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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便趴下,心想,反正我也不懂,你随便弄吧。倒是黑哥那边,一句话没说,就给按上了。
老头的手自我后脑勺开始,又揉又捏,边捶边拍,我除了偶尔感觉有些酸痛以外,到还觉得舒服。
旁边儿给黑哥推拿的那位师傅,突然开了腔:“黑爷,许久不见,怎么想起来放松放松?”
黑哥嘿嘿笑了两声:“之前穷的发霉了。刚有了点儿闲钱。”
“您是哪里发财了?”
“发财谈不上,不过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黑哥趴在枕头上,懒洋洋的道。
“贵客临门,我这蓬荜生辉,您这话说的。有事儿您尽管开口便是。”
黑哥笑:“别跟我说那么多冠冕话,钱我没有,今天来跟你要个消息,算我欠你个人情,这生意你做不做?”
“您这客气的,这生意必须做。黑爷的人情比钱划算。您问就是,但凡我这儿知道的,肯定做您这生意。”
我趴着不说话,现在才明白,黑哥这不是马杀鸡,是来找线人了。
黑哥嘿嘿笑了两声:“哪有您不知道的。我也不瞒着,就想知道史老爷子的孙子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一说,我感觉空气中的气息一窒。
然后听黑哥说:“手上别停啊,多大的事儿,犯不着。”
之后,那老头的话,有些发颤:“黑爷,这生意没法做。”
黑哥冷笑了几下:“我出的价不满意?”
“不敢。只怕是有命拿,没命花。”
黑哥沉默不再说话,过了两三分钟,才道:“行了,不难为你。我来问你两句,想回答就回答,不方便就算了。我依然欠你个人情。”
“哎。”
“门内的还是门外的?”
老头沉默了下,道:“门外的。”
停了一分钟,黑哥又问:“圈儿里的还是圈儿外的?”
老头沉默了有三分钟,才道:“圈里的。”
这话刚停,黑哥翻身坐了起来,抬手将枕头扔了出去,贴着老头的脑袋摔在对面的墙上,当场碎成了片儿,里面的荞麦散了一地,“mlgbz!彭华明这个王八蛋!”
178。红姐()
我登时就睁开了眼,也坐起来,看着黑哥反常的举动。说实话,我好像还从来没看到过他这么生气。
黑哥怒了一会儿,摆了摆手。两个老头就退了出去。
见他那副模样,我乖乖闭嘴。这两个问题,就以我现在所知道的信息来看。第一个问题是压根儿没概念的。什么门内门外,我不知道。但第二个问题,多少有点线索。圈儿为什么黑哥听到是圈儿内的就这么生气?说到圈儿,在天山的时候,特雷根说过,那十六个人都是大圈子内的这个圈儿是同一个么?我不知道。
但黑哥的举动,我知道,这事儿不怎么妙。
黑哥坐床上一言不发,有十几分钟吧,这气氛我有点儿不适,只能保持不动,干脆闭上眼休息。
然后起身对我道:“先走再说。”
离开的时候,往门口叫号的地方,塞了点儿钱。转身离开了这片石库门巷子。
“明天还去不去?”我终于开口问到。
黑哥已然恢复了平时的状态,笑着说:“去,干嘛不去。有钱不赚。做生意要有信用,答应了,刀架脖子上也得干。”出了小路,转到大路,天色已经很晚。黑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哟!今天忙吗?恩对,我急啊。抱歉抱歉,临时有事,下次一定预约。好嘞,我一小时后到。”
挂了电话,黑哥对我说,“走。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反正是不懂,他也不会一次性给我说明白,跟着就跟着吧。
黑哥没跟我解释很多,叫辆出租直接给拉倒吴淞码头附近。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对这里的路这么熟悉的,就算是我,都差点儿给绕晕了,我绝对不是路痴,看一遍地图就能记脑子里。
在一个粉色灯光的门店里我没说错。这附近都是些平房,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大多是些外地在码头务工的,这家门店在一个巷子的头上,大门是一扇玻璃门,中间的部分贴着磨砂窗贴,上面的部分露着粉色的顶灯,下面的部分露着些许美腿。
我心里那个汗心道是,马杀鸡刚完这又入了花街。
黑哥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揶揄我,径直推开屋门。
我俩一进去,里面几个妹子就站了起来,黑哥道:“我找老板娘。”说完,推开挡着的那个,往里面走。
姑娘们被黑哥推开,又朝我扑来侧身让开,我对几个妹子客气的笑笑,跟上黑哥。出来谋生都不容易,我不想唾弃谁,但也没法做她们生意。想必,在那几个姑娘看来,我俩指不定被认为是收保护费的了。
黑哥走到里边儿,敲敲门,便听到里面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然后有人姗姗开门,只开了一道缝,露出个女人的脸,和半个香艳的肩,看到黑哥,那女人一脸的不耐烦:“不说一个小时么,这才半小时。”
黑哥笑:“迟到被骂,我这提早了,也要被埋怨?”
