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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像看魔术表演一样的眼神儿,胡蝶哼哼道:“黑三儿真是长本事了找这么一货送送人都看着这么带劲儿你以前都见过什么啊?”
我咽了咽唾沫心里不服气,想跟她说,咱也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
我见过花妖,见过树精,胡家仙儿,还见过夜里的各种魂魄,也见过行尸,还见过尸胚,甚至见过貔子,见过八显骨魇,还有湿婆母煞,见过七相法身,见过猫化穷奇,还见过不过我又给咽了回去丫,真的说出来这些,我怕真的离死不远了
看我一句话不说,老胡赶紧给我圆场:“走吧走吧。任务还多着呢。”
送走了这些过道里的幽魂,我们六人又分成三组,挨家去搜。地上开始出现了惨状我不想多讲,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对死者不敬,对失去家园的人残忍。很多人都失踪了,老胡说,绝大多数是烧没了,胡蝶倒是撇撇嘴,说那不一定,也许是这话没出口给老周拦了下来。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老周说,别乌鸦嘴了,我的姑奶奶,还嫌不够累啊。
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越往上走,场景越让我越难受难受到了极点之后,心中多了一股怨气,到底是谁直接或者间接的伤害了这些无辜的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常识!为何那些那些我心中到底怨气开始转化为怒气。突然听到煤球喵了一声,我转头去看它,却见它盯着我登时背上一阵冷汗我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老胡听到煤球的叫声,也转过身来,走近我。看了看我的眼睛,又看了看四周,道:“有情况。你要记住你是谁,要克制。”
即便见过了大风大浪,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是很紧张的,不知不觉,我竟然差点中招“怎么回事?”
老胡边走边掏出一个欧姆表样的东西,不过没有线罢了。只有两根天线,老胡把天线弯成一定的角度,才对我说:“这里怨气很重,我怕有什么东西躲起来了,查看查看。”
怨气重?我心下奇怪,按理说,我应该是阳气最盛的啊,为何会被怨气影响?
老胡看了我的表情,知道我纳闷儿,解释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情绪容易波动,又很难克制,被怨气影响是常事。小李也曾经中过招。不过你有猫灵在,它会提醒你的。”
我点点头,跟在老胡后面,看他拿着欧姆表到处走动,就像检测甲醛含量一般。
突然煤球弓起了背,转身朝着我背后,抬爪子就铺了上去。我正要回头,突然感觉脑袋一沉,被人硬生生给按了下去,然后听到一声枪响,不过这枪是带了消音器的。只是因为离我太近,所以声音比较明显。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看到胡蝶老太太,正怒目圆睁,看着我背后的屋门。这才明白,适才是这位奶奶讲我的头给按了下去,举枪就打啊。不过我转过身去,什么也没有看到。难道牛眼泪失效了?
“让它给逃了。”胡蝶咬牙切齿的说。
“莫急莫急。”老周从大门外进来。
老胡转过身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显得吃惊,而是问我:“没吓到吧。”
我点点头。
“那就好。”说这话的时候,老胡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道:“刚才一到这楼层,我们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没跟你说,怕你演的不像。所以”
这句话我算是明白了,这几个人早就暗地里串通好了,根本就是拿我当诱饵不过,也不能说什么,这就是新人的命运。不能打,不能防,我也不生气,点点头:“让它逃了怎么办?”
