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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就吱个声,死了我就不费劲了。”
特nnd,我好气又好笑的骂了句:“滚。”
“那我滚了。”黑哥听到我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回答。
“等等。”我见他果然要离开,忙喊住他:“这么高我怎么上去?”
黑哥迟疑了下,咂咂嘴:“忘了你是个废物蛋蛋了。”
“你才废物蛋。”我抬手指着他。
似乎犹豫了下,黑哥对着我喊道:“我说,保姆,你别看好戏了,赶紧吧,这小子不行。”
我愣了下,才意识到这话不是对我说的保姆我刚要鄙视黑哥一眼,却发现身体果然有些不受控制。低头一看,吓一跳,双脚什么时候变成树根了。这树根正飞速的生长,就要把我顶上去。这才恍悟,怕是老树用树根裹住我双腿。
眼瞅黑哥伸过来的手近在咫尺,虚空中突然有了些声响,我低头一看,木灵之气已经被我收回来了,但我肯定发出声响的地方,就在那蛋黄之处。
“别傻愣着,黑爷我打开这口子也不是举手之劳。”
头上是黑哥的催促,我的眼睛却注视着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
199。联手()
目击所处,无尽黑暗。
但直觉告诉我,似乎有东西出来了。
“麻溜的。”黑哥在头顶上催促。
我抬头看他一眼,道:“那个卵胚好像破了。”
“卧槽,你干了什么?”黑哥看上去吃了一惊,“抓住我手,得赶紧跑。”
我点点头,刚要伸手,突然发觉自己傻了,我睁着眼当然看不到,当下转头用灵识看了一眼。这一看,立刻明白了,那蛋黄果然被我戳破了,不断的往外渗透着些许气息,这些气息像极了我的木灵之气,却又明显不是。
让我震惊的是,有一截东西露了出来,另一半应该还在核里,不然切口不会这么平整。露出的东西,形状很奇怪,我心底潜意识却在大声疾呼,所以越看越像。像什么?像一个穿着斗篷的人的上半截身子。
正当我呆愣,黑哥忽然探了探身子,拽住我的胳膊,骂骂咧咧道:“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撑不住了!”
当即把我一提,我只觉得身体一轻。脚下的树根也似乎忽然没了重量,渐渐缩回了我的身体。
灵识里,那个半截的身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像。眼瞅着黑哥要拉我出去,树根也要消失,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决心,轻易地就做了一个决定。
树气忽然暴涨,把那截树根给延伸出去。
之见那树根,倏地朝着蛋黄伸了过去,触到灵识中的气息,打了个卷,将那东西缠了个结实,又迅速的缩了回来。
这一伸一缩之间,时间非常短。有多短?也就是黑哥伸手把我提上来这个空档。然后,我只觉得自己像纸飞机一样,给人扔了出去,飞了一段距离才重重的摔下来,只不过没有着地,周围的草忽然疯狂生长了些,将我托住。
等我坐起来,便见到黑哥光着一只胳膊走了过来,摘了墨镜,对我哼哼两声,笑道:“你个疯子。”
我没去想他为什么说这话,只是看到他胳膊上一条长长的伤口,部分结痂了,但没有结痂的地方,不断的往外渗出丝丝的血。这血有些不寻常,我直直的看着第一次注意到黑哥流血,这血居然是黑色的。
“你中毒了?”我站起来,指着他胳膊问。
黑哥看看自己的胳膊。长袖衫变成了无袖的,他随手抹了一把,道:“中毒?嘛,也算吧。不用管它,待会儿就好了。”
我瞪着眼说:“那血是黑色的。”
黑哥嘿嘿一笑:“不然,你以为别人叫我黑爷,就只是因为我脸黑?”说完这话,他似乎有些不开心,“要不是那玩意儿在我身体里,爷当年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白白净净玉面书生。这都是因为病啊。”
我一头黑线,心说,我以为人家叫你黑爷是因为你心黑呢,“你这伤是刚才拽我出来是弄的?不如,我用老树给你治治?”