那女人有些不乐意,道:“等着,老娘生意还没做完!”说完,啪的一声把门关了。
我不说话,咱没见过世面,就老实靠墙上等着。
黑哥吃了闭门羹,也没见他发脾气,靠在我对面的墙上,从口袋里掏出盒烟,问我要不,见我摆摆手,就自己点上了。
我俩沉默。
门里面没什么大动静。
一颗烟的功夫,门开了。里面出来个年轻男人,头也没抬,从我俩中间穿过,仓皇而去。
那女人梳着头发,对黑哥道:“进来吧。”
黑哥掐了烟,转身进了去。
我刚要过去,黑哥转身把我拦住,道:“你先等会儿。”说完,把门关了。
里面很安静,我什么都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外面的妹子时不时伸伸头,看我还在过道里傻站着,几个人边笑边说着悄悄话,只是我耳朵太好使,心里各种类型的马,四面八放的奔。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是那女的开门,对我说:“进来吧。”
我进门一看,里面居然没有黑哥的影儿。
“他呢?”我问。
那女的看了看我,开始翻箱倒柜,漫不经心说到:“他走了。你今晚就睡我这儿,明天早上我会告诉你去哪儿找他。”
啥米?我愣了愣神儿。
然后那女咂咂嘴道:“别跟木头似的杵着,坐那儿。黑三儿个死人,老给我出难题,整天往我这里带生人,我一个弱女子,讨口饭吃容易么我”说着,开始往我对面的桌上放东西。不一会儿堆了满满一桌子的瓶瓶罐罐。
“这是”我看她忙来忙去,终于忍不住问到。
女人看了我一眼:“黑三儿什么都没跟你说?哼,那我也懒得跟你解释。老实儿呆着。”
这我咽了咽,终于看到她拿着一次性注射器走过来。然后对我道:“有点儿疼,是男人就忍者。”说完往我嘴里塞了个湿毛巾。黑哥你什么都不解释我
疼我看着那女人把注射器从我下巴的皮下组织捅进去,心里阵阵发毛疼的厉害,也没敢吭声。只想着,黑哥之前发火的场面记忆犹新,虽然之后他表现的与平常无异,但我知道,他心里必定心急如焚,怕是哪里踩雷了。
虽然眼前的状况,我无法解释,但肯定有他的道理。
给我脸上扎针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无从得知。这里的人都叫她红姐。四十岁上下的年纪。
红姐早年是做裸模出身的,后来怎么沦落到这里,我不能臆断。红姐和黑哥的关系,我也不知道缘起。但,就此刻而言,我觉得,黑哥是信得过红姐的。
我没开灵识,但灵觉告诉我,这里并没有什么微妙。更或许是我道行太浅,感觉不到。
虽然黑哥和红姐都没跟我解释。但是,十几针下去之后,我从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便很清楚的知道,黑哥这是打算给我整容。
“睡一觉就好了,”红姐弄完之后,我并没有变帅,相反,有些地方肿了起来,但模样还是看得出一些,“肉毒素,玻尿酸,吸收时间长短,因人而异,最短一个月,最长三四个月吧。不能保证你这张脸维持一种状态,会慢慢变。所以这段时间不要去办证件,没用。”
我点点头。然后,看着她用千分位电子称,称量瓶瓶罐罐的药粉,勾兑,然后再往我脸上抹。没用什么高大上的化妆工具,红姐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