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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就一个。”
说着,我伸出手去,借着方时良的裤子蹭了蹭,把手掌给擦干净了,当时就惹得方时良直接骂了出来。
“你他娘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就这么拿我裤子擦啊?!!你不亏心是不是?!!”
我没搭理他,转过脸看着邪喇嘛,一字一句的说道。
“谁让我走我不想走的路,我就让谁死。”
听见这话,邪喇嘛还没什么反应,方时良直接哈哈大笑了出来,满脸的欣慰,似乎是有种望子成龙终如愿的感觉。
“好好好!这才是老子教出来的后生!”方时良重重的拍了拍我肩膀,也没在乎自己的裤子让我给弄脏了,大笑个不停:“你现在的想法非常正确,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想明白这么多,以后你肯定会少吃很多苦头的。”
“能少吃很多苦头?”我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能这样那就最好了。”
“你会这么想,以后遇见的困难自然就多,但真正会让你感觉到苦的事,恐怕很难会出现在你身上。”方时良说着,把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了:“为人处世,切记不能心慈手软,当断则断,如若不然,就会反受其乱。”
方时良跟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其实我都明白。
他只是担心我太过软弱,或是说,太过于心慈手软。
对于某些麻烦,以前的我,很可能会迟迟不敢下死手去解决,但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发现麻烦之前,先把麻烦除掉,或者用别的方式去除掉,借刀杀人什么的,都是好套路啊。”方时良话里有话的说道:“甭管这是老招还是新招,能管用就是好招,你明白吧?”
“我懂。”我点点头:“虽然我现在不一定下得去手,但要真到了那种紧要关头,我是不会犹豫的。”
“虽然咱们是行里人,都知道杀了人会落什么下场,但是呢”
方时良说着,往前凑了凑,眼神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悔意。
“在地狱里受受苦,总比生不如死的活着强吧?”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行了,看你这里也完事了,那咱就回去吧,也该让你好好休息几天了。”方时良打了个哈欠,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狗日的,老子刚洗好的裤子啊,又让你给弄脏了。”
“刚洗好的?”我没好气的看着他,反问道:“我看是去年洗的吧?”
“狗屁,明明是上个月哎算了我也不爱跟你计较这点小事。”方时良摆摆手,转过头看着邪喇嘛,说:“这次麻烦你了啊,有时间我请你喝酒去。”
“好。”邪喇嘛点点头,背对着我们,笑道:“我要喝的酒,得是好酒。”
“那肯定啊,二锅头,这酒绝对牛逼。”
方时良哈哈大笑道,随后踹了我屁股一脚,催促着我把行李背上。
等我把行李收拾好,并且将地上的烟头一一捡出去丢了,把洞穴里彻底的打扫了一遍,方时良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
“妈的你能不能快点啊?!!”
听见洞口传来的催促声,我忍不住回了一句:“我们又不是赶着投胎去!!急个屁啊!!”
随后,在方时良层出不穷的骂街声中,我走到邪喇嘛身后,恭恭敬敬的冲它鞠了一躬。
“老前辈,谢谢您了。”
邪喇嘛听见我的话,便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眼睛笑眯眯的。
“不谢,我也只是想借着你的肉身做一次实验而已。”
一边说着,邪喇嘛抬起手来,指了指青铜油灯里燃烧的火苗。
“那东西能不能烧死人,能不能烧掉秽,我原来并不确定,但这一次我确定了。”
“嘿,甭管你是不是做实验,我都得谢谢你。”
我背着行李,冲它摆了摆手:“有机会了,咱就一起喝顿酒,我在方老鬼那儿等你。”
邪喇嘛点点头,说,好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个冤孽都没遇见。
整个森林里的冤孽仿佛都跟失踪了似的,没有半点踪迹显露出来,也没有发出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走了很久,我们便走到了孽真人所生活的那片坟地里。
当时,这个老家伙蹲坐在棺材上,显得无比悠闲,在看见我们的时候,还特别亲切的冲我们招了招手,打了个招呼。
跟它聊了一会,我们也没再墨迹,直接告辞了
从白天走到夜里。
从邪喇嘛所在的那处洞穴,走回到了方时良住的山顶上。
这一趟给我走的,胯都要给我累劈了。
进了石屋,我直接就躺下了,跟个死人一样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哎你小子行啊,就这么几天不见,体力见涨啊!”方时良在旁边啧啧有声的感慨着:“我还以为今儿咱走不回来呢!”
