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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包男挑了挑眉,眸中划过一抹促狭:“你以为爷就乐意娶你这个小乞丐了?你以为爷没有想过别的法子?你这个女人擅长易容,这蛮横的性子,倒是信手拈来,和那个天毒国的公主,还有的一拼,至于怎么做的圆满不留破绽,那是我们的事,而你只需要配合就行,怎么样?想不想挑战一下?”
“如果你极力配合,我们不但会为你保守秘密,还可以答应你几个条件。”
花颜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无耻模样,气极反笑:“你们说这么多,好像我有拒绝的余地似的,既然我连拒绝的可能都没有,那你们还在这里废什么话?”
骚包男摩挲着下巴想了下,对着玉痕若有所地的点点头,“别说,还真是这样呢!”
玉痕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花颜这会子,连说话的**都没有了,她觉得自己活这么大,这次是栽的最大的一个跟头,玉痕见她满是愤怒的眸子,虽然觉得无可奈何,但却一点也不后悔以这样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派人送她离开之前,他将一张密密麻麻的纸条,递给了她,花颜看到上面的繁体字,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看不懂。”
此言一出,玉痕不但不生气,反而好像印证了什么似的,笑的唇畔生花:“无妨,看不懂的地方问你身边的丫头,你把这些找到给我,咱们那晚上的事,就一笔勾销。”
他不说还好,一说花颜的心头霎时间涌上熊熊怒火:“勾你妹啊勾,你这是一笔勾销吗?你们这些资本家,就是变本加厉,榨干我们这些劳动者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呸,不要脸,两个极品!”
花颜身边的丫头一听她用这样的态度与自己的主子说话,不由吓得手脚发抖,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还有力气将那张明细单踩得稀巴烂,似乎只有这样,才解了她的心头之恨似的。
等花颜离开之后,楼晏无比好奇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底刹那间溢出浓浓的兴趣,玉痕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恰到好处的挡住了他的视线,桃花眸一眯,杀机涌现:“她,不是你能肖想的起的。”
楼晏笑意深深的看着他:“行啊你,什么时候居然转性了?我还没见过你玉王爷何时对一个女人这般的来兴趣呢?认真的?”
玉痕眼神一凛,一股杀气不自觉间的释放出来,楼晏嘴角的笑意一僵,讪讪道:“别介,兄弟我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呢?至于嘛你?不过,这个游戏还是挺有意思的,天毒国那边,你要如此做到毫无破绽呢?”
玉痕突然间笑了,那笑容太过灿烂,以至于让楼晏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一种不好的预感顷刻间席卷全身:“喂,哥们,咱们可是兄弟,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兄弟就是用来利用的啊,你若是帮我完成这个任务,解决掉这个麻烦,我一定给你放假,一个月!”
“三个月!”
“一个月!”
“两个月!”
“成交!”
两个男人看似毫无营养的对话,却间接的改变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任谁也没想过,有时候错乱的人生,才是他们既定的人生轨道。
或许是笃定花颜不会再突然间离开,玉痕接下来并没有给她喂药,因为就算是喂了,她也未必会老老实实的吃了。
回到房间后,花颜曾问了几次面具男的身份,可每次小丫头都三缄其口,拒绝回答,渐渐的,花颜也失了心。
到了晚上,她的豆豆居然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怀抱里,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丫头,花颜没好气的道:“你哭什么哭?该哭的是你家小姐我才对!”
“小姐,呜呜呜,我的好小姐,人家以为你真的不会来救我了,你知道吗?人家被那个无良的王爷给带到画舫了,那个红娘,竟然,竟然逼着人家跟那些个女人一起学魅术,呜呜呜,太可怕了,太恶心了,幸亏小姐你来的及时,不然人家的清白岂不是没了啦?”
花颜无语的看着她,“你傻了?你不会用武力解决?”
“人家被下了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怎么用无力解决嘛!”
花颜:
果然,那兄弟俩不愧是一家人,内心残存的恶劣因子,绝对如出一辙。
这下好了,她连开口解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的勇气也没了,她总不能告诉这丫头,你家小姐我落到这幅田地,也是因为大意失荆州被人下了药了?
这死妮子还不得笑死啊?
不行,虽然面子不能当饭吃,可没有面子,那是绝对不行的,她已经在华夏那里掉了脸,接下来,决不能再掉身份了。
而且,她现在好像发愁的应该是,怎么样才能度过接下来这个巨大的挑战吧?
“你进来的时候,可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豆豆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姐,您也不知道吗?我其实很想问问您,这里是什么地方呢?我来的时候被人蒙着脸,压根儿就不知道啊,而且这地方看起来好像有阵法,高手如云,”话到这里,不由哭丧着脸:“怎么办?这次可真是阴沟里翻船了,连小姐你都不知道,足以可见这些人阴险成什么样了,要不然,我们发个信号,让他们来?”
花颜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不行,这个想法你趁早断了,告诉你,不可能,我宁愿困在这里,也不会向那些人求救。”
自打上次在华夏那里受了打击之后,花颜就变得格外敏感,她不知道这些年紫凰宫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赌门尚且如此,剩下的七个门,焉能会对她这个主子尊重到哪里去?
她若是不拿出点本事让他们瞧瞧,以后还怎么在紫凰宫里混?
现在
想到那个银面男,花颜咬了咬牙,既然她现在尚且无法证明自己的实力,尤其是紫凰宫现在还意味不明,倘若她能够有一个另外的身份,那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可是,想要融入,何其艰难,又岂会是像那两个男人随便说说就可以的?
花颜不断的警告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她想看看情况,再做应对也不迟。
从小静(服侍花颜的丫头)那里,她才知道这次从皇宫里回来之后,她竟昏睡了一天两夜,难怪肚子这么饿。
待药效散去后,她第一时间就让小静给她们主仆俩安排膳食,小静对于她的话是言听计从。
吃饱喝足之后,已经到了后晌,花颜闲来无事,让小静将带来的那张纸上的所有书籍的名字认真的给她念了一遍后,就把人给赶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那些东西她要也没用,不如趁早丢给那个男人,可是打开空间袋后,她一下子愣住了,老天啊,这乱七八糟的地方,真的是她的空间袋?
那些书籍被她这么胡乱一收,简直就是无处下脚,寻找起来更是比登天还难。
偏偏,还无人能够帮助她?
既然只有那个男人知道她这个秘密,她还是直接去找他比较靠谱。
果然,一听说花颜来找他,小静立马带她去了男人的书房。
一路之上,小静至少偷偷的看了她六次,别看这丫头存在感极低,看起来也安安静静的,不喜说话,但花颜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丫头既然能在这个园子里自由活动,且据她观察过来,好似就只有这么一位能够自由活动的丫头,足以可见她在这里面的地位,也是非同一般的。
她给她留下的感觉还不错,起码这个女孩子没有以貌取人,没有所谓的指手画脚,她每次出现,都十分的安静,对她也很细心,能说的话,她基本上会传达给你,不能说的,就直接闭着嘴不说话,这样的人,很难让人不喜欢。
于是,在她第七次朝她看过来的时候,花颜脚下一顿,停了下来:“静儿,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小静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要摆手摇头,可是在看到花颜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她还是善意的提醒:“姑娘,如果可以的话,您还是顺着主子一些比较好,这样,这样可以少吃点苦。”
花颜是她第一个敢忤逆主子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这般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的人,她并不觉得这是运气,甚至觉得很有可能是具有残存的价值。
一旦她没了用处,主子的手段,通常情况下是极其残忍的。
这个姑娘她虽然相处不多,可是她能感觉到她的善良,她的性子很直接,直接到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