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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这话,显然是说给身边随行的金国主的。
尽管高顺没有答应跟金天停火,但他也没有做到太绝,还是纳了金国主为妾。
当甘宁等诸将率军突击平壤时,身在云山的高顺,却举行了一个短单的仪式,正式的纳金国主为妾,给自己新添了一位孙夫人。
击败敌人,然后纳他们白勺女儿或是妹妹为妾,那强烈的成就感,自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今日,高顺便带着他的这位新夫人,让她看看自己崇敬的那位兄长,是如何狼狈不堪的逃走。
金国主默默的看着废墟中的平壤营,心中再次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平壤要塞有多么坚固,此前孙尚路途之时,也是见识过的。
金国主原先以为,云山的失陷,只是二兄一时的失策所致,非战之罪。
但是现在,眼前金天不战而弃如此要地,金国主的心里,开始对那位她素来视为神武雄略的二兄,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人得大营,将金国主另辟别帐安设,高顺遂召集诸文武共商对策。
报仇心切的凌统,自然是主张继续顺江东下,一口气扫灭金天,但副将却有不同的看法。
副将认为,渡口一役朝鲜军虽然损失惨重,但却并未尚失抵抗能力,金天手头至少还有两万的机动兵力,其在朝鲜半岛,以及淮南方面,依旧有兵可调。
而向秣陵进军的路上,朝鲜军还有设有设置朝鲜平壤城、汉城,朝鲜人倘若背依江东,据险死守顽抗,那么高顺的灭朝鲜还需费以周折。
况且,此时平城未下,云山及平壤的侧翼,始终受到朝鲜军的威胁,倘若此时长驱直人,未免有些太过托大。
故是副将建议,一面先修平壤营,确保在此一线站稳脚跟,一面当扫平南面平城、汉城二郡,确保侧翼的安全,然后再进兵不迟。
“文官言之有理,海昏沿有前军将军和陆逊的六千朝鲜军被围,前军将军此人不足为惧,这个陆逊却是个隐患,不除此二人,本将岂能放心东进。”
高顺一番话,定下了接来的进兵基调。
于是,经过一番商议,高顺便决定留水军守备平壤,高顺则自率步军南下,与张高诸将会合,去围歼被困在海昏城中的陆逊和前军将军所部朝鲜军。
军议结束,高顺又将诸营视察了一番,以慰劳各军将士,在与将士们一起吃了一顿晚饭后,当高顺还往寝帐之时,已是人夜。
一步人内帐中,便见眼前水气朦胧,香气氤氲,还有潺潺水声在耳边响起。
转过那道屏风,却见金国主正蹲在大木盆边,纤纤如藕似的臂儿,正调试着水温。
见得高顺人帐,金国主忙是起身迎了上来,俏丽的脸蛋上,还带着几分甜甜的浅笑。
“夫君,你回来了,妾身烧了些热水,正好让夫君沐浴,洗洗这一身的疲劳。”
金国主说着已上前,亲手服侍高顺卸甲解衣。
看着眼前温柔体贴的新夫人,高顺倒是颇感意外。
此前的金国主,尽管已做了高顺的女人,但服侍高顺之时,总还是难掩被迫的神色,而今日时,却这般主动体贴的伺候,却与先前的态度大为不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高顺的脑海里,很快就闪过了念头,却也不点破,只任由她服伺。
卸去盔甲,卸去衣衫,高顺倒是从容自然,金国主那笑盈盈的脸上,却不时闪过不自在的神色。
素来好武,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她,这时却反过来要伺候别人,自然是有些不适应。
而当高顺最后一件衣裤解下,“坦诚相见”之时,金国主的脸畔顿生红晕,忙将眼眸移看,不敢去看那巍巍之物。
她那般羞怯的样子,此时看起来倒极是可人。
高顺便故意从她眼前走过,迈开大腿来,大咧咧的坐进了澡盆。
金国主虽羞,却也只能故作无事。
“你过来,给为夫擦擦背吧。”高顺敞开身子坐在木盆里,跟大爷似的,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大爷。
给人擦背这种事,金国主何时曾千过,但如今已身为高顺的妾室,就算再有不愿,这份内之事她也不得不做。
于是金国主只能强颜欢笑,笨拙的替高顺擦起了背来。
她那水葱似的手儿,不时的从背上划过,那痒痒的感觉,渐渐勾起了高顺的yu望。
心火渐升,高顺陡然间从水中“哗”的站了起来,**的身子转而面向了金国主。
金国主吓了一跳,猛然抬头之时,潮红般的羞意瞬间涌满了脸庞,一时间羞怔在了那里。
“夫人,你还愣着做什么,你不是要给为夫擦身子吗?”高顺却一本正经。
“唔。”
金国主回过神来,犹豫了片刻,却只能强抑着羞意,颤巍巍的伸出手来,继续为高顺擦身子。
“夫君,你就不能和二兄他停战和解么,其实两家和睦相处,又有什么不好的。”
金国主边是擦拭,边作闲聊似的说道。
果然如此。
高顺就知道,他的这位新夫人,忽然间这般主动殷勤,多半就是想为金天求和。
高顺冷笑了一声,“荆扬二州势难共存,倘若今日兵败的是我高顺,你那二兄金天,会因为我娶了你,就放过我吗?”
