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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青莲擦了擦眼泪,忽然说:“杜枫,要不你娶了我吧,你娶了我,我就没什么价值了。”
我呆了一下,心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长根老头说了,如果不是处女纯阴之体,血液就不灵了。不过娶了她,我的子孙后代,可都有可能成为虫后虫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猛喝了一口酒,我被呛着了,不停地咳嗽,掩饰尴尬。
这时候二狗从外面进来,说:“小杜,我们又被人盯着了,还是昨天那些人。”
我一惊,说:“他们没发现你吧?”
二狗苦笑着说:“我们被堵在店里了,但他们好象没什么恶意,说想跟我们谈谈。”
我怒道:“堵在店里了?无缘无故的,真特么嚣张。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二狗递过来一个信封,我一楞,接过来一看,里面是几张照片。抽出来一看,就见第一张照片上,胖子这夯货正撅着屁股往后备箱里装青铜瓮盖,另外两张拍的是车子,车窗里有我和二狗的侧脸。拍照的时候应该没开闪光灯,离得也远,人影有点花,清晰度也不高,但足够让人认出是谁是谁了。我回忆了一下,那时候天快亮了,好象没觉着旁边有人。仔细一想,估计是车子露了馅,我们是用真实身份买的车,车子又停在野外一整晚,有心的话总能找到形迹。
我内心愤愤不平,尼玛,这是明目张胆地示威啊!司马青莲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说:“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四周这么多荒草?”
我支唔了一下,说:“是去取文物,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护送一些文物去重庆。”
司马青莲白了我一眼,说:“杜枫,我有那么好糊弄吗?看你鞋子上的泥,还有车子里的味儿,就知道你们没干什么好事。”
我说:“姑奶奶,小声点,小若还在呢,可不能让她听见了。”
司马青莲“哼”了一声,说:“还小声点呢,人家都找了要挟你们的证据,公然跟到这儿来了,我看你们怎么应付。”
我对二狗说:“你带两个女孩先走,我和胖子留下来跟他们谈。无非就是想敲竹杠黑吃黑嘛,大不了跟他们干一架。”
司马青莲说:“我不走,杜枫,我还没吃饱呢,吃了一半就被人打扰,太扫兴了。”
胖子酒喝得不少,听见要打架,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说:“哪个不开眼的敢惹我们,啊?小爷我正闲得蛋疼呢。疯子,你说,放血还是断腿,听你的!”
我皱皱眉,看了一眼面若桃花的小若,怕她不适应这种状况。也不知道她理解不理解眼前的情况,居然一脸花痴样地看着胖子,拍手为胖子的豪言壮语欢呼,倒让我颇为意外。
二狗说:“那几个只是带话的,态度很客气,正主儿在那边包厢等着我们,我们也不用急着走。小唐你酒喝多了,不用出去,我跟小杜去一下就回来。”
胖子哪里肯在美女面前落了面子,乍呼道:“什么喝多了?去去,大家一起去,小爷倒要见识见识,什么鸟人这样三番五次地惹我们!