“要做就赶紧,少说废话。”
老树没那么小心眼儿,很快帮黑哥包扎了伤口。材料是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树叶。
黑哥看着“我”在操作,讪笑:“有医生在就是好。不过我这伤口不是刚才出来的时候弄的,而是为了打开虚空,我自己弄的。没那么多的黑血戾气,破开虚空哪那么容易。”
“我”看也没看他一眼,回到:“我知道。”
黑哥见我回答,哈哈笑:“又没跟你说,是跟那白痴说的。”
老树退去,我恶狠狠的瞪着黑哥,却不知道该不该反驳。
“喏,别瞪我了,眼珠子快突出来了,你刚才拽出个什么玩意儿,还不赶紧去看看?啧,我说你对你保姆也太狠了,他用灵根托着你。你居然用他去碰那蛋黄。这要是突然爆了,你逃得了,他也得死翘翘。这搭档做的”
我怔了怔,好好回味了下黑哥这话,才意识到,刚才那根是老树元神所化?也是这里是虚空,没有树木可以让我借力,唯一的树木就是老树本身了。现在想想的确有些后怕。
看了看远处草堆里被我拽出来的玩意儿,黑哥先一步走过去。搭眼一看,“嚯!”的讶异了下。
我随后也走近,看到一滩血污一样的东西蜷缩着,一动不动,窝在草堆里。心里一紧,脚下的步子迈的大了些,一步跨了过去。
“是个人!”黑哥看着我指指那团东西。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紧张,“是死是活?”
黑哥摇摇头:“不知道。”
我弯身看着躺在血污中的人形,内心像钟摆一样摇摆和煎熬。希望是姚晶晶,又希望不是。怕是死的,又心存希望。
这血污中有一层半透明的膜,像是人的胚胎,又像是茧子。我接过黑哥适时递来的匕首,将那包被的膜给轻轻挑开,只撕裂了一个口子,那膜就马上缩成一团。露出里面的人。
有了答案,我心中有些失落。不过,想来我还是希望是姚晶晶的吧。但却不是。这人是个老头。我心中迅速闪过一个名字隋景同。但他此刻的模样,我却无法确认。
话说,如果真的是他,树仙老爷子说他在山西见的最后一面不过,人是活的么,日行千里很轻松的。
“没死吧”我心里喃喃道,伸手探探他鼻息,心里一惊,没有
“别担心。”老树忽然开口,“没有鼻息也正常,他刚从里面出来。这个人是个树语者。你开灵识看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开了灵识,才发现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那是木灵之气特有的颜色。“接下来该怎么做?”
“暂时没事,先离开这里。”
这个说法我同意,老树既然这么说了,我便弯身将那人放肩上,扛起来,对黑哥道:“先走吧。你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黑哥听我这么说,哈哈大笑:“除非你把莲隐给我。这圈子里,我一向光明,易容这种东西也不过就是骗骗普通人而已。”
我眉头一皱,下巴指指肩上这人:“你带着他,先走。去福州。”
“哦?”黑哥挑挑眉,“你想代替他?”
我叹口气,无语:“你怕我打不过,被人捉去?”
黑哥不置可否,只是随意的笑。
这主意不是我的,是老树的,怕是刚才黑哥不用阵法,硬生生打开虚空,戾气放出太多,这山里的树气散了不少。老树不愿意了,何况这些戾气对黑哥来说,也是失了不少血的。“不恋战。”
黑哥嘲笑道:“刚才也没恋战,不还是让人给掳了去?也好,随便吧。反正援兵一会儿就到了。我先走就是了。”
援兵?我不知道他指的是谁,没来得及问。黑哥已经接过人去,转眼丈余以外。
我没再多言,目送他离开。问老树:“要拖多久合适?”
“一个时辰足以。”
我心下有数了几分。找了棵树,裹上身体,连带着用伪隐藏了起来。这样一来,如果能够多些时候,倒是也可以吸收些养分,五脏庙总归要祭祀的。
没多久,有些异样的气息飞掠而至。我“睁眼”去看,认得为首的是悬壶,另有几个陌生的,不认得。心下问老树有几成把握。
老树没有回答,半晌才道:“你体内有御剑,或许可以正面一拼。”
御剑我这才想到,身上还有一堆鬼画符的承影:“这东西我不会用,还是你来吧。”心下有种懒得出手的想法,其实我是怕再进去,可真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