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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泽风坐在了她的身边,那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诱得他的心怦然一动。
珠链之下,伊人抿嘴浅笑,娇羞无限。
聂泽风伸出手来,婢女们赶紧递上一根小竹棍,他便笑吟吟的将新娘头上的珍珠链抄开。
当那一张秀美的容颜印入眼帘时,聂泽风一瞬间有种几乎要窒息的错觉。
那是一种绝美的容颜,当真是美不胜收,让人yu罢不能。
先前初见时,聂泽风只觉她清艳动人,年轻,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名门闺秀的大家气质。
而今见她这略施脂粉,朱唇细眉的模样,却别有一种成熟的风韵,更是动人无比。
公孙燕细碎的贝齿轻咬着朱唇,嘴角一抹浅浅羞笑,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显示着内心的几分慌慌。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我聂泽风的妻子,果然是当世美人……”
聂泽风看得出神,情不自禁的借用了《洛神赋》中的几句妙词,来夸赞自己的新娘。
他前世虽不是文科出身,但这曹植的《洛神赋》乃是传世名篇,上学时曾被逼着背过,虽然大部分记不住,但其中的几段佳句还是勉强背得出来的。
公孙燕听着却是花容惊变,惊于聂泽风一武夫出身,竟然能吟出如此惊艳的诗赋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惊异之下,她不禁奇道:“没想到将军还对诗赋有此造诣。”
聂泽风也是半醉,方才借用了几句《洛神赋》,这时给公孙燕一惊问,方才意识到。
“什么造不造诣的,不过是我信口涂鸦,随便乱想的而已。”聂泽风随口道。
“涂鸦?”公孙燕听到一个新鲜词,不禁又露茫然。
聂泽风一怔,心想自己果真是喝得有点高,再这么拖下去,还不定要说多少不该说的。
当下他便哈哈一笑,“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虚度,王妃,咱们还是做些正经事吧。”
转移开话题,他顺势便将公孙燕的纤纤素手握了住。
公孙燕本还惊诧于他竟胸中有墨,手儿被他这般紧紧一握,顿时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抽离。
第三百五十章 帝王风流()
不过只挣扎了一下,她猛然想起自己已是他的妻,自个儿的整个身子都将是他的,又怎么还羞于被他摸一下手。
念及于此,公孙燕便不好再挣扎,顺从的任由着他,却只将头往旁一偏,低眉羞笑,不敢正视。
见得这般娇羞动人样子,聂泽风心中怦然大动,咽了口唾沫,嘴巴嘴上近前,望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就亲去。
这时,旁边的婢女却插口道:“大王,王妃,合鸾酒还未饮呢。”
聂泽风怔了一下,回头白了一眼那婢女,只得暂压住心火,不悦道:“怎那多规矩,还不快把酒拿来。”
婢女们赶紧将两杯酒奉上,聂泽风便与公孙燕相敬饮下。
饮罢,聂泽风摆手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下去吧。”
婢女们忙不迭的齐齐退出房门,将房门紧紧关上。
烛火满照的新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此时的聂泽风,早已心火怒放,大门方一关上,他便将公孙燕按倒在了榻上。
公孙燕的心一瞬间嗵嗵狂跳起来,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一般,一张俏脸更是遍涌潮红,那高耸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更是勾人。
聂泽风亲吻着她的玉颈,口中道:“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我会好好怜惜你。”
那一句“我会好好怜惜你”,直令公孙燕心头一动,丝丝缕缕的感动油然而生。
她便紧闭着双眸,低低应道:“妾身初经房事,万望夫妻怜惜。”
她那话的意思,自是请求聂泽风温柔一点,莫是太过粗鲁。
那一语娇滴滴的祈求,更是挑得聂泽风烈焰大作,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后,双手并用,三两下便将她宽衣解带。
