他回来,我是绝对能感觉到的,你们想啥就吧,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今天中午,你不是也没发现葛道士吗?”孔掌柜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没发现啊,因为我原来没见过他啊。”莽千岁无奈的道:“这次跟他打照面,我能记住他一辈子,只要我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就不可能再认不出他来。”
“成。”孔掌柜点点头,看着方时良:“你先。”
方时良嗯了一声,似乎也知道孔掌柜想让自己什么,点上烟就跟我们讲了起来。
“海里确实有一条海沟,我下去的那位置,恰好就在海沟上面。”方时良道,表情也有些凝重了:“那里面有多深,这个我不准,反正我往下游了几分钟都没到底,恐怕连三分之一都没到”
“我也没期望你能游到底。”左老头摆摆手:“我只是想问你,那下面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比如一些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