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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这里出去的时候就被盯上了,不过不是人,而是阴灵。”黑哥想了想,“我昨天之所以去吃自助餐,就是因为那边儿人多,阴灵惧怕,冲散了气味之后,再去洗个澡,才摆脱了。你不说,我以为你知道了。”
我的确没发现。
“我猜,是这些食怨虫的主人搞的,也理解,接的任务就要负责到底么。”黑哥摆摆手,“我要给这小子剥灵了。你有两个任务。”
我点点头。
“第一,气界要放足,但要隐蔽。要第一时间察觉到有人进来。阴灵,有尘斩就够了。”黑哥说着把尘斩拔了出来,插在门口处的空地上。
“第二,阳气。”黑哥指指尘斩和床上的那人:“两个都要。灵魂离体的时候,用阳气注满。方法是比较粗暴了点儿,也浪费了点儿,不过咱有的是阳气对吧。”
看黑哥那表情,我猜他的方案,大概是最粗放型的了反正我是atm么唉。问题是我的阳气也是树气转的啊。能省就该省着点
黑哥没再跟我废话,我以前见过眼前的画面,但如今见了还是觉得惊奇。黑哥卷起右手的袖子,原本正常的右手,在我的肉眼可见速度下,迅速变化,整个手变得粗大,皮肤开始粗糙,颜色变暗,有些像泡发的鸡爪子,但更为粗壮。
“这就是鬼手?”我禁不住问。
黑哥看了我一眼,笑笑:“不知道,也许算,也许不算。名字而已,何必那么在乎。”
我沉默,没有再多问。
黑哥也没多说,走到那少爷边儿上,伸出鬼手,按住,或者说几乎整个抓住了天灵盖。轻轻一扯,我感觉这人似乎震了一下。心道,看来黑哥是把他的灵魂给剥出来了。但是我没开灵识,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我也没这个功夫。放出树气弥漫在这个空间里,或者说再扩大一些,稀薄一些。不能再大了,不然会被发现。至于阳气,我不能独自放出来,只能过去拿起尘斩,滴出好多很小的阳玉,心道,这是小剂量版的十全大补丸,我分批喂给他吧。没有心思去观察黑哥是如何给他去除怨气和虫子的。全身心做好自己的那份儿。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偶尔睁开眼看看,黑哥坐在地上,伸着一直鬼手,双眼紧闭,一言不发。
尘斩安静的待在那里。
我手中的十全小补丸,台上躺着的这人,脸色发暗的时候,我就给他填一颗。
很安静。
但是越安静,我就越觉得有点儿紧张。
尘斩忽然嗡嗡作响,我立刻沉心去感受。这房子外似乎有些东西在靠近了。睁眼看看黑哥,他仍然一动不动的呆着。是对我无限的信任么我苦笑,还是我又自作多情?
管不了那么多了,眼前的尘斩“倏”地一下失去了踪影。我知道,马上就需要我用阳气来稳定它了。当下给那人塞了颗珠子,然后进入灵台。木灵之气运转,迅速的聚集阳气。
在某一刻,我感觉尘斩回到了我的手中,身体立刻失去了温度。等温度回暖了之后,尘斩又离开了我的手。
如此往复,不过几次。
尘斩没有回来。
我聚集了很多阳气之后,却没有感受到尘斩要回来的意思。这人的脸上又黯淡了不少。我心里担心,给他塞了两颗,然后回到灵台去感受,却发现,尘斩离开的距离似乎已经超过了树气的范围,更为恐怖的是,外面的气息非但没减少,反而增多了。
尘斩是回不来了,还是没吃饱?我皱着眉。
然后忽然听到黑哥的声音,“好了。”
我心里一喜,转眼去看。果然黑哥已经站了起来,右手抬着,手中像拎了东西,看上去却空空如也。
181。分头行动()
黑哥提着东西,走到台子边儿上,看着我往这小子嘴里塞了颗阳气丸,略微沉默下,道:“若是什么时候你能直接放出阳气,就更方便了。”
我点点头,没有否认。但心里却觉得,若是那样,我真的要请保镖了
黑哥没再多言,将手里的东西往那身子里一放。我只觉得鬼手有些发亮,床上的人猛然一震,然后咳嗽起来。
