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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嘛好嘛。”唐罗无奈的耸耸肩道:“但你也用点心嘛,虽然只是练习,可动作实在太明显了,一看就知道你要用玉女穿梭,带点杀气和决心嘛!”
占了便宜还卖乖,云秀大怒,眉毛一挑,咬着牙道:“再来!”
要杀意是吧,要决心是吧,动作明显是吧,打死你!
写作擒拿练习,读作单方面暴揍,接下来的唐罗,完美的体验到了,真刀真枪对抗的快乐。
“呀,说好是擒拿,你用灵技糊我脸,破相怎么办!?”
“蜕凡武者可不会傻乎乎的等你扑上来,这是提醒你,不要小看别人昂!”
“好,我就喜欢逼真的练习。”
又练习了一会儿。。。
“过分了啊,都锁住了你用灵技脱逃?”
“这都是正常的技术,你得学会面对不一样的严峻事态,再来!”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云秀的武道造诣确实和唐罗差距过大,哪怕是初学乍练的擒拿短打,也将小姑娘打得没有一点儿脾气。
所以,这场练习又产生了变化。。。
“我说。。。能不能靠点谱,这飞起来是几个意思?”
“御空秘术都是不少蜕凡的必学秘术,我只是要提醒你,即便你学了擒拿,也并不意味着能创造贴身短打的机会!”
踩在云朵上的云秀朝着院中的唐罗高傲道:“现在的我面对你,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你输了!”
“是吗,我看未必。”
唐罗笑眯眯的从地上抓了一把雪花,揉成一个雪团,在手上颠了颠,朝着天上的人喊话道:“你可要站稳了喔。”
“哼,揉个雪团吓唬谁!”
“咻~”
破空声尖啸,一团白白的雪球裹着数种劲力,转瞬来到云秀身前。
慌乱的云秀祭出云手抵挡,却不想被这雪团中裹复的劲力震散,好在云手崩裂的同时也崩开了雪团,不然这一颗雪球打在身上,跟灵技轰击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要杀人吗!
愤怒的云秀正要低头质问,却看见唐罗脚边已经对放了尖尖一垒的雪球。
“咻咻~”
“咻咻咻~”
“咻咻咻咻~”
银弹如雨,洞穿天穹,云秀从来没想过,小小的雪团竟能拥有如此可怖的威力,精妙非常的劲力裹缚着雪球,让这每一颗银色的小球都有不输于普通黄级灵技的破坏力。
而天上的云秀则成了最明显的靶子,她不但要防御射向自己周身的雪球,更要防御射向脚下祥云的雪球。
虽然能够同时操控数十云手,却还是有些手忙脚乱,因为这些雪球实在太快太猛,而且好似无穷无尽!
云手不停崩碎和新生,在这极限的锻炼中云秀也突破了自身的极限,云手重生的速度越来越快,控制的数量也越来越多。
只是身处雪球轰炸中心的云秀并无法诀,她只想快点,再快点,将所有的雪球挡下。
终于,这绵绵无尽的雪球攻势终于放缓,可还不等云大小姐舒口气,背后的汗毛却是全部立起。
“抓到你了。”
唐罗不知何时跃到她的身后,一脚踏碎了祥云,双臂一缠就将云秀锁住,处于回气空档的云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不甘的受制,从空中落下。
被锁着双臂的云秀正脸朝下,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想着即将发生的剧烈碰撞,忍不住将双眼闭上。
刚把眼睛闭上,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睁开眼,却是锁着自己的唐罗在半空中一个大回旋将自己抛到天上,然后笑眯眯的张开双臂,背部着地,扬起雪花漫天。
“你没事吧。”
安然落地的云秀将摔在院中的唐罗扶起,关切问道。
刚刚两人可是从数十丈的高空跌落,这样的高度下,即便是蜕凡巅峰也会忍不住一阵气血翻腾,而唐罗此时的气息弱得还不如一个凡境,自然会引人担心。
毕竟高深的劲力是一回事,身体的强度又是另一回事了。
果然,被搀扶起来的唐罗脸色煞白,一身的重量几乎都倚在云秀身上:“你没事就好,我就是有点,脱力了。”
“让你逞能!”
