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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守享笑了笑,接着道:“凡是不跟我们作对的,小爷记你们的恩,承你们的情,并包下整个汇雅斋,连摆三天流水席,请你们去吃去喝去玩!”
那些监生中,有一半听郭守享说李飞白是他兄弟,已暗侮今日不该来淌这趟浑水,这要是得罪了郭守享,绝对是后悔终生的事情。
此时听郭守享在汇雅斋连摆三天流水席,一个个兴高彩烈,终于能到汇雅斋见识一下了。当即纷纷嚷嚷起来。
“我是被人硬拉到这里凑热闹的,本就无意跟李少作对!我就说嘛,一个巴掌拍不响,若非把人逼到极处,李少怎会打一个五经博士。看来,李少是被逼得无可奈何,不得不出手,情有可原。”
“别说李少无错,就算有错,打吕道夫也是给吕道夫面子!他应该伸手兜着,哪能倒打一耙,给脸不要脸呢!”
“谁的面子不给,郭少以及诸位衙内的面子不能不给,郭少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忽有一人道:“郭少说在汇雅斋摆了三天流水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是大家关心的,一时间没人再说话!
郭守享道:“从现在开始!”
那人又道:“我听人说,汇雅斋有好几座院落,每个院落都分等级方能进去。我们此番前去,是只能在大厅吃饭,还是那些平常无法踏足的院落,也可进去!”
郭守享道:“所有院落都能进去!”
那人道:“等级最高的院落,谁都想进去!那又如何区分,让谁进去不让谁进去!”
郭守享道:“自然是先到先得!”
监生们一下轰动,说话间就要往国子监外跑,郭守享沉声喝道:“且慢!”
众人停下脚步,看向郭守享。
郭守享道:“你们既去汇雅斋吃饭,那是绝对不会再跟我家兄弟作对的了!若是有人端起碗开始吃饭,放下碗接着骂娘,可别怪我不客气!”
一人拱拱手道:“郭少放心。大家都是读书人,懂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不会干出此等生儿子没**的事情!”
其它人纷纷附和。
李飞白门前围的监生,一下子少了一半。还有不少,略略犹豫之后,也都朝门口跑去,这下就少了三分之二多。
其余人算是支持吕道夫的铁杆,纵然没有吃过汇雅斋,也不屑去吃,愤愤然各回各院。吕道夫等官员,也都夹杂在这些人中走了!
李飞白回头一瞧,只见马正、李成勋、梁廷举三个,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却又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马正跃跃欲试,那是从来没有吃过汇雅斋,想要见识一下。
李成勋与梁廷举也跃跃欲试,那是只去过汇雅斋的大厅吃,还没去过其它地方吃,也想见识一下。
但他们也仅是跃跃欲试,并没追随众人而去,很大的原因是想知道李飞白的真实身份。可这时,这么多的衙内都在近前,想问也无法问,一时犹豫。
李飞白笑道:“三位兄台想去的话自去,到了那里跟白胖子提一下我的名字,他会给你们安排的!”
要想知道李飞白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后有的是机会。三人不再犹豫,当即跟李飞白以及诸位衙役拱手告别,匆匆往国子监外边奔去!
郭守享叫来的众多衙内,除了范观楼、刘擅水几个,其它的都没有来国子监读书的意思,此番前来,完全是给郭守享捧场,也想跟李飞白结个善缘,回来搭上李飞白,找个赚钱的买卖做。
这时见此番事了,都跟郭守享、李飞白拱手告辞。
李飞白道:“诸位出手相助,李某铭记在心,回头一定请诸位喝酒,以表谢意!”
众衙内纷纷道:“那我们就等着李少请酒。”
李飞白目送众衙内走了,只剩郭守享三个衙内,道:“请吧,屋里说话!”见裴庚也没走,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平息事端后的高兴,而是皱眉沉思想着心事,又道,“裴大人也来吧!”
第五百二十五章 水至清则无鱼()
裴庚一惊,回过神来,却没听清刚刚李飞白冲他说了一句是什么。究竟是让他先回去呢,还是请他进屋!
这时,李飞白已把郭守享三个让进屋,回头又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进来!”