“他灵魂不稳,你用树气把他包起来,等过会儿他醒了再给他些阳气,不要太多。”黑哥说完,看了看自己的鬼手,“我呢就去会会外面的人。”说完,这手居然很快恢复了原状。
“不用鬼手?”我奇怪的问。
“废话,”黑哥道,“这么快就承认不就白挨了几针了么。”他这话说完,尘斩忽然飞了回来,直直的进了他的手中。黑哥将尘斩递给我,“呐,这货你来伺候吧。”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我、躺着的灵魂不稳的遗孤,还有个等着吸阳气的铸铁黑刀
服了我能说什么?什么也没说,只能运足了力气,可劲儿的转化阳气我担心的不是躺着的那个,而是尘斩这么久才回来,我得喂多少怕是红豆杉老爷子又要数落了。
没过多久,黑哥回来,毫发无伤。虽然表情轻松,但并没有多少废话。
我刚被尘斩给吸空,身体还在恢复。
黑哥见那少爷还没醒来,对我道:“再给我一颗那天那么大小的阳气。”
我狠狠的瞪着他,用尘斩引出一颗阳玉递给他,黑哥没有啰嗦,稍微一揉,又成了鹌鹑蛋。然后从地上的阵法之中,拿起我的血渍,舔了舔,黏在那人的眉心。然后,一把扛起来,放肩上,对我道:“分头行动。我要送这货去个安全的地方。你先跑,估计会有两伙儿人追你,一定要甩掉,别开灵识,万事小心。后天早上,北京南站1号售票厅见,我会一直在那儿等你。”
“北京?”我看他急冲冲的样子,有点儿愣:“我是要去烟台。”
黑哥哼哼道:“我知道,在这之前,我们先去拿点儿东西。”说完,不再理会我,转身背着半条命的少爷出了密室。
我一个人愣在那里,恍惚了几秒,才冲了出去。离开酒窖,突然想起,不对我现在身无分文啊。迎面碰上老严。
老严拿着一个信封,递给我,道:“你干的不错,这是你的酬劳。”
我点点头,没客气再客气,我就得饿死再说,我出了这么多阳气,不觉得拿着心有愧疚。接过信封,迅速离开了此地。但是去哪儿?
火车站?
我看了下时间,不过才上午九点多钟,我有今天大半天,明天一整天,以及两个夜晚的时间。目的地是北京南站。问题是,黑哥之前说过,会有人追我追我干什么?肯定不是喝茶,我觉得黑哥应该说“追杀”两个字才比较贴切。这段时间,黑哥留给我,有两种可能。一来,可能是因为他自己要这么久才能抽身,二来,他觉得这段时间,我可以摆脱
无论如何,我得先离开这里。
叫了出租,目的地是徐家汇地铁站。
人多的地方,莫过于早高峰时期的地铁。
我现在的处境是,敌暗我明。而且,对于侦查和反侦察,我没有太多的训练,所以不在行。究竟有没有人在追我都是未知数。
黑哥说让我甩掉如果你都无法判断有没有追踪,怎么去甩?我可以判断,但他还说我不能用灵识心下怀念煤球在的日子,心道,煤球这货,从天山跟9号一役之后,就再没出现过。若是它在,至少可以知道有没有人跟踪
一头雾水之际,我下了出租。乌泱泱的地铁里,人头攒动。黑哥说过的,如果是阴灵,走过人多的地方,应该就可以消磨掉一些痕迹。但他还说过,有两拨人追我为什么是两拨?
现在的我,除了阳气盛了一些。其他的都不能用,木灵之气不到万不得已,应该是不能用了。树气我默然走在人群里,或许,该去个人少的地方。这样我还有反击的可能。但是上海哪里人会少呢?怕是没有多少地儿了。
若果说到人少我学校那地方周边倒是安静很多。
我思量着,肚子开始大唱空城计。不管了,先吃饭。我摸摸口袋里的信封,四处看了看,周围有些快餐店,随便找了家人少的,进去要了些吃的。开始大吃特吃。时间已近中午,早上的俩包子早就消耗掉了。等我吃饱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有些异样。
的确被盯梢了
我随意一瞥发现有两个人很是面熟,仔细想想,似乎跟了我有一段时间了。这俩人我不认识,没见过。如此说来,应该就是其中一伙了。但,奇怪的是,我没有发现两个人有什么异样感觉,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