“没办法,被逼的。”我声音很细,每一个字都充斥着难以掩饰的倦意:“在屋子里睡,总比在林子里玩命强得多。”
“这倒也是。”
方时良说着,抬起腿踹了我一脚,说道:“别睡了,我去给你整点吃的,这几天估计你都没吃好吧?”
我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睁开眼睛,正巧就看见方时良在往外走。
“其实你人挺好的。”
闻言,方时良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问我:“你骂我呢?”
“真的,你人真的不错,就是脾气操蛋了点。”我大笑道。
“操。”
方时良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威胁的意思。
“现在就敢得罪我?接下来的这几个月老子看你怎么过!”
第八十四章 训练()
从我回到石屋的那天开始,我的生活,基本上就算是处于炼狱的状态了。
方时良个狗日的。
这句话,我每天都挂在嘴边,甚至于在心里都在每分每秒的重复。
摸着良心说,方时良还是有点手段的,就他那样的,不去给大学生当军训教官,真他妈的屈才了
每天早上,天都还没亮,我就会被这老小子叫醒。
他从来都不等我把衣服穿好,哪怕我只穿了一个裤衩子,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一脚将我踹出门去,说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我属鸟吗?
我爱吃虫吗?
如果早起真的有那么多的好处,为什么你把我踹出门之后,自个儿就把门关上,然后继续睡回笼觉呢?
各位可别以为他是闲得慌才把我叫起来。
被这个孙子踹出门之后,我就得开始做早课了。
早课的内容很简单,这几个月以来,都他娘的千篇一律,从来没变过。
就是让我跟各种各样的冤孽干。
我第一次被他踹出去的时候还不知道要干嘛呢,赤着上半身,顶着大裤衩子,就看见了一个个站在外面候着我的砍头鬼,差点没把我给吓尿了。
砍头鬼,又称为断颈孽,多出现在古代。
如果活人死于斩首,魂魄不散,且怨气冲身,那么等头七过后,便会诈尸还魂,变作难得一见的砍头鬼。
这种冤孽,算是实心的尸首状冤孽,身子腐烂的味道很重,脖子以上都是空着的,脑袋已经不见了。
打远乍一看,就是个没脑袋的人,从视觉冲击力来说还是很吓人的。
当然,大家可别以为它的本事就是吓人那么简单。
古代被砍头的人数不胜数,但真正能够变作断颈孽的,是一个极少的数字。
哪怕是一千个人被砍了头,都不一定能出现一个这种冤孽,可想而知这玩意儿有多稀罕了。
它的实力,大概跟虺聻的实力是差不多的,但比起虺聻而言,它要难对付得多。
因为它没有脑袋,所以许多冤孽该有的弱点,砍头鬼一概没有,要多棘手就有多棘手。
就拿三教九流来举个例子吧。
除开掌舵的之外,下面的那群先生里,能够勉强解决掉一个砍头鬼的,估计不超过十个人,黑子应该就在这十个人之中。
那天,我穿着大裤衩子赤着上身,手无寸铁,半件装备都没带上,可以说是完全处于了裸装的状态。
但就是在这种状态下,我遇见了那些砍头鬼。
是的,那些。
妈的一共有十一个!!!
当时我也没办法了,不玩命就是死啊,我可不相信它们会对我手下留情。
无奈之下,我只能开了肉身阵,把那帮孙子给揍了一顿,然后趁着效果没过去,一脚踹开大门就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