裴庚这下就不仅是惊,还带着狂喜。
郭守享的身份他已知道,其它的两个衙内虽不知什么来路,但能与郭守享如此亲近,想来也是背景通天!
他一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官,怎么可能不想跟这三位衙内结交!可也有自知之明,以自己卑微的身份,还没到能与这三位衙内结交的地步,不敢有此痴心妄想。
李飞白竟让他也跟着进屋,此举说明什么?
进屋之后李飞白会不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李飞白给他一个与三位衙内结交的机会啊,如此大恩,更让他要知恩图报,用心做事。想李飞白所想,急李飞白所急!
裴庚跟着李飞白进了屋,见李飞白请他与三个衙内入座后,张罗起泡茶。他连忙上前,要接过李飞白手中的家伙什泡茶。
李飞白笑道:“这里虽是国子监,你虽是监丞,也算是国子监的主人。但,这是我的寝舍,我方是此间的主人,你来者是客,我自得招待,哪能让客人动手!”
裴庚见李飞白没有把东西交给自己的意思,也只好回到座位前站着。等李飞白泡好了茶,在座子上坐下之后,他方在座位下坐下。却也不敢把座位坐实,只坐了半拉,随时准备起身回话!
李飞白介绍完郭守享三个,开始介绍裴庚,道:“这位是裴庚裴大人!”
裴庚连忙拱手讨饶,道:“在诸位公子面前,小的岂敢妄称大人!”
李飞白接着道:“你们可别小瞧了他,以为他不过是个八品的监丞。圣上已下口谕,待此间事了,便升他为祭酒!”
郭守享三个“哦”了一声,冲裴庚拱了拱手,道:“那我们以后就是裴大人的学生了,到时还要多仰仗大人之处。”
裴庚道:“是下官得仰仗诸位公子方对!”
李飞白笑道:“郭少说的有趣,好像裴大人不是祭酒,你就不是裴大人的学生,不需仰仗裴大人一般!”
郭守享三个哈哈一笑,道:“李少指责的对!裴大人不是祭酒也是监丞,我们同样是你的学生,得仰仗大人。”
裴庚连连摆手,道:“几位公子太客气了,说得下官如坐针毡,再客气下去,下官只得掩面逃走了!”
几人又说了两句闲话,李飞白道:“我见裴大人刚刚愁眉不展,是否遇到了难事。恰好郭少、范少、刘少在此,不如裴大人说出来,大家也好拿个主意!”
裴庚道:“难事倒没碰到,就是有两件事情心中忐忑,想向李少讨教,不知李少方便不方便。”
李飞白道:“但说无妨!”
裴庚之前称李飞白为李爷,那是不知道李飞白到底什么来路,只好以爷相称。如今见郭守享等都称李飞白为李少,揣测李飞白肯定是某个大官家的衙内,往往这些人都喜欢别人称其为少,也就跟着称李少不再称李爷。
他道:“李少之前再三交待,切不可泄露了您的身份。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暴身份,是不是属下哪里办出了岔子,让您不得已而为之。”
李飞白笑了笔。
他之前所以不想暴露身份,除了本身就低调之外,也有个想在国子监结交几个真心朋友的意思在里边。他不希望,结交的人是那种趋炎附势之辈,这才不愿暴露身份。
可自从想通,皇上在布一个很大的棋局,而他不过是上边的一粒棋子后。他就明白,身为棋子就得有棋子的觉悟,比如现在,皇上想知道国子监里哪些是自己人,哪些不是自己人,那就得自己挺身而出,用曝光身份来甄别。
那他还低调个啥。
见裴庚说这些话时极度的不安,他道:“你事情办得很好,跟你没有关系!”
裴庚略舒一口气,又道:“皇上想知道国子监谁是自己人,谁不是自己人,从今天早上来看,国子监里竟全是敌人,几无自己人可言。李少暴露身份之后,又有诸多衙内支持,这些人中的一多半,马上改变了风向,变成了自己人。可这些自己人真的值得信任吗?恐怕违背了圣上的初衷!”
这个问题李飞白不是没有考虑,可从这两天的风向来看,支持自己的几乎没有?也就意味着,当圣上动手夺权之后,既使成功,将面临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