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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斧他们那场血拼之后,他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为了以防万一,便选择一直开着。
“不知道?不确定吗?那你们仁国还在克雷米亚投入那么多的钱?”
“这是政治家的事情,我是军人,只管打仗。”
“但我听说,仁国之所以肯投钱,是因为你和娜塔莉亚的孩子的关系。”
“谣传。你别拿枪指着我,因为我很担心里面的子弹会再次打到我的身上——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杀不了我,而我,一旦一个失控,也许会失手。”
郎战对瓦西娅确实有点犯怵。“杀父仇人”是股很强大的力量。关键是,郎战根本把不准瓦西娅的脉。所以他觉得还是把丑话说在前面比较好。杀一个小女孩,哪怕自己已经杀了她的父亲,而且她差点杀了自己——郎战做不到。很蠢。但是没有办法。他郎战,就是这样的人。
“我已经杀死过你了,我不会再杀你——你怀疑我的人品?!”瓦西娅说着,不知道想起什么,大怒。
人品?你瓦西娅有人品吗?不,应该是,战争机器有人品吗?你瓦西娅,分明就是老a培养出来的人形战争机器。不然,你不会向铁斧他们开枪,而且不带一丝犹豫的——郎战心中这样想着,嘴巴抿得紧紧的,没敢把它说出来。他却忘了,瓦西娅会果断的向铁斧等人开枪,其中有他的因素。甚至于,他,才是导致瓦西娅这么做的罪魁祸首。
雪林围剿战,因为铁斧等十三人不按规则出牌,已经变成了一出闹剧。郎战带着瓦西娅花了四天时间,躲开了追踪在后面的无人机、比赛选手,出了雪林,来到了距离欧阳男不远的地方。一个小湖边,郎战和瓦西娅简单吃了点东西后,郎战正在整理枪械、弹药,忽然察觉到什么,抬头望,便看到一架滑翔机出现在了视野中。滑翔机的左侧机翼上,居然站着个人。在郎战看到他之后,他直接跳下来,然后借助翼装滑行一段距离,落在了距离郎战他们两百多米的一个高点位置。
“是老a,”瓦西娅也看到了,说。
郎战看着她。
瓦西娅摘下钢盔,捋捋头发,说:“我得走了。记住了,你欠我一次。”
郎战眨眨眼睛,鬼使神差的说:“如果你真的想回去克雷米亚——”话说一半,他龇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瓦西娅笑了,开心的说:“你有这个心就好了,其实,三剑客人都不错——”说完,她朝郎战摆摆手,向老a走了过去。
郎战直到老a和瓦西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这才放松身心,然后,找一个背风的地方,开始整理伤口。鄂国三剑客盛名在外,郎战现在又身上负伤。所以,他不得不有所防备。好在,本来以为会出现的恶战并没有发生。当瓦西娅向老a走过去的时候,老a等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来接瓦西娅的?”郎战想了想,明白过来。三剑客,不,应该是鄂国政。府和金牙金之间肯定有什么协议或者默契。这么说,铁斧等人的死,应该也不会起什么太大的波澜。铁斧等人的死,毫无价值。
郎战低估了鄂国人。没过多长时间,他就见识到了来自鄂国人的报复。当时,他距离欧阳男已经不足三公里,他正考虑等到晚上就去找她,一阵山风吹来,他嗅到一股血腥气,心头不禁一凛。他起身,循着血腥气飘来的方向摸过去,花了二十分钟左右,拐过一道山坳,便听见了密集的枪声。他再判断一下枪声的距离和方位,发现与欧阳男的身份卡显示的位置在同一个方向上,立刻不管不顾,发力奔了过去。距离越近,枪声越响,郎战在距离枪战发生地还有一千二三百米的地方停下来,先观察四周环境,然后,向旁边第二高的一个山头慢慢挪了过去。
郎战才挪到位置,枪声停歇,一个粗嗓门的鄂语随风传了过来:“你们不能这样,我们并没有参与对‘酒鬼’他们的围剿——”
“但你们泰坦联盟有人参加了。”
“谁?你只要报出名字,我保证把人交给你们。”
“我们知道名字的话,你觉得他还能活着?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只要他们主动站出来,我们不会再找你们泰坦联盟的麻烦。”
“安德烈,我可以保证,我这里的人,谁都没有——”
“契卡夫,你高估你自己了。这里是鄂国,不是雷国。”
“安德烈,你故意的对不对?你知道我们把加百列的情人给围住了,所以想要来抢人?”
