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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小时候我还在那里捡过子弹壳。
我很自觉的保持沉默,好在工作组没有对我提出让我进驻的要求,不然我真的要跑路。我可不想被绑在靶子上打成马蜂窝。
但是工作组进入军营,让我的一项工作无法进行了,我不能接近工作组。就不能从里面甄别出更多的左撇子。
哎,暂时来说,命。比左撇子重要。尽管以后左撇子会要了我的命,我也只能放弃对工作组里左撇子的甄选。
我甚至不敢轻易离开铺子。不敢随便联系人,整天就猫在铺子里。宋老板给我送沙盘模型的时候,还夸我白了。我照照镜子,可不嘛,搁屋
里捂了一个多月,算上在昆明给胖子陪床,回来后又养了一段时间伤,两三个月没正经在太阳底下待了。估计包公捂上这么长时间也能白净些
。
我不联系别人。不代表别人不会联系我。我正对着宋老板送来的几大纸箱子模型犯愁,胖子的电话打来了。
“张老板,忙啥呢,如今春风得意把兄弟给忘了吧。”
“还春风得意,我现在躲冰窟窿里呢。哎,我目前这处境,不方便联系人啊。你怎么样了?”
“少跟我假惺惺的,关心我就来看我,别电话里问。”
“那。。。。。。好吧。都一个多月没见你,也想你了。等着。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抓起车钥匙出了门。
‘别电话里问。’
胖子这话的意思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有话要对我说。
路上我买了个口罩,戴着口罩进了医院。不是为了防雾霾。是为了不被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认出来。我可不想再过一次泼水节,这大冷天的,
拿开水泼也很快会被冻僵。
病房里就胖子一个人,没见着萧婷。他腿上的石膏早就拆了,不过躺了这么些日子没见他变白,也没见他增肥。真是一个怪物。
看病房里没人,我扔给他一根烟。
看着胖子急赤白脸吸烟的样子我调侃他:“你特么犯烟瘾了还是想我了?”
胖子吐一口烟。“都有。”
“谁让你们在病房里抽烟的?!”
我一转身,看见病房门口站着一个护士,认识。印象还挺深滴,就是给我过泼水节那个。此刻。她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
我条件反射似的一哆嗦,手里香烟上的烟灰抖落下去。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好。用眼角一瞄胖子,看见他正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小护士。最关键
的是,他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手上没有任何东西,当然,更不会有香烟。
我做贼似的在一个干掉的桔子皮上掐灭烟头,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主要是看着她手里的注射器。特么的,对这小丫头片子有心理阴影了。
以为进入安全区,口罩早就摘下来扔一边了,现在拿什么蒙脸上都晚了。小护士眼睛也尖,一眼就认出了我。
“这里不欢迎你!”
听了这话我直冒冷汗。不欢迎我你倒是让开路啊,你堵门口拿个注射器有几个意思?
“那。。。。。。那我走。”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见胖子‘噌’一声跳病床边上的轮椅上,眼睛看着门口,示意我推他一起走。
我一捉摸,看来胖子真有要紧的话跟我说,在病房里是别想安静的说了。从床上拿了件大衣盖胖子身上,推着他夺路而逃。
在过道里,经过一个痰盂的时候,胖子扭过身子冲里面吐了一大口痰。我看那痰的颜色有异,歪过头去一看,好家伙,半截烟头把那口痰都染黑了。
把我气得。这死胖子明知道医院里小护士对我有偏见,对了,这偏见还是他造成的,他门儿清。也不提醒我一下,光知道把他自个儿藏起来
,不知道我对那小护士有恐惧症吗!
“舌头没烫着?”
“没事。”
“真没事?”
