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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根本没去注意二狗有点异样的目光。
不一会儿,瞎子慢悠悠地回来了,没事人似的,仿佛混然不知刚才那一出。我坐在对面,狠狠盯着他看,心里面骂娘,嘴上却又不好说,难受的要死。胖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凑过来跟瞎子说:“我说大师,你刚说我那什么命中伤官,那伤官是什么东东?”瞎子面带微笑,闭目养神,再也不发一言。
车到L市,两江湖骗子就下了,一路无话。第二日向晚,我们顺利到达C市。在车站就近找了间小饭店,祭一下饿了一天一晚的五脏庙,胖子早就一路直嚷嚷,说光吃泡面了,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C市是中西部最重要的城市之一,承载着三千余年的历史,拥有都江堰、武侯祠、杜甫草堂、金沙遗址、明蜀王陵、望江楼、青羊宫等众多名胜古迹和人文景观。这几年发展快,我久未回乡,倒有些认不出来了。吃过饭,司马青莲跟我们告别,说她父亲脾气有点古怪,冒然就去可能问不出什么来,反正要在这呆两个月,事情不急,等改日她跟父亲说好了,有个准备,我们再去拜访。我忙答应说:“应该的。”又说胖子初到C市,先休息一下,明天看有没有时间,过来陪我们一起逛逛。胖子也不客气,说:“那我等着,这样的美女导游世上难找啊。”司马青莲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把胖子带回家,没打算住旅店,我们俩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对于住处也没什么讲究,我家靠近郊区,是一农村筒子楼,别的没有,就是房间多,这还是我祖辈上传下来的。倒是母亲很久没见我了,哭哭笑笑了一阵,完了跟我说:“儿子哎,人家这岁数的,都是领个媳妇儿回来看老妈的,你倒好,领个大老爷们回来,唉,啥子时候才能让妈少操点心。”说完,上楼去铺床叠被子去了。
母亲没有工作,这几年城市外来人口多,就靠这点老房子出租过活,楼里面一圈都挂满了内裤胸罩万国旗,租了三四家外来户,勉强够平时生活费。胖子是从小在大城市长大的,对贫困没什么概念,虽然平时不讲究,眼光却毒,他拍拍我肩膀,说:“哥们,得想办法弄点钱,让老人家过过好日子。”
僵尸疑云第七章古祠魅影()
第二天,跟司马青莲约好了,在武候祠门口碰面,虽然事件过去十年了,苍海桑田,早没有了当年踪迹,但胖子第一次来C市,这武候祠也是本地拿得出手的景点之一,无论如何总要去看一看。我和胖子两个人在景区门口左等右等,从早上九点一直等到十点多,才看见司马青莲匆匆而来的身影。我迎上前去,还没开口,胖子就在那边嚷嚷:“大小姐,这都给晒成人干了,才来啊。”
“路上堵车。”司马青莲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扭头朝景区入口走去。我向胖子摊摊手,胖子耸了耸肩,这事就过去了。
武候祠位于南门武侯祠大街,由刘备、诸葛亮蜀汉君臣合祀祠宇及惠陵组成。始建于公元223年,唐朝杜甫曾有诗写到它:“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明朝初年重建时将武侯祠并入了“汉昭烈庙”,形成现存武侯祠君臣合庙,享有“三国圣地”之美誉。
我和胖子偶尔打打“三国”,倒也看得有点味道。司马青莲仿佛心不在焉,捡个空档,她拉住我说:“杜枫,今天我晚到了,不是堵车。”
我当然知道不是堵车,C市生活节奏慢,车也不象B市市那样多,只要没有交通事故,堵车的事纯粹扯谈。
“是我爸,听说我要来武候祠,冲我发了火,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那里。”司马青莲一脸委屈加愤愤不平:“我是偷着跑出来的。”
中午在皇城坝一排档里点了几样当地小吃,胖子超爱肥肠粉和张飞牛肉,直接就吃撑了。饭后去了武侯祠西侧的园林区,这里原是民国时期四川省主席刘湘的墓园,区域内有石牌坊大门、三洞门、四方亭、荐馨堂等建筑,游人不多,比较清静。当年发生事故的地方早就被建筑占满,面目全非,这里距离事故发生地一墙之隔,草木葱茂,昆虫种类较多,便于捕捉研究,也算是原产地。其实我也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寻找传说中的黄金甲虫,特别是早晨的露水中,甲虫最容易捕捉,但每一次却总是无功而返,今天只是顺便,碰碰运气而已。
