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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方贤运转手部本源神力,聚于丹田气海之中,再由丹田气海转入左部足太阴脾经中,顺着此经脉络而下,最后停于商丘穴上,凝成一团。
“轰。”
方贤控制着这一团本源神力冲击着商丘穴,经过数十次的重复之后,终于冲破此穴,随后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本源神修筑气海大坝。
“呼。”
一个多时辰之后,左足部商丘气海以成,虽有过修筑气海的经验,但再做一次这种劳心费神之事,亦让方贤喘了一口大气。
稍坐停留,方贤再次运转本源神力于丹田气海,这一次是修筑右足部商丘气海。
此时,日已西落,天边红云朵朵,经过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方贤收功。
足部商丘气海已成,方贤成为一名先天境顶峰修者!
方贤睁开双眼,任由已身慢慢吸收天地灵气,填充这刚刚修筑而成的气海,与之前的修筑气海时的损耗。
先天境顶峰,与掘体境只差一步之遥,但这不是靠修炼就能修成的,而是需要一个契机,一个顿悟,一个‘灵’与‘感’的交合,很多人止步以此难寻其途而再难寸进一步!
黄昏时分的荒野丛林中,传来了阵阵兽吼狼嚎声,不过方贤已经无惧,稍坐调息后,方贤再次闭上双眼,内视丹田气海,看身这团绿色本源,此时,它依如过去一般,与丹田气海掠夺着刚被引入体内的天地精气。
“这…它在吸收血煞本源!”
经过一番打量,方贤发现一个可怕现象,这绿血本源在极其缓慢地吸收血煞本源,若不观察细微,根本难以发现,想起昨晚被困阵中,将死之时,多亏这团绿色本源渡以一股生之精气相助,想到这一点,方贤心绪有点小复杂!
“如果你感觉到自己的修为难以寸进时,你可以将它炼化。”
方贤想起其师对他说过的话语,知道这绿色本源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且可助其修炼突破,比之血煞本源不知强盛多少,不过眼看着它吸收血煞本源,方贤还是点收纠结。而对于自己为何会有两种体质的本源,方贤不明所以,之前也未听其师讲过,不过方贤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这里面的真像。
方贤睁开双眼,天已黑,不过这不影响方贤的视觉,挂在龙凤剑上的衣服已经晾干,被风吹落在地,露出几个小洞,方贤没有去捡,而是拔起龙凤剑,施展穿云步法,腾向高空,运转神力于手,施展神通戮灭式!
只见数道虚影横击虚空,随后消失,而与此同时,无极剑气穿过方贤虚影出现的方位,没入远方。
“吼……”
无极剑气消失,方贤对着虚空再施神通。一只金龙呼啸翔空,最后消失于天迹。
“吱!”
方贤施展神惊鸿式,只见其身若惊鸿,形影相随,势若蜂飞,宛若游龙,眨眼间,紫色流光出现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最后又回到原处。
“轰!”
方贤飞至一荒地上空,运气于剑,对着大地施展神通破灭式,伴随着一声响后,一个宽十丈,深两丈的坑出现!
方贤瞟了一眼深坑,腾空而上,再施戮灭式,金龙啸,惊鸿式,破灭式,往复三次,方才气竭回到小溪边,随后脱光衣服,跳下了之前挖好的坑。
“爽!”
任这缓慢而又冰凉的溪水绕身流过,方贤大呼一声,这是一次真正对自己当前实力的认知,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疯狂任性过。
“呼。”
方贤深呼几口气,平复下这颗正在疯狂跳跃的心,开始以清水擦洗沾在身上的血与泥,同时运气于体,修复之前的伤痕印记。
“啊…流氓!”
或许是清凉的溪水让方贤太过舒适,以至放下身心,毫无戒备,以至有人到来,而不知晓,直至来人大叫一声后,方贤才惊醒。
第三十七章 情愫()
“啊…张晶儿!”
