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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一般人,挨屠夫这一下,鼻梁骨肯定会被撞断,而且会伴随着出现“头晕目眩”等等副作用。
但对于郎战来说,这种程度的碰撞,顶多就是能让他感到疼痛,再就是鼻头发酸而已。“找死!”他骂,右手抓住屠夫的左手小臂,往前一捋,大拇指按住了屠夫左手的少海穴,先是左脚屈膝,然后是右脚屈膝,跟着,脑袋先稍稍后仰,然后猛的捣了下去。
屠夫的战斗方式,其实大有名堂,叫做极限格斗术。所谓极限,一者身体极限;二者感知极限。通俗点讲,就是拼命。在左手被郎战控制的情况下,屠夫强行用脑袋去撞郎战,结果就是生生的将自己的右手拉到脱臼。这种脱臼,会带来韧带和肌肉的拉伤,会伴随着剧痛。不过,屠夫明明疼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偏偏,他的眼神反而越发明亮,好像,疼痛对他来说不是负担,反而能提供动力一样。
疼得嘴里面下意识的发出“嗬嗬”声,可是他先是屈右膝,再屈左膝,紧跟着脑袋再槌了下去。
在车之臣,就是用这种极为野蛮原始的方式,屠夫生生槌死了十个以上的战俘。
不过今天,他的报应来了。
膝顶,撞上郎战的膝盖,他固然占不到一点便宜,可是大家都没有多少蓄力空间,所以力度和疼痛还在可承受范围内,脑门碰上,而且是持续的碰撞,屠夫先还能痛得兴奋的嘶叫,十余下之后,他就意识模糊,已经是被动的在挨郎战的头槌了。
郎战还好,额头处只是有些红肿而已,屠夫则皮开肉绽,鲜血流了一脸。
“屠夫?!”郎战右手抓住屠夫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盯着他已经翻白的眼睛说。
屠夫眼珠子翻了翻,忽然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他,目光依旧凶戾,染血的蚯蚓状伤疤蠕动着,他梗着脖子说:“我,我是狼,狼群的人——杀了我,头狼,头狼不会放过你的。”
郎战看着他,脑子里有关他的更详细的资料一一翻过,心头杀意越重,冷哼一声:“你的血好臭!”右手用力,直接捏断了他的颈椎。
在颈椎发出清脆的“嘎吱”声的时候,屠夫的双手终于重新得力,他双手挥舞着想去抓郎战,在手指碰到郎战的衣服时,却软软的垂了下去。
郎战右手一松,任由屠夫死鱼一样瘫软在地上,然后转头向停在三十四米开外的一辆越野车望去。
越野车上,一个穿着西装,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将摄像机收起来,然后启动了汽车。
ps:老毒物——醉了,拉肚子连续拉两天。。。。。。酒精乃人生大敌哎,老毒物2016春节顿悟
第二百三十五章所谓兄弟()
安之哥拉,一个四面漏风的木屋内,三个脸上抹着油彩、身着沙漠色迷彩服、戴着钢盔的汉子坐在地上,正用匕首从罐头里挖东西吃。忽然,一个下巴上有一撮短须的脑袋猛然一抬,眼睛开阖间,有寒芒爆闪。紧接着,他“噌”的站起来,他警惕的朝外面望了望,问:“屠夫几天没给位置了?”
“三天,头,怎么了?”一个脸很小,额头上有一道伤疤的抬头回应。
“屠夫出事了,”短须汉子说着,将罐头扔进早就挖好的坑里,拍拍手,往外面走去。
其他两人对视一眼,相继将罐头扔进坑里,又用脚将土拨进去,才踩上几脚,然后追出去,脸很小的问:“不就是没给位置吗?”
短须汉子四下望望,说:“直觉。”然后从战术背包里掏出了一只手机。信手按了一串数字,拨打,过了一会,他眼睛眯了眯说:“没人接听。快慢机,你找天才查一下他最后的位置。”
快慢机正是那个脸红小的汉子,他点点头说:“行。以屠夫的能力,当今世界——”
短须汉子打断他:“不要这么武断,这个世上的能人多了去了。就拿新近冒出来的那个加百列来说,屠夫遇到他的话,肯定死路一条。”
莫之斯科,老a接受治疗的那幢屋子,一个房间内,摩耶卡夫、老b、老c三人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一段视频。视频内容正是郎战和屠夫之间的战斗。视频很短,越是如此,摩耶卡夫,特别是老b和老c的表情便越发凝重。
“屠夫完全没有发挥出来,”老b说:“老c,给我你的左手。”
老c将手递给他,老b学郎战擒拿屠夫的手法,捏住他的肘关节,问:“你挣脱看看。”
老c很轻松的就挣脱出去,说:“‘老约翰’的关节术?”
