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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绑好最后一支火把,拍了拍手表示大功告成的时候,赵排长才说话:“分配一下搜索人员吧。”
他没有在是否搜索宋贵龙的问题上纠缠,看来我坚持的举动对他造成了影响,他觉着劝说或命令不会改变我的决定,就干脆采取了妥协。如果命令无效的话,他的威信在他的士兵面前都无法保持了,当然在我和刘班长面前,他已经威信扫地了。
对上面一层搜索的人员,他安排了四个人。分别是徐新明、萧国林、曹明哲和一个轻伤的战士。我惊讶于他没有把自己放到上面一层的搜索中,因为他对寻找出路的热情要远高于寻找宋贵龙。不过我没有对此发表看法,只要不影响我的计划,谁参与搜索宋贵龙的队伍都无所谓。
下面这层则有我、刘班长和刚才一起打猎的小战士胡爱国负责搜索。他负责居中调度。在这里可以通过步话机同时联系到上下两层的搜索队。
徐新明和另一个战士不会对赵排长的安排有异议,可是萧国林和曹明哲马上就表示反对。他们旗帜鲜明的表示要在下层空间搜索。
态度最坚决的是曹明哲。从他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来他跟宋贵龙关系很密切。这次遇到突发事件,我指的是被困地下排水渠,曹明哲就处于半清醒状态,对所有事情的态度都很漠然,除了针对宋贵龙的事情。包括一开始出来找水,也是在他坚持下才带他出来的,恐怕那一次他的目的也是寻找宋贵龙。
萧国林的理由就很简单了,他就说了一句话:考古队员不能再分开了。
萧国林的话很冷静很轻,可是比曹明哲激动的话更有力量,对赵排长更有说服力。赵排长马上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赵排长作出决定,对徐新明说:“你和孟非两个人在上面一层搜索,等一下强哥会把草图给你,告诉你搜索的主要方向。”然后又转头对刘班长和另一个战士说:“刘班长,你和胡爱国还有我,一起陪考古队搜索这一层。”
我一听大吃一惊,赵排长这个安排,把目前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这一层了。这不符合赵排长的初衷,再就是这一层的搜索,仍旧会按照沿着洞壁一边搜索前进,或是沿着开阔的岸边搜索,人员多了并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除非是分成两组搜索,这一点无论是萧国林或赵排长都不会同意,其实我也不赞成分开搜索,特别是水中有不明生物的前提下。
我迟疑的对赵排长说:“这一层不需要这么多人吧。”
赵排长苦笑了一下,不经意扫了一眼萧国林和曹明哲说:“我们不但要搜索这里,还要保证活着回来,这个空间存在着很大危险,我不得不小心啊。”
我一听,知道他是担心萧国林和曹明哲的安全。不过细想一下,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我的右手恢复活动能力以后,已经能够自保和跟队友协同作战。萧国林和曹明哲就完全没有这种能力,没有受过军事化或准军事化训练,体力和行动力也差。如果碰到我们遭遇过的水怪,他俩就完全是需要被保护的一方,会极大地降低搜索队的战斗力。这样一来,赵排长增加进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没有反对意见了,就开始针对细节讨论起来。片刻后,我开始照着我画的草图,向徐新明指出那条有可能通向雅丹地貌群方向的通道。所有的压缩食品都给了徐新明,给了在上面一层的战士。我们则把鱼肉加工成干,把它做为食物。水,已经不是问题,每个人装满自己的行军壶就可以了。
目前的问题是子弹。我们的子弹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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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车辙()
先后两次激烈的交火,子弹消耗量很大。我们现在只余下五排自动步枪子弹,七排微*型冲锋*枪子弹和四颗手榴弹。赵排长没有把他的手枪算进来,在对付那种大家伙的时候,手枪的确起不到什么作用。