“当然。”
“特么没天理啊。应该给烫出个大泡才对。”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
“草,你别怨我,怨你反应太慢。再说了,满屋子烟味,不是你中枪就是我挨刀,你来一趟就跑了,我可要天天跟她见面。你那叫短痛,我
是长痛,你说该怎么选。”
我指了指他“长痛。”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不如短痛。”
胖子冲我竖了根中指,不过随即就叹口气说:“你是不知道那小丫头片子,鬼的很,对我没招了就跑萧婷跟前告状。我总不能让萧婷跟着担
心吧。”
得,我算明白了。胖子活生生一老婆奴,这辈子就这么地了,别的可以改,这个没得改。
出了医院住院部大楼,有了上一次差点冻死的经历,我推着胖子来到一个避风的过道。边上还有一个供热排气口,不断有热气从这里通过泄
压阀排出来。把我和胖子的身影淹没在雾一般的热气中。
“说吧,找我什么事。别跟我说想我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恶心。”
“草,想你干嘛。听说你又惹麻烦了,躲都躲不及,想也是想怎么躲着你。”
“嗯,这才是你的本性。不说人话。”
“那我就说句人话。大张给我电话了,老挝那边有麻烦,事情不顺利。”(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八章 给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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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我的脸色也变了。
当初我让大张留在老挝没回来,就是想让他接应阿三,当然,也有监视越南人的意思。无论是越南帮还是阿三,我都无法完全信任。如今,
我的担心果真应验了,阿三没有给我消息,大张把消息传了回来。
“怎么回事?难道阿三那小子出问题了?”
“看来不是阿三的问题。这消息大张还是从阿三那里得到的,信息不清晰,很可能是越南帮内部为了这笔交易发生分歧。也有可能是因为钱
。”
“价钱有变化?不应该啊。吴启泰摸过我们的底,对我们有了解,至少知道我们不清楚尾款的数额,他要狮子大张口我们也没办法,只能按
他的要求付款。钱,对我们是问题,对他们不是。”
“但可能分赃不均。当初跟萧国林谈妥这单生意的是谁?胡狼还是吴启泰?或者另有其人,这单生意是块肥肉,谁都想分一杯羹。我估计阿
三和大张透露的信息,就是越南帮内部因为分账不均产生的分歧。毕竟这单生意拖得时间太长,交易的人员有变化,买家萧国林失踪了,越南
帮阿祥死在客家人山谷了,根据阿祥在越南帮的地位,我怀疑他很可能是和萧国林接触和交易的执行人。”
空气的温度冷的能结冰,雾一般的热气从减压阀一冒出来。迅速变成水蒸气,白色的雾气很浓,我和胖子就像两个泡在桑拿房里的人。是的
。我的额头上挂着水珠,不过那是汗。老挝那边出现任何一点小的变故。都会让这个交易流产,而我,似乎已经看到了。
“大张还在老地方吗?”
“是的。”
“我去趟老挝。”
“得了吧,你去能管用吗?我和大张说了,这两天我就过去。”
“靠,瞧不起人咋的。我至少是个整装人,你去?那可有热闹看了,一瘸子加一独臂人。天残地缺闹老挝。你以为这是整戏词呢。”
‘噌’胖子从轮椅上跳起来。是的,是跳起来的。
“不是我瞧不起你,去那地方,我一条腿都比你四肢健全管用。”
我看着他从我眼前走到另一边,吃惊的问他:“你的腿。。。。。。好了?”
“那是,早好了,半个月前就能满地跑。”
“那你干嘛还赖医院里。”
“不是有萧婷陪着么,出了院哪还有这待遇。”
“你亏心不亏心,让人一姑娘在医院里伺候你这瘸子,好了还装瘸。”
“不是一个。是俩。还有刘班长。”胖子恬不知耻的纠正我。“你以为萧婷愿意去工作组待着?那地方更没法待,天天审查,就那姓陈的书
记。把客家人快逼疯了,整天锁着门,吃饭都不出门,就叫客房服务送。”
也是,客家人哪经历过这个。别说审查了,你问个客家老人,那种从来不出山谷的,如今是哪朝哪代,他都不一定知道。
“别扯这些了。你一个人去也不行啊,那边如果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