郎战本来心平气和的,只想当个称职的听众,听到这里,他眼眸微微一缩,再四下看看,然后找一个点位,慢慢爬过去,将夺自蝎子的狙击步枪架了起来。
与郎战隔了大概九百米不到的位置,半山腰,一方三十余人,一方六十余人,其中,三十余人的一方地上只躺了三五个,六十余人的一方,地上躺了最少二十个,两拨人正南北对立,各自躲在天然掩体后面,一边互相喊着话,一边找视角向对面瞄准。
“泰坦联盟,菜!”郎战做出这样的判断,枪口偏了偏,指向了安德烈一方。郎战选择附近第二高的位置是有讲究的,首先,他是怕有人捷足先登,已经将最高位给抢了。其次,第二高的位置位于西南方向,视角足以笼罩两边的人。
“契卡夫,我说过,你高估自己了。我们对加百列的情人没兴趣,我们要的只是一个公平——”安德烈说道,说着,右手挥了挥。
“啪!”枪声响了,安德烈楞了一下,然后赶紧往后倒。他摔下去之后,顾不得爬起来,先伸手摸了一下脑袋,摸到一手血,他再在脑袋上摁了摁,确认只是擦伤,心神一松,随即怒声问道:“怎么回事?!”
安德烈有发怒的理由,因为他右手挥动,本来是给已方狙击手的开枪信号。好嘛,他给狙击手信号,是希望狙击手打对面的契卡夫的,可现在,挨枪子的却成了他。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又战核子()
“勒勃,你想死吗?”安德烈的怒吼声中,又有枪声响起,然后他就看到,张开嘴想要向他解释什么的勒勃后脑勺忽然多出一抹红色,身子一个僵滞,随即仆倒在地。勒勃想自证清白的代价有点大,安德烈难辞其咎,他的心登时好像被揪了一下似的疼到了骨头里。刚才狙击自己的子弹不是来自勒勃,而是来自杀死勒勃的这个凶手。对面契卡夫一伙被压制得死死的,应该没有机会。那么会是谁呢?“该死!谁?是谁?”安德烈怒声吼道。
偷袭安德烈还有狙杀勒勃的是同一个人,郎战。郎战自然不会回应安德烈。他狙掉勒勃之后,立刻转移位置,迂回着向契卡夫他们身后的山包潜行。
没人回应安德烈的质疑,不管合不合理,对面的契卡夫一伙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背锅侠。偏偏,从契卡夫的角度,他还没办法否认不是他们的人干的。郎战不会无的放矢,这个勒勃,对于这场战斗相当重要,他的手上,最少沾染了超过八个人的鲜血。这八个人,无一不是契卡夫那边的射击好手。这也是契卡夫他们越打越被动的原因。在对面存在优秀狙击手的情况下,他们这边空有数量优势,却无法转换成火力优势,不被动挨打才有鬼了。勒勃死了,安德烈断了一条大腿。契卡夫哪怕从维持士气出发,也应该承认这是自己的布置。战斗便重新打响,而这一次,战斗的情况就不再是一面倒了。有了郎战的存在,安德烈那边的射击好手先是被狙掉三个,后来便不敢轻易露头,这场枪战就变成了你来我往的拉锯战,好像,不拼到鱼死网破,是分不出胜负的了。
郎战成了契卡夫一伙背后的隐形杀手,安德烈很快就体会出味来,他想了想,果断下令撤退。
“契卡夫他们在围剿什么人,这个人既然如此难对付,为什么不等他们打到两败俱伤再说?”安德烈如此向手下兄弟解释,然后,摘下死掉的特种兵的身份铭牌,便且战且退,很快就撤出了契卡夫一伙的射程之外。
安德烈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选择权便到了契卡夫手中。契卡夫,光听名字就知道属于斯拉夫一系的人。而实际上,他的祖上正是鄂国人,而且,还是一个不忘本的鄂国人。不然,契卡夫就应该叫一个具备欧洲特色的名字了。
安德烈一伙前脚才撤走,后脚,契卡夫的一个手下兴奋的向他汇报:“头,安德烈他们跑了——”
契卡夫正拿着望远镜在观察身后一百多米处的那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