自动步枪都在我们这一组,赵排长和胡爱国各有一支,这样五排自动步枪子弹就交给了他俩,赵排长拿了两排,余下的三排给了胡爱国。微*冲我和徐新明各有一支,赵排长觉得上面的危险性要小很多,只给了徐新明两排子弹,剩下的微*冲子弹都交给了我。刘班长要了两枚手榴弹,赵排长和胡爱国每人拿了一颗。
肩背式步话机和照明给了徐新明,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了徐新明两只火把。萧国林很自觉地担负起背负火把的任务,我、赵排长、刘班长各背了一支火把,剩下的八支火把就被萧国林跟曹明哲分别背上了。然后每人背上一壶水和一包脱水的鱼肉就出发了。
我们的搜索路线还是很保守的沿着洞壁的另一侧展开。这个地下洞窟在我们落脚的地方很窄,就好像是一个入口似的。可是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我们这里的地面很粗糙,没有人为加工过的痕迹,纯粹是地质变动形成的。这样带来的好处是我们可以任意选择一边进行搜索,而不必担心迷路。
赵排长点燃了他的火把在前面带路,我和刘班长紧跟在他身后,在后面是萧国林和曹明哲,胡爱国在最后面,他也点燃了手中的火把。
洞壁这一边并没有直接向水面方向延伸,好像是兜了一个大圈子,才向水面合拢过去的。在接近水面的时候,我们又发现了一条沿洞壁修筑的岸堤。
这道岸堤比另一侧的岸堤要宽些,大概在三米左右,形状特点跟那一条基本相同。可是看到这一条岸堤时,我们都沉默了,都呆呆的看着它没有人率先说话。
两支浸满油脂的火把亮度很大,虽然不能照的很远,可是眼前的情景就能照的很清楚。堤岸上有两排很深的车辙。
这两排车辙都快有半指深了,从堤岸上延伸下来,到光滑的微微倾斜的地面,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车子到了这里就凭空消失了一般。火把照不了太远,赵排长举着火把又往前走了十几米,站住了。车辙似乎没有尽头,要通向堤岸另一端似的。
萧国林蹲下身子,让胡爱国把火把打到眼前的车辙上,用手沿着车辙痕迹摸了一会儿说:“这是两轮的大车轧出来的,车轮应该是硬木制成。从车辙的距离看,车子的宽度要超过两米。这种规模的车子不适合人力拖拽,**是畜力车。可是无论车子往哪边运东西,这条路都不足以错开车,车子是怎么回去的?这条路如果很长的话,车队到了一侧卸货后再集体返回,这个效率也太低了,说不过去啊。总不能这些车子都一次性用完就毁掉?”
萧国林用脚步量了一下车辙外面的距离又说:“这也有种可能,错车距离不够,单纯赶着牲畜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萧国林的疑惑在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找到了答案。洞壁上被开了一个巨大的凹洞,我们在火把照明下,走进这个洞里。这个洞是在一个缝隙的基础上开出来的,所以很高,没有压抑感。地面加工的很粗糙,根据深度和宽度我判断能停放大概二十辆马车的样子。
“这是一个类似于高速公路休息区的存在。如果沿途开凿出数个这种休息区,那错车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萧国林打量着这个凹洞,补充完了他刚才的话。
果然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我们又发现了两个这种凹洞,凹洞的间距和面积的大小不完全一样,看来都是因势利导,在有条件开洞的地方挖掘的此类休息区。我不禁暗赞古人的智慧。这样一来不但解决了错车的问题,更可以节省大量地人力物力,毕竟开凿休息区要比拓宽堤岸省力的多。为了方便,我们也把这种凹洞称为休息区,也许古人也是这么叫的。
我随即想到另一个问题,不禁脱口而出:“也许我们能找到出路。”
赵排长对这个问题最感兴趣,听我这么说马上来了精神,紧忙问道:“强哥,前面有出口吗?”
这只是一个猜测,但我不想打击赵排长,就把趋于好的一种猜测说了出来:“如果他们是从对面往这里运东西,那对面就一定有通向地面的出口。”
赵排长一听兴奋地脸上泛起潮红。不过没等他的兴奋劲儿过去,萧国林就给他泼了瓢冷水:“如果相反呢?”
“如果相反,我们正好进去看看他们在里面干什么。这么大的一个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