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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想到还是个才女呢!与其一比,自己平时玩弄的都是些庸俗不堪的粗鄙丫头,一会完了事,得好好享受享受。
屋里只剩下他与秦猛,他道:“听说他做成一笔买卖?”
秦猛“嗯”了一声。
汪武道:“这笔买卖一年能赚四五万两吧!”
秦猛道:“以爷的手段,赚六万两也不成问题。”
汪武便嘿嘿笑了起来。是啊,一千个石狮子,让他去收购不过几千两的事,大商号却愿掏六万多两,这笔生意怎么算都能赚六万两。笑罢,他道:“这件事处理完之后,咱们得去大兴号走一趟,得警告他们,不跟咱大盛号做生意以后就别做石狮子的生意了,再给管事的塞一两千两银子,这事就妥了。这叫什么?扇一耳光给个甜枣,不怕他们不服!”
秦猛道:“还是爷精明!”
汪武又嘿嘿笑了起来。
打更的出来巡街,嘴上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手中把木棒敲得梆梆作响。
汪武问道:“什么时辰了?”
秦猛道:“戊时末刻!”
汪武点了点头,道:“通知他们准备动手!”
秦猛便出门打了声口哨,客栈房门纷纷打开,房间里的人身着夜行衣,蒙头蒙脸鱼贯而出。伙计的眼看时间已晚,正在上门板准备休息,忽见一百来号人要出店,忙问:“客官去哪?”
一人喝道:“不关你的事!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敢去报官,烧了你这家鸟店!”
伙计的便赶快退开,等那些人都走了,方去找掌柜的。掌柜的在厨房打地铺,也听到动静,正趴在门后观瞧,见伙计的来了,伸出中指在唇边“嘘”了一声,两人一同朝天字第一号房间望去。
汪武看着黑暗的街道上人影绰绰,把李记石雕铺前前后后围了个严实,道:“把妆卸了吧!”
秦猛不解,道:“卸妆?”
汪武道:“让那小杂种死,却不让那小杂种知道是谁杀了他,那不是锦衣夜行吗?”说罢,伸手将脸上贴的狗皮膏药一张张揭了下来。有的粘住了胡须或者头发,揭动时扯下了数根胡须头发,只疼得他倒抽两口凉气。不过,他把这笔帐也算到了李飞白头上,打算一会扯光李飞白满头黑发。
这时他看到李飞白伸了个懒腰,从窗前站起,拿着蜡烛出了屋。然后,一楼铺子里的门板缝中透出烛光,接着便看到李飞白将门板一块一块的卸下来,卸完之后,在铺子中点燃数根蜡烛,搬了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往铺子中间一坐。
汪武心中“咯噔”一跳。难不成李飞白知道他今晚要动手?不然为何要摆出一副欢迎光临的架势!
秦猛道:“爷,事情似乎不对,要不我们改天再来!”
汪武冷哼一声,道:“改天?错过今天,我就别想在济源混了!”顿了一下,又道,“事情既使不对,小杂种知道我今天要对付他又能怎样?他一个人,我们一百多号人,一人踹上一脚,他医好了还是个残废,怕他干啥?走!”说罢,转身出了屋门,下楼梯朝门外走去。
扒在厨房门后向外观瞧的掌柜,看到下来的竟是汪武,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来的这伙人并不是打家劫舍的,而是汪武要找李飞白的麻烦。
被汪武盯上的人哪有好下场可言,他不由在心中祈求:“李掌柜,今天的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开门做生意,难道有人上门我还能拒绝不成?而且,汪武是乔了装打了扮的,事前根本没认出来,要是认出来哪有不给你通个风的道理。所以,你变成厉鬼之后千万不要来找我,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人算帐的话就去找汪武吧。”
汪武出了门。嘴上哼着小曲,脚上压着步子,心情愉悦的朝李记石雕铺走去。他抬腿迈进店门,走到李飞白跟前,伸手提起衣襟,却不见秦猛趴下身当肉凳。
汪武的好心情受到一丝影响,回头道:“坐!”
秦猛还是没有趴下当肉凳,而是去搬了把椅子,又端了杯茶过来。
汪武就不高兴了,觉得秦猛今天有些异常。不过,为了大事,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给秦猛记了一笔,在椅子上坐下,端茶饮了一口,道:“李掌柜的,我们又见面了,你还好吗?”