须臾间,那冰肌玉骨,便一衣不遮的尽收眼底。
——————
聂泽风再次大婚了。
公孙燕面色羞红如火,臂儿腿儿的紧紧蜷缩在一起,紧张到几乎要窒息。
聂泽风将身体的重量紧紧的贴了上去,轻轻的将她拢在胸前的臂儿移开,眼瞧着那傲人的玉峰,不禁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将那浑圆的玉峰擒住。
那一刹间,公孙燕如受雷击一般,柔弱的身子一颤,身子立时僵直的不敢动弹。
伴随着聂泽风轻轻的抚揉,公孙燕的娇喘声愈重,眉色间的羞意更如潮水般泛滥而生。
还待再动时,公孙燕却羞怯的哼道:“夫君,可不可以熄灯,妾身有些害臊。”
聂泽风旋即将身上的衣物飞速褪下,向着红烛猛的一兜,衣物落地时,劲风顺势将灯火扇灭。
屋中立时陷入了黑暗。
这黑漆漆的气氛下,公孙燕娇羞的情绪似乎也缓和了许多,最初只是僵直的不敢动,不知不觉纤纤素手滑往聂泽风坚实的背脊,将他紧紧的搂住。
蓄势已久的聂泽风,便屏气凝神,缓缓的深入那幽泉玉府。
当两个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一起时,公孙燕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嗓子眼更是发出一丝丝沙哑的喘息。
然后,聂泽风便深吸一口气,抖擞精神,开始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肆意的征伐。
初始时,公孙燕眉头紧蹙,紧咬着红唇,苦苦承受着那痛楚。
几番**后,渐入境境,她便娇喘吁吁,拼力承欢,忘情的享受起女人家应享的快活。
一个是久藏锋矛,一个是初经人事,一朝经春,两人便如饥似渴酣战良久,直搅得红帐翻浪,满室皆春。
、几度**过,精疲力竭,二人才意犹未尽的相拥入眠。
………………
一晌贪欢,次日当聂泽风睁开眼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聂泽风看了一眼怀抱的娇妻,睡得正甜美,那红润的脸蛋上,还留有几分昨日惊心动魄后的余味。
聂泽风在她脸上吻了一口气,两手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她身上孜孜探索。
公孙燕给弄醒,睁开眼来,眼瞧着二人赤身相拥的样子,脸庞不禁羞色泛起。
聂泽风只觉满身都是精力,眼见她那娇羞之状,不觉心里又开始发痒,重整旗鼓,翻身准备再度鏖战。
公孙燕却将他轻轻一推,笑嗔道:“昨夜一晚的波折,夫君怎还嫌不够呢。这都日上三竿了,夫君身为七县之主,也当起来处置公事了。”
这位小娇妻,方才新婚,就能这般识大体,果然是难得的贤内助。
聂泽风也不好拂她的意,遂是收敛了心神,笑着起身。
公孙燕便也起了床,穿戴好衣裳,又服侍聂泽风洗盥穿衣。
半个时辰后,二人相携出得新房,去往大党,一路所过,府中的仆丁官吏们纷纷向新的小王妃请安。
公孙燕被“王妃……王妃”的叫着,起初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新的角色,能够落落大方,从容的应付。
大堂上,贾诩已来多时,忙也上前见礼。
主臣谈说了几句,贾诩向聂泽风暗使眼色,似乎是密事要奏。
公孙燕也很识眼色,便道:“夫君和许先生谈正事吧,妾身去打理家务。”
聂泽风目送公孙燕离去,方才道:“今儿可是我新婚的头一天,我想先生不会是有什么坏消息要告诉我吧。”
贾诩干咳了几声,苦笑道:“老朽可不是故意的搅了大王的新婚之事,不过老朽确实有件不太好的消息,必须得报知大王。
聂泽风一看,贾诩。
便笑着问道:“不知道军师有何事?”
“今天早上有人来报,徐州方面的军队,已经突破了王真将军的防守线,已经攻进淮南地区。”
“徐州刘备”
这个聂泽风不禁的想到,刘备是三国时代有名的枭雄,虽然历史进程因为自己的到来有所改变,但是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每一个人的性情,上一次和刘备交手,刘备利用自己大兵压境,夺取徐州,现在他再次利用自己的主力全部在北方的机会竟然进攻淮南…………
想到这些之后,聂泽风不禁怒从胸中来。
他马上命令道,把诸位将领召集到议事大殿中,但是看见刚刚转身准备发布命令的侍曹之后,聂泽风再次改变主意,因为他要直接发兵攻打徐州。
他立即对着身边的传令兵命令道:“命令马超将军继续驻兵并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