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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长宜感觉一下喝这么大的口,对于陆原的确有难度,等陆原喝进第二口不可能再吐回来的时候,他故意装作刚看见的样子说道:“行了行了,咱哥俩在一块儿喝酒尽力就行了,没必要那么较真儿。”
陆原赶紧彭长宜很狡猾,他咽下酒后,皱着眉、咧着嘴说道:“还是彭兄心疼我,跟你在一块儿喝酒我踏实,你肯定不会卖了我。”
“哈哈哈。”彭长宜不禁大笑,说道:“爽快,来,我再敬你,给二老带个好,改天不那么忙了,我去看他们。”
陆原有些傻了,说道:“哥,悠着点行吗?我这一大口刚顺下去,正在燃烧呢。”
彭长宜说:“你随意。”彭长宜说着,就喝了一口。
陆原这次必须随意了,他领教过彭长宜的酒量,在亢州那次,他是第一次喝多。他放下了酒杯,必须转移彭长宜的注意力,不然这样喝很快就晕了,他说道:“见着我妹妹了吗?”
彭长宜说:“如果说见也见了,我来的那天在工作场合下见了一面,以后还没见过,主要是我刚来,这段的确太忙,对了,她的脚怎么样了?”
陆原放下了筷子,说:“恢复的很慢,前两天我去老房子看她,我看她穿着高跟鞋走路还是有点费劲,据说晚上有时还有点肿。”
彭长宜一听,诧异地问道:“老房子?他们回老房子去住了?”
陆原看了一眼彭长宜,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彭长宜更加感到诧异,说道:“他们出了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他端起杯,冲彭长宜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
彭长宜没有端杯,他看着陆原,眼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其实,丁一刚到亢州的时候,陆原那个时候不知江帆是谁,当他得知妹妹总是和当时是科长的彭长宜出去吃饭的时候,就叮嘱过丁一,让他离已婚男人远点,但是陆原万万没有想到,“已婚男人”的背后,还有一个江帆。
想到这里,陆原苦笑了一下,放下酒杯,说:“江帆的肚量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彭长宜心头就是一紧。
自从丁一和江帆结婚后,彭长宜心里的某种东西就放了下来,他真心祝福丁一,祝福他们俩人,事实上,彭长宜自己非常清楚,他心里剩下的只有祝福了,他现在都很少想起丁一了,但上次他们见面后,丁一的表现让他有些担心。
他忘了是谁说过:一个内心快乐幸福的人,是不会有眼泪的。自从丁一来到亢州,似乎她的喜怒哀乐都一直牵动着他,被他所关注,而丁一在关键时刻,又总是那么的依赖他,这从跟她握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到了。只是,目前的丁一,为什么不开心?还这么的伤感,难道,他们出了问题吗?他曾经想过邀丁一见个面,想问她过得好不好?但这个念头只是心中一闪就过去了,因为他坚信,江帆对丁一的爱是牢不可破甚至是无以复加的,江帆是不会让丁一受到一点点委屈的,那天见到他时的激动,有可能是她多愁善感所致。尽管他心头一直存着这个疑虑,但是他却没有时间和理由去探究什么,所以,心也就慢慢放了下来,今天突然听陆原说江帆的肚量问题,他的心就是一咯噔。
他盯着陆原,追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陆原想了想,说:“我索性告诉你吧,他们分居了。”
“分居?”彭长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眉头拧在了一起。
“是的。”陆原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彭长宜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来到阆诸后,埋头熟悉工作,直到现在,我都没单独和小丁通过一次电话,更别说见她一面了,另外,凭她的性格,她也不会告诉我这些的。”
陆原说:“这倒是,妹妹的性格就是这样。我觉着你是他们俩人的好朋友,跟他们俩人的私交都不错,才跟你说这件事。”
彭长宜急了,说道:“你这人,说了半天还没进入主题呢?到底是因为什么?”
陆原想了想说:“我说出来你可别介意,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彭长宜的心又是一咯噔,本能地问道:“我怎么了?”