老胡笑笑:“不要紧,有老周在。”
说话间,我看到老周手里提了一根麻绳,论粗细,跟耳机线差不多粗细,不过。一头捏在手里,另一头垂在下面,不过一扎多长。本来没有什么惊奇,但随着老周两手慢慢的,像收线似的往回缠。终于看到了不寻常的现象,那线不过一扎多长,老周收回来的时候,四指并排,这线就绕在四指之上,但是绕了好几圈之后,垂在下面的线竟然有了弧度
这说明什么?我立刻就明白,这线一扎以外是看不到的,如今,这线有了弧度,就说明看不见的那段儿,不再是垂着,而是横着了,换句话说,线的那头有东西在别的地方。
老周和胡蝶,还有老胡对这场面已经习以为常,看着弧度的指向,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向那个方向看去。但只有老周,仍然不紧不慢的收着线,却不拉直,保持一定的弧度,往弧度的方向边走边收,并看着下面的弧度。
胡蝶不往前跟着,只是看着老胡越来越靠近床边的柜子,慢慢抬起了手中的枪。
就在老周跟我们使了个眼色,准备收线的时候。一抹红色突然从柜子里飘出真的是飘出,我只觉得还没反应过来,便似乎有一根红色纱巾飘了出来,速度极快,直扑老周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这句话真经典,的确如此。胡蝶奶奶抬手就是一枪,然后我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定定神,我才发现,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老胡当即拿了张符纸,单手那么一甩,那符纸竟然就直了,随手往那个方向一扔,立刻停留在离地不足半人高的地方。奇怪的是,那符纸并没有下落。
做完这些,老胡见我惊奇,便又过来给我涂了一点。胡蝶看在眼里,哼了一声,道:“姑奶奶特调的药水,你现在不要钱大赠送了么?”
老胡不回答,只是讪笑着朝胡蝶示好。
胡蝶也别过头去,当没看见算了。
我心道,原来是这老太婆的东西,不过老胡对我也算够义气了。这药水一到眼睛上,我立刻发现了,为何那符纸没有掉在地上,那是因为,符纸下面有个“人”。
第一百零一章 背后的真相()
这个人,看上去年纪不大,及肩长发将头颅遮了个严严实实,若不是她身上醒目的红色袍子以及抱着双臂的指甲,血红而又尖锐,我定然觉得她就是个人了。那指甲跟蝴蝶奶奶的颜色倒是有些相似,但更长更弯曲还更尖锐,比着煤球的爪子还要吓人,毕竟煤球还是有肉垫儿的。
煤球站在我肩膀上,跟我一起站在最后面,看着半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鬼。
我突然觉得好笑。在看到这个女鬼之前,内心其实是恐惧的,本能的恐惧。人对于鬼的恐惧,如果不是天生的,那就是后天教化的。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我也不是百邪不侵,更不是百鬼无惧。只不过生的坦荡,所以少了些心虚,行的光明,所以无所谓黑暗。
早年看到一个帖子,是分析人为什么怕鬼的。绝大多数下,认为鬼是人类历史上被设计出来震慑人类自身的东西,我不置可否。以前由于家庭渊源,所以无神论,至于除了我小时候那种事情之后,父亲和祖父的心境如何变化我不清楚,但在我面前,他们还是一副军人做派,所以我多半也是不信的。但我外婆信,其他间或有之。
久了,也就释然了。有,或无,于我又有什么要紧呢?后来经历了这些,心境更加平静,就如同我先前见到游魂一般,我走我的阳关道,他们过他们的奈何桥,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若说有些交集,怕也就是这厉鬼了。
关于厉鬼,说法各有不同。但总归是滞留人间,并能害人的那种。就像我知道她会害我,所以在老周提线收紧的那一刻,心中紧张连我自己都感觉的到。但是,当听到她被胡蝶一枪击中而发出的惨叫声时,又觉得她跟我们没什么不同。这其实是一种妇人之仁,在战斗中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我也只是站在优势的立场上,说话不腰疼而已。
胡蝶没有我这般思绪万千,径直走到哪女鬼前面,一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就这样把头给掰到后面。
我看到了她的脸,窒息了片刻那张脸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游魂,至少那些游魂是像人的,最多苍白了些,飘忽了些。而面前的女鬼,基本上已经属于杂交体了。脸色依然苍白,但不是游魂苍白,而是属于死人的苍白仿佛我面前的这个就是一具未曾腐烂的躯体。两个眼窝里,本该是眼球的地方也被一抹无尽的黑洞取代,就那样两个黑暗无边的洞洞刻在脸上。鼻子是没有鼻骨的,只有鼻孔。虎牙长长的伸了出来,毒蛇一般的尖锐。
除了眼睛的黑洞,我注意到,额头中间也有一个黑洞,更小一些。里面似乎嵌着什么,闪着光亮。
“李玉才!”胡蝶低头看了一眼女鬼,对着外面叫。
“来了来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