扶着唐罗往屋里走,云秀心疼的叱责道:“刚好点儿就要用劲用力,现在身体又伤了吧。”
说着,云秀又揉了揉唐罗的后背,柔声问道:“这儿疼吗?这块有没有拉伤?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定有很多地方都伤到了。”
“哎呦,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受到了,整个后背生疼。”
脸色惨白的唐罗适时的惨胜叫到,整个身子几乎完全倚在云秀的臂弯里,仰着头问道:“我该怎么办啊?”
“没事的。”
云秀低头柔声安慰道:“一会儿我用雪给你背上冷敷一阵,几天就好了。” 富品中文
四百八十九章:意外()
这儿的唐罗云秀浓情蜜意,却不知异军突起的南城牙行已让不少人翻了天去。
在朝昌这样的城市,暴富这样的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
所谓财帛动人心,一家只要发迹,便会有无数双通红的眼睛窥伺。
度世牙行这个在唐罗云秀看来刚刚起步的生意,放在别人眼中已经是一块巨大而鲜美的蛋糕。
而其中最懊悔的,当属那些将牙行股份卖出的股东们了。
当时自诩的稳妥行事现在看来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敞亮的生意人只能说自己没有眼光,没有赶上好趟,但有些不够敞亮的,便在设计着该如何将卖出的股份给赎回来。
随着十二豪商入主云端议会,朝昌一家独大的格局终是有所改变。
那些进驻云端议会的豪族之长可不是云家旁系那样的傀儡,自上位以来不断有新的政策出台。
这些人收集了项氏族裔大量不作为的证据,并开始了一场朝昌内部的权利大洗牌。
数轮交锋置换之后,项家为了继续保持主导的地位,无奈让出了部分警备、监管、市场的权利份额。
在族长的授命下,项龙腾只能无奈的交出警备队长的权利,赋闲在家。
而女人的心思最是敏感,曾经自家夫君是守备总长时,所有南城的生意在开启之前都会前来府上赠股。
可如今自家夫君一卸任,那些曾经巴结的小人就统统变了脸色,以往上杆子要来送份子,如今自己只是想将卖出去的份子赎回来,却被拒了两次,这让刘夫人委屈坏了。
“官人,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打扮美艳的夫人揪着一块方帕,哭哭啼啼的朝自家夫君道。
“有事说事,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本就心里不痛快的项龙腾看着夫人这般模样更是来火,语气生硬道。
“呜呜。。还。还不是那南城的罗肉官儿欺人太甚。”
刘夫人哭得更是伤心:“前些日子重建府邸,钱财有些吃紧,奴家便将大川牙行的股份质于罗肉官儿,本想着等缓过这阵再将份子赎回,可那罗肉官儿翻脸不认人,奴家派了春娇去说了两次,都被赶了出来,这厮根本就是没有把官人放在眼里,欺负奴家,呜呜呜呜。”
世上道理,不过嘴皮翻覆,明明是见利起心,可刘夫人却演得煞有其事。
项龙腾看着自家夫人伤心欲绝的模样,却面无表情寒声道:“真以为某家不晓事乎?”
说话间,一把抓住女人梨花带雨的小脸,扯至面前:“不过几成牙行干股,却编写谎话前来哄骗,贱婢该杀!”
“官人饶命啊。”
自嫁入项府以来,刘氏何曾见过项龙腾这般愤怒,自知谎话已被识破,当即哀声求饶:“妾身也是鬼迷了心窍,但绝非有意哄骗官人。”
“自官人卸了守备总长之责,那些朝昌的势力子纷纷转头,照例的份子钱已经三个月没有送来了,妾身也只是想多为官人挣些进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哼。”松开如钢爪般的五指,一把撕开女人纱裙按在桌上。
一番**之后,从烂泥般瘫软的女子身上爬起,项龙腾整整冠领,坐下将已经变凉的茶水一口饮尽:“这次便先饶了你。”
“多谢官人宽宏大量。”
强忍着下身胀痛的刘氏从桌上撑起身子,并将衣物拾起遮住身上重要部分,转身朝项龙腾期盼道:“那这牙行。。。”
“妇人之见。”项龙腾皱眉道:“牙行生意本就没几年红火,人家卖股份都来不及,你却上赶着要赎回来,这是哪门子道理?”
“官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