“很像,但是,屠夫应该没有被卸掉关节。”
“点穴?我知道华国武术里有这种说法,”摩耶卡夫插话说。
“屠夫其实败在他自己最擅长的极限格斗上,他的抗打击能力远不如加百列,”老c。
老b看向摩耶卡夫,问:“将军,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这样的人,哪怕是用来当陪练,也能让我们手下的士兵受益匪浅。”
“我也想将他留下来,但是,总统金认为他既然够胆刺杀奥观海,我们应该给予他一定的尊重。”
老b和老c对视一眼,摇头说:“这个理由不成立。”
摩耶卡夫耸耸肩:“我也认为这个理由不充分,但这是总统的决定。这背后,也许有华国政府的意志。”
克雷米亚,辛菲楼波尔机场,郎战从捷琳卡手中接过一张卡片,哂笑:“200cc的血就换来这东西?”
捷琳卡媚笑:“那是你还没认识到它的价值。任何时候,只要你亮出这张卡片,鄂国的所有大使馆便会接受你的政治避难申请,这还不够吗?好了,我不打扰你们情人话别了。”
“你如果留下来,我有信心把这里变成我们的国家,你做王,我做你的后,”娜塔莉亚毫不避讳四周的目光,凑近郎战,轻声说。
郎战拥着她,在她的金发上亲了一下,说:“别说梦话了。这样不是也很好吗?虽然天各一方,可是我们都有一条退路。不要太逞强,还有,一定注意保护自己——”
郎战其实一直想找个机会提出分手,但是,他的身体比他实诚太多,结果就是,直到登上飞机,分手的话,他也未能说出口。
第二天,珐国,浪漫之都机场,郎战走出机场,才打开手机,铃声响了。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想了想,选择了接听。
“加百列先生,您好,您总算开机了。哦,抱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爱丽丝,泰特将军的秘书。他有急事找您,您能等我几分钟吗?我这就把您的电话给他接过去——”
郎战左右看看,走到一面墙前,转身将后背靠上去,这才再次将手机放到耳边。
很快,电话里响起了泰特的声音:“你好,加百列,我是泰特。让我猜猜,你现在应该刚下飞机吧?辛菲楼波尔直飞浪漫之都的班机,我猜得对吗?”
郎战左手大拇指提了提蛤蟆镜,眼睛左右扫了扫,淡淡的说:“泰特将军,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真有急事找我,还是开门见山吧。”
“好,好。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去辛菲楼波尔是因为克雷米亚的总检察长——”
郎战眼睛一眯,脑中念头电转,很不客气的问:“你的潜台词是,我的行踪一直在你们的掌控中?”
“不,不,我们绝对没有跟踪你,是我们的特工在辛菲楼波尔的机场恰好看到了。你也知道,你现在在地下世界可是大红人,所以要想获得您的情报,并不是特别的困难。”
“开门见山——”
“好,好。加百列先生,你知道的,我们米利坚一直致力于维护世界和平——”
郎战冷笑:“很伟大的理想,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政治不感兴趣——”
“但是你缺钱,而且,你和娜塔莉亚的关系很特殊。娜塔莉亚我们有过研究,发现她身上有独到的领袖气质——”
郎战不知道,米国政府和军方一直试图介入克里米亚冲突,只是,因为克里米亚社会特殊的人口结构(鄂露斯人占绝对多数),所以一直都找不到好的突破口。于是,当他们和郎战之间的冲突告一段落,郎战和娜塔莉亚特殊的关系,在他们看来,便成了可以利用的条件。
左手摸了摸胸口口袋里的那张卡片,郎战嗤道:“泰特将军,你是对的,我确实缺钱,我也认为,娜塔莉亚可以走得更远,她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不喜欢被利用。再见!”说完再见,他直接挂掉了电话。
然后,他换个位置,直接拨打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