我一想,留一醉鬼和两女孩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万一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把这俩女孩掳去当人质,拍屁股后悔都来不及。反正露了行藏,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我对俩女孩说:“好,你们注意点,没事别开口。要是动上手了,马上就走,别管我们,我们自有办法脱身。”说着,我将车钥匙丢给了司马青莲。
出了包厢门,我一楞,门外站着一排人,足有十来个,个个身形彪悍,黑衫黑裤,气势十足。为首一墨镜男闪身出列,说:“杜爷是吧?我们老板有请。”
得,看来我那些小心思都白考虑了,人家这么多人,还真是被堵着了。别说打架打不过,就是现在马上跑路都不可能了,看这横行无忌的架势,人家身份可不简单,非富即贵,要不就是江湖上的旁门左道。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再大的僵尸阵仗咱也见过,别说这种小KS了。我仗着有点酒劲,手一挥,说:“前面带路。”
饭店不小,大队人马弯弯转转走了不少路,引得无数人侧目。服务员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偶尔有客人对面迎上来,也给小弟们拦在一边。这气概,倒也有舍我其谁的顾盼得意。只是好景不长,我还没过够瘾呢,没多久,就来到一间888的包厢门口。
估计这应该是店里最大的一间包厢,门口站了两个同样装束的大汉,看见我们过来,伸手敲了敲门,将对开的两扇包厢大门往两边推了进去。
包厢里灯光璀璨,金碧辉煌,餐酒用具灿然生辉,一张硕大的圆桌放在中央,圆桌上摆着八色菜系,红酒斜放在冰篮中醒酒,桌子上除了放着两套碗筷,却空无一人。
正疑惑间,却见靠左手边的沙发上,一个女人坐在背对着门的方向,架着二郎腿抽烟。看背影,这人头发乌黑,打扮入时,红色皮鞋亮得都能照出人影,只是没见着脸,看不出来什么年纪。
墨镜男上前一步,躬着身说:“老板,人来了。”
那边迟迟没有说话,香烟袅袅,四周围一边寂静无声。
湘楚惊魂第二十一章人面桃花()
胖子见不得被人无视,按耐不住,就要上前质问,却被二狗及时拉住。司马青莲和小若站在我身边,估计从来没见过这阵仗,小脸发白,好奇地东张西望。
墨镜男身形躬得直接成了九十度,重复说:“老板,人带过来了。”
胖子当场叫了出来:“你说什么?带过来了?什么叫带过来了?是你们请我们过来的好吧?有没有搞错?”
忽然之间,暗器破风声锐啸而过,眼前光亮一闪,“夺”地一声响过,胖子脑门上方的门上,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东西,尾部仍在微微“嗡嗡”颤动。仔细一看,赫然是一把不锈钢餐刀。
胖子一缩头,吓出了一身冷汗,酒立即醒了一半。二狗满脸戒备,盯着那婆娘的手,防备她会再有什么动作。这刀的速度很快,又毫无症兆,刚才那一家伙,连二狗也来不及出手救援,其中固然有取巧偷袭的因素,但一言不合便先声夺人出手示威的人,不是特不自信,就是特强大,无所顾忌。自然,这女人应该是属于后者。
我和二狗交换了个眼色,咳嗽一声,说:“在下初到宝地,不知这里的规矩,敢问老板是点的哪一柱香,拜的哪一尊菩萨?”
女人轻声一笑,声音慵懒柔媚地说:“小毛孩子,别的不学,江湖气倒学得十足。怎么,这是秦金生教你的么?”说着,她站起身,转过脸来,只见一张粉脸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眼波如水,顾盼生姿,缓缓在我们几个身上流转。
我全身一震,感觉脸上有如实质似地被她的妖媚目光轻轻抚过,脑子中竟然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忍不住想要过去在她的腰肢上抱上一抱,再在她的樱桃小嘴上亲上一亲。
胖子挣了挣二狗拉着自己的手,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却被旁边的小若瞪眼给拦住了,直到给人家小姑娘狠狠踩了一脚,才惨叫一声恢复过来。
二狗轻声说:“小杜,防备媚术。”
我点了点头,心说今天可开眼了,终于知道什么是祸国殃民。秦金生?她既然提到了秦瞎子,估计已经摸过我们的底了。暗暗咬了咬牙,我开步往里边走去。
女人盈盈起身,侧头问道:“你们哪一个姓申?”
我指指二狗说:“他姓申,在下姓杜。”
女人深深地看了眼二狗,不说话。二狗面容如老僧入定,不为所动。
女人莞尔一笑,将目光转向我,说:“小杜是吧?过来坐。”
我还没动呢,墨镜男却如领圣旨,躬着的身子倏然间挺直,绕到餐桌主位背后,为女人拉开了椅子。
桌子上只有两副餐具,我不知道这女人是否邀请了别人用餐,我们是被人家半要挟半用强地带过来的,可没巴望着能让人家管饭这种好事。
女人俏然入座,说:“给加四副餐具,没看见人家有五个人吗?”这话虽然是对下属的批评责备,但声音却娇媚入骨,直让人听了如沐春风。
我暗暗警惕,这么一个稀奇古怪高深莫测的女人,带着十几名彪悍手下到处招摇,看她的样子和听她声音里的意思,泰然自若理所当然,并非有意招摇。她样子也不象地头蛇,更不象官二代或者暴发户,这背景,可真让人难以揣测。
不一会儿,餐具上全了。我向二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