陆原端起酒杯,说道:“你也别紧张,喝酒,容我慢慢跟你说。”
彭长宜端起酒杯,都没容陆原跟他碰杯,他就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然后看着陆原。
陆原一见彭长宜干杯了,自己也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小半杯一口喝干。
陆原的酒量彭长宜是知道的,他能一口喝了那么多,说明他也是到了一定情绪。
彭长宜拿过酒瓶,又给陆原和他各自满上了一整杯,一瓶酒就见了底儿。
陆原的脸就红了,他的话就多了起来,说道:“我们这个家庭的情况你可以早就知道了,妹妹的亲生母亲很早就逝世了,后来,我母亲带着我,来到了丁家,跟他们爷俩成了一家人,不瞒你说,我很喜欢我这个妹妹,她天生就有这么一种魔力,只要她看上我一会,就让我有一种冲动,冲动地想去保护她,为她去做任何事。”
彭长宜很认同陆原这个感觉。
陆原继续说:“事实上,她跟我的感情,要远远胜于跟我母亲的感情,不怕你笑话,天下的母亲都有为自己孩子着想的一面,我母亲也不例外,为我想的多,为妹妹想得少一些,这也是妹妹跟母亲不太亲的主要原因。也可能是她身上遗传了父母的艺术气质,也可能是少年丧母的原因,造就了妹妹的性格多愁善感,她胆子不大,平时不爱说不爱道的,但是她却有个写日记的习惯,习惯用日记倾诉自己的心声,把对妈妈的想念都写在了日记里。我来到这个家后,后来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学习住宿,但每次回家,说真的,都是为了看这个妹妹,我很喜欢她的长相、她的人,是那么的干净,我从来都没见过有像她长得那么干净的女孩儿,所以总是带她去玩,换着花样的玩……”
说到这里,陆原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彭长宜,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那时候,出于对这个妹妹的好奇,我经常偷看过她的日记,她的日记里写得大多是读心得,她读过很多的,世界名著几乎都读过,除去读心得,占了她日记另一大部分的就是对她妈妈的想念,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一个柔弱的妹妹,这么小就没了母亲的呵护,真是可怜,我就经常劝我母亲,让她对她好点,亲点,但我母亲天生就是那种很好强的性格,对我都很少有柔情的时候,这也注定她们的关系很难达到亲密的程度……”
说到这里,陆原又举杯跟彭长宜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酒。
彭长宜对他说的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他又不好让陆原直奔主题,他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你能想象得出吗?作为一个继哥,居然对没有血缘的妹妹产生了……产生了要去保护她的冲动,以至于后来把这当成了一种责任,不许任何男生对她有亲昵的举动,当然,她对我……呵呵,所以,看到江帆对妹妹的不公对待,我心里就跟窝了一个大疙瘩一样难受,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的原因所在。”
彭长宜越听就越糊涂了,他说:“你刚才不是说他们闹意见跟我有关系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了半天都没听清楚。”
陆原笑了,说道:“唉,我跟你说这些的意思是,你跟江帆到一起了……我是为你们好……”
彭长宜感觉陆原尽管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没喝多,神智是清醒的,显然,有些话他不想说了。于是,他端起了酒杯,说道:“我的确跟他们俩人的私交很好,甚至可以说很亲密,今天既然说到了这里,你就告诉我实情,这样有利于我们今后的相处,算我求你了。”说完,他喝了一大口。
陆原说:“都怪我不好,算了,还是跟你说了吧。”
于是,陆原就将丁一晾晒本、江帆看了丁一日记的事说了一遍。
彭长宜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
丁一的日记里写过他,这他知道,那还是在亢州组织部的时候,彭长宜去办公室复习功课,没了稿纸,看到了丁一抽屉没锁,拉开她的抽屉找稿纸,发现了丁一的日记本,当时也是对她的好奇,偷看了她的日记,知道了丁一对自己的好感,但是后来丁一又写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他后来再也没有偷看过丁一的日记,也没有偷看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