李飞白也喝了口茶,道:“我很好!你还好吗?”
汪武道:“今天早上出门,我听到喜鹊冲我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是不是预示着今天对于我来说,有件好事要发生?”
李飞白道:“也可能你听错了,是乌鸦叫而不是喜鹊呢?就算是喜鹊,岂不闻福之祸所依这句古训!”
汪武笑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过,我汪某人办事,不喜一条道走到黑,而愿给人两条路走!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第一,你加入我大兴号,从此做我的儿孙,像孝敬亲娘老子那般孝敬我,我就留你一条狗命。第二,你拒绝我的好意。我烧你店铺,掳你媳妇,再杀你全家。你想选哪条!”
李飞白猛的黑了下来,道:“汪武,我已给过你两次机会,难道你还不幡然醒悟!你不知你已坠入我布的天罗地网,生死只在我的一呼一吸间,还敢口出狂言,真以为我不敢灭了你吗?”
汪武一怔,随即大笑起来,道:“你布的天罗地网?这句话应该我说吧!刚才你的表情那么严肃,说的跟真的一样,差点把我吓死。到现在,我的小心肝还扑扑嗵嗵跳个不停。秦猛,你刚刚被吓到没有?”
秦猛道:“没有!”
第八十七章 断子绝孙()
汪武脸上的笑容猛的一滞。
秦猛今天是怎么搞的,一幕本该行云流水的戏,秦猛为什么老是唱得荒腔走板,隐隐有跟他唱反调的意思。以前秦猛不是这样的,一切都顺着他的意来,就像一条忠贞无比的狗,所以他才把秦猛视为亲信。要是以前秦猛敢稍微露出这样的苗头,哪能得到他的信任?
汪武十分不悦的瞪了秦猛一眼,威胁着回去再跟你算帐。回头又对李飞白道:“我敢跟你说那样的话,凭得是我有一百来号人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只需将手中茶杯往地上一摔,他们就会一拥而入,杀人越货无所不作。你凭的是什么?”
李飞白道:“我凭的是你布置的人已被我一网打尽,而你却不自知,还敢登门送死!”
汪武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面前这小子也太能吹大话了吧,说什么已把他的人一网打尽,吹牛不打草稿。别说他带来的人几乎都是亡命之徒,手下功夫自然不弱,没有三五百号人,哪能把他们全部拿下。
面前这小子是配有三五百号人的主吗?一个来县城不过数日的农户,一个跟吏房攒点沾亲带故的人,能一下叫过来三五百号人?不能!有此本事的除了县令与马坤,整个济源县找不出第三个个人来。就算这小子跟马坤认识,并且关系还错,马坤就会倾尽所有的帮他?不会的,这小子又是不马坤的儿子,马坤怎么会如此帮他。就算这小子是马坤的儿子,马坤也得想想这样做的后果,不怕他手上的那本黑帐吗?
而且,既使马坤疯了,派三五百号人给这小子助阵。但他已观瞧过,从午后到现在,不见衙门的人在附近出现。别说三五百号人来,就是来十个八个的,他又不是瞎子也能瞧见啊!再说,他带来的是人,又不是木头,想把他的人拿下,总得有所动静吧!他不聋,根本没有发现异动!
所有的事实都证明,这小子在胡说八道。要嘛是太蠢,以为这样能把他吓破了胆。要嘛是大难临头吓傻了,在此胡言乱语!
李飞白道:“怎么?你不信?不信的话可以摔个杯试试,看你带来的人会不会一拥而入,杀人越货。”
汪武把茶杯在手上转来转去,却不往地上摔。摔杯很容易,手一松杯子就砸到了地上,然后人一拥而入。可这样干能证明什么?除了证明他被李飞白唬住了,还能证明什么?传出去,他一个叱诧风云的人物竟被一个小子给唬住,既使最后把这小子碎尸万段,也无法洗刷这份羞辱。
李飞白道:“要不,我替你试试!”说完,把手上茶杯往地上一贯,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汪武再次发笑,暗道:“小子,这是你自找死路摔的杯子,不会有损我的面子!”他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带来的人手听到这声脆响,从四面八方一涌而入,将李飞白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可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一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