虽是黑夜,但先天境已不受影响,当看清来人那圆圆的,精致的,久违的脸蛋后,方贤也跟着大叫,惊喜地大叫,且作势欲跳,来个一阔边已久而再次相逢的拥抱。
“不知羞,快快穿好衣服。”
看到方贤跳了起来,张晶儿双手捂眼,脸若桃花,转过身去,倩影绿裙,随风而飘,声如细莺。
方贤脸红的像猴屁股一般,一阵发呆后捡起之前洗漂好的衣服,悉悉索索地穿好。
“穿好没有。”
“嘿,这个…穿好了。”
方贤大窘,手抓后脑,语顿而答。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在哪里。”
张晶儿张过身后,走到方贤近前,看到被扔在一旁的破烂血衣,转向方贤,拉起其手,细看急问。
“已经没事了,这里风大尘多,我们到后边去坐。”
看到张晶儿如此急切相问,方贤抽回双手,擦拭眼角,若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方贤的大男子主义不许他在比其年龄更小的女孩子面前流下眼泪,故回拿起龙凤剑,向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大片荒地跑去。
“到处闯祸,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看到方贤跑远,张晶儿莲步轻移,很是生气。
虽隔甚远,可方贤还是听到了张晶儿的话语,苦笑一声,拾取几根枯树干柴,挑取其中稍大的一根枯树擦拭后放在一旁,其他的则放在一堆,欲就地生火。
“看你这毛手毛脚的样子,退后一点,我来。”
张晶儿来到柴堆前,看着方贤穿着一件破了几个小洞的黑衣,又鼓捣了半天也没生起火来,心里有些发堵,不知方贤这大半年来是怎么过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也有些欣慰,欣慰方贤走出了其师而去阴影,且如过去一般,纯真而善良,而后一指点出,柴堆开始冒起烟火。
方贤干笑,将枯树移近火堆,又擦了擦后,示意张晶儿坐下,而后自己则坐在地上,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
张晶儿坐在枯树枝上,想起刚才在溪边的一幕,精致的脸蛋微微有些发红,答道:“师傅让我来找你。”
“你师傅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身上有一个令牌。”
“是不是这个。”方贤从怀里掏出令牌,递给张晶儿。
“嗯,来,这坐里。”
张晶儿接过古灰色的令牌,腾了腾身。
“坐哪里都是一样的。”
想起在覆英峡下,与张晶儿拥抱而别,虽说当时没有在意,可现在想想,张晶儿身上的女子体香依然让方贤微微脸红,心有热感。
“快点。”
张晶儿作势欲怒,方贤见此,只好坐在另一半枯树枝上。
“这大半年来你还好吗?”
再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张晶儿,闻着其身上散发出的体香,方贤感觉心跳在加速,只好寻觅话题,分散注意力。
“好,也不好。”
张晶儿拿着令牌在手中翻转,神情与话语中带着一股黯然与伤感。
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方贤自责任,道:“对不起,那天如果不是我贪玩而耽搁了行程,不然必将可以阻止这悲剧的发生。”
张晶儿擦了擦眼角,道:“不管如何,我们都无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逝者已矣,面对现实。”
方贤能够猜到那一场变故对张晶儿造成的打击非常得大,也清楚张晶儿这大半年来还未曾自那变故的阴影中走出来,只能接其话,安慰道:“嗯,逝者已矣,面对现实,他们希望我们开心,快乐的活着。”
张晶儿将令牌递还给方贤,道:“你呢?这大半年来怎么样?”
“马马虎虎。”
除了在蛮岭小镇野了半年,出来之后,一路磕磕绊绊,方贤不能对张晶儿说假话,只能模糊一语而带过。
“快快说来。”
张晶儿用力扭住方贤的大腿,让其发出一阵嚎叫,她当然知道方贤在忽悠她,不然何以有那破烂血衣。
那晚她躲在棘刺丛中,看到那一场极其恐怖的大战落幕后,方贤从一树堆里跑出,到那两具死者前,大叫几声后,嚎豪大哭,她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方贤。
“疼,疼,我说,我说。”
方贤一手用力抓住令牌,一手用力护在大腿上,待到张晶儿松手,方贤开始慢慢述说着这大半年的经历。
方贤说完蛮岭小镇的事后,张晶儿回道:“他们让你走出了悲伤阴影。”
方贤说完平陵城外的事后,张晶儿回道:“你做的很好。”
方贤说完暴风淬体的事后,张晶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