胖子找了块草坪,装模作样地配合寻了会甲虫,我偶尔回头,发现这厮居然趴在地上睡着了。草丛里虫子不少,甲虫却不多,司马青莲抓了一只小小的虫子,大呼小叫着跑过来献宝,我一看,靠,就是一普通天牛。好不容易又找到两只,可一只是黄曲条跳甲,一只是蒙古灰象甲,根本不是我要的菜。
甲虫属鞘翅目昆虫,身体外部有硬壳,前翅是角质,厚而硬,后翅是膜质,已知的甲虫种类有35万种以上,是动物界中最大的科目,而且是世界上分布最广的昆虫目。要在这小小的一块地方,找到根本没见过活物的35万种以外的物种,想想就不可思议。有时候我也怀疑,当年我父亲他们碰到的也许是斑蝥,俗称西班牙苍蝇。这种东西分布于全国各地,翅基部有黄斑,色彩亮丽,它们成群迁移飞翔,体内有黄色斑螫素剧毒液,射入人体30毫克,便可致人于死地,是世界最毒的甲虫之一。但是教授提供的标本却否决了我的猜想,既然有标本,那就一定有人找到过实物。
很快太阳西下,我们一无所获。司马青莲有些泄气,她坐在草坪上,看着我徒劳地翻找草根,说:“杜枫,算了吧,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就是有你要找的黄金甲虫,也早就飞走了。”
飞走?对,根据以往各种获得信息的推测,这种黄金甲虫有一个不同于其它种类甲虫的习性,它们应该具有罕见的群聚性。有些一个族群的昆虫,因为生存环境的不适合,会有目的的迁移,就象候鸟一样,但又跟候鸟不同,它们往往会在虫后的带领下,整个老巢一起转移,选定适合的繁衍生息地后,一般不会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最典型的就是蚂蚁。忽然间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也许我以前的思维进入了一个大大的误区,这种生物,或许不是鞘翅目昆虫,而是属于节肢动物门膜翅目。但是有这么大个的蚂蚁么?就是密林沙漠中的行军蚁,也不带这么大的。就在这时,随着一缕倾斜的阳光照在对面十多米远的东青叶子上,我猛然看见树丛的另一面,有个人偷偷地藏在那里,窥视着我们。我不露声色地拉了拉司马青莲,低声说:“别回头,别往后看。”
透过树叶缝隙,隐隐瞧那人有一张非常奇怪的脸,鼻子大得出奇,面色青白,脸带微笑,形容十分诡异。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那个人还在,看样子对我们的兴趣十分执着。跟司马青莲使了个眼色,我猫着腰,悄悄从旁边绕过去。好像发现了我的注意,那边“突喇喇”一声响,我忙不迭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向那人的衣襟抓去。咦,触手感觉不对劲,滑溜溜地不留手,仔细一看,靠,什么跟什么呀,那哪里是什么人,分明是一个墓道石侍的断头,给胡乱丢在那里,树叶遮盖之下,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暗骂了声我tm真是庸人自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知之中,一种给人盯着的不舒服感觉却非常真切,直如芒刺在背。
回到司马青莲身边,我苦笑了一声,自嘲道:“人吓人吓死人,我看花了,原来是个石人。”司马青莲却直楞楞地盯着石人那里,失神呆立,如一尊泥雕木塑,一动也不动。
“青莲?司马青莲?”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又推了推她肩膀:“怎么啦?”
“呼”地一声,她长出口气,转头盯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然后表情认真地说:“不,你没看错,那确实是个人。”
我轻轻一笑,也不跟她分辨,转头寻找胖子:“胖子,该回家吃饭了。”那边还在地上睡觉的胖子一骨碌爬将起来:“吃饭,上哪里吃饭?”
僵尸疑云第八章府南河()
我们在C市呆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除了第一天外,我们再没见到司马青莲的人影。电话也联系了,不通,也找人打听了,说不认识。我记得她说过她父亲开了家中医诊所,我和胖子找了两天就放弃了。整个C市何其之大,要找一家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诊所,无疑是大海捞针。后来胖子不干了,说这小妞也太没劲了,就算是来了她的地盘要她请回客,也用不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