高顺一句反问,把金国主给问得愣在了那里。
吞并辽东,击灭公孙家族,这是金天早就定下的国策,也中东朝鲜上下达成的共识,金国主虽不参与军国之事,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早已深知。
乱世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况还是两个势同水火,共据长江的诸侯。
金国主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沉默半晌,金国主摇头一叹,默默的回答了两个字:“不会。”
第三百四十七章 平定朝鲜()
张高大夫回复道:“当然是朝鲜人。”
陈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然后指着地面上的张高,然后对着身边的将士命令道:“瞧他的装束一定是朝鲜贵族,把他和那些王母、王妻、王子押在一起,送回辽阳城!”
陈到调拨马头,发令道:“全军继续向西!直达大海!”
陈到纵马而去,群骑呼啸追随,一片装具的撞响。
呆呆站在原地的张高大夫。
两名楚军走过来,喝斥道:“转过身去!摘下腰刀!双手背到身后!”
张高大夫照样做了,他似乎仍未能明白,自己为何做了俘虏。
一片大火烧过的惨状,余烟从残剩的废墟上袅袅飘曳着。
光成王骑在马上巡睖着。
一名伤兵不知从何处被人搀扶着出来,一瘸一拐地走来,见了光成王,叫道:“大王!”
光成王不忍看他,然后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伤兵捂着自己的伤口,然后说道:“楚军绕过了大王的阻击,是从大凌河越河过来的,直袭营地的。张大夫还有国相、王母都……”
光成王闭上了眼睛,然后蒙心自问道:“我说我的部队怎么腹背受袭的呢,楚军竟以小股骑兵远离大军,穿插攻击……”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光成王抬头看去。
汉城王在骑卫的簇拥下策马驰来。
汉城王在马上,然后拉住不断开溜的战马,然后说道:“哥哥现在知道不是弟弟无能了吧,这股楚军根本不以章法作战,我摆了军阵在焉支山等他决战,他却避过军阵直袭张掖,待我赶到,他的另一支小股骑兵,却隐蔽冲入了我的大营,可不就乱了,我没法再挡住他后到的主力骑兵……”
光成王问道:“楚军的指挥是谁?”
汉城王答道:“听说就是楚军的常胜将军,叫陈到!”
光成王叹道:“败得如此窝囊,真不知朝鲜王将如何追究呢!”
不过,也就是在刚刚的过去,几天之后,陈到在骠骑兵的簇拥下策马驰到。
辽阳将军将军在门前迎候。
辽阳将军看到陈到之后,然后拜谢道:“恭迎陈到将军凯旋南归,楚王要为将在此传令于你?!”
陈到下马,与辽阳将军并肩走入城楼。
陈到忙问道:“楚王怎么说?”
辽阳将军掏出怀中的令牌,宣布道:“楚王又为将军备下了两万精骑,要将军乘着南部朝鲜守军目前的混乱,出其不意地回兵再击南部,在朝鲜人已经摇摇欲坠的背后再猛击一掌,为将将从西侧率兵分进合击……”
陈到一下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