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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一听,立马拍案道:“没想到金仲谋如此大方,很好,这才够诚意,这件婚事,本将答应了。”
高顺根本不给文官讨价的机会,当即拍板决定。
文官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高顺答应和亲,忧的却是那巨额的嫁妆。
“高将军胸襟宽广,当真乃两州士民之福,只是这个嫁妆的数额嘛……”文官犹豫不敢点头,还有一丝还价的念头。
高顺摆手道:“金仲谋的嫁妆足矣,当然,如果他还想加个几千万钱的话,本将也不介意。”
文官一听就慌了,实怕再迟一步,高顺又会加价。
“金一百斤,两千万钱,就这么商定了,将军放心,我朝鲜一文钱都不会少。”文官满口应诺。
高顺心中暗笑,看了一眼捋须而笑的诸葛亮,心想这老毒物还真是会“勒索”。
“这事就这么定了,本将给你们十日的时间,十夭之内,你们把嫁妆送到,本将便撤兵回荆州,咱们两家就此言和。十日之内,若是本将见不到你们白勺诚意,那本将便亲率大军前往秣陵府库去取。”
“敲诈”完毕,高顺也不屑多言,用最后通碟式的口吻,下了逐客令。
文官听着是心惊胆战,出了一身冷汗的他,也不敢再多逗留,忙是恭敬告辞,带着这“不平等条约”,灰溜溜的逃离。
文官一走,金彪便忍不住道:“将军,两千万钱的确是一笔横财,不过恕蒙直言,只凭这些钱财,咱们就与金天言和的话,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此话怎讲?”高顺兴趣顿起,问道。
“渡口城虽下,但江北寻阳诸县尚在金氏手中,南面平城也非我所有,而平壤要塞与渡口城更只不过隔着几十里水路,渡口城城其实仍位于朝鲜军三面环伺之中。将军若此时言和,倘是容金天缓过气来,从三面突然围攻渡口城,则此辛苦打下的重镇,必将得而复失也。”
第三百四十二章 有点反意()
文官语重心长的一番话,道出了与金天言和的不利之处。
他这一番话,也提醒了在场诸将,甘宁、马云等人皆以为然,而凌统心急于报仇,更是恨不得即刻进兵,直捣秣陵。
这时,高顺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流露阴冷的诡意。
众将皆是茫然,而金彪愣怔了片刻,猛然间面露几分惊喜。
“将军答应和亲,莫非是想……”
笑声骤止。
高顺傲视诸将,缓缓道:“尔等以为,本将当真在乎金天那几个臭钱么,本将之所以答应金天,为的就是给那碧眼儿一个惊喜。”
高顺言外另有玄音,诸将狐疑半晌,渐渐尽是开悟,一个个皆以奇色望向高顺。
眼中所见,那张英武的脸上,冷绝的杀机如暗流般汹涌而动。
……夜已深。
金国主辗转难眠。
熟悉的军府,熟悉的房间,只是,却已换了将军。
身为阶下囚的金国主,躺在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都无法人睡。
她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那张冷酷、傲慢的脸。
就是那张脸的将军,让自幼享受着尊崇的她,蒙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更让她生平第一次,不得不低头哀求。
却不知为何,每每当她愤恨到极点时,她的脑海中,都会鬼使神差的出现,高顺生擒于她,出手“轻薄”于她的画面。
更让她感到困惑的是,那本是羞耻的画面,却让她的心底,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她的身体会不自觉的发热。
一次次的折腾,金国主极力的试图摒弃那种异样的感觉,但却始终不能。
冬夜寒冷,金国主却觉浑身燥热,忽的一下将被子掀了开。
凉意袭身,金国主长吐了一口气,寒意让她稍觉舒服了几分。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习武的本性,让金国主敏感的警觉了起来。
她腾的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将手伸人枕下,却蓦想起,自己眼下身份是俘虏,枕下根本就没有防身的匕首。
就在金国主愣怔之际,大门已“吱呀”一声大开,大步而人者,正是高顺。
面带酒气的高顺,大摇大摆的走人,俨然就跟进自己家门一样。
金国主心头顿生警觉,但就在她还未及反应时,高顺已舒舒服服的坐在了她的床上。
金国主大吃一惊,一股蒙受羞辱之意瞬间袭遍心头,她急是一跃而起,从床上跳了下去,撤开数步。
“你……你还不快出去。”金国主凝着秀眉,清喝一声。
高顺一脸不以为然,扫着四周道:“这整座渡口城城都是我高顺的,也包括这里,你凭什么让本将出去。”
金国主花容一怔,一时不知如何以应。
她不得不痛苦的承认,高顺说得一点没错,此间所有都是他所有,自己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
金国主心中是又气又恨,却始终不敢发作。
就在她尴尬心恼之际,高顺那带着醉意的眼睛,却正在她身上肆意的扫来扫去。
金国主一时情急跳下床去,身上却只穿着一件小衣,原本被盔甲掩盖住的窈窕身材,如今则是显露无疑。
胸脯处,那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那傲人的隆起,斜敞处,半抹酥嫩若隐若现,更是让人有种血脉贲张的诱人冲动。
此时的高顺不得不感慨,古人发育的果然是早,这金国主年纪不过二十岁,却已长成这般如花似玉,曲段精致,当真是不容易。
酒助邪意,正当意气风发的高顺,心中的那团火焰正越烧越旺。
金国主这时才注意到高顺眼神有意,茫然了一瞬,猛的才看出来,这个好色的男人,正在无礼的窥视着自己的身体。
金国主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衣衫不整,一股浓浓的羞意,骤然而起,转眼间,她已是面红耳赤,羞意尽显于色。
羞恼之下,金国主急是将屏上搭着的外衫夺过,手忙脚乱的将自己包裹其中。
欣赏着眼前这小烈马的羞慌之相,高顺心中邪意欲盛。
金国主掩住了身体后,不禁怒从心起,红着脸向高顺斥道:“夭色已晚,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出去。”
“我说了,整座渡口城城都是我高顺的,包括你这个俘虏,本将就是不出去,你能怎样。”
高顺手臂撑着身子,仰头一脸坏笑,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
金国主是又羞又急,花容一沉,嗔怒道:“高顺,你到底想要千什么?”
见她生怒,高顺却仍一脸的闲然,手往旁边轻轻一拍,“过来,坐在本将身边。”
金国主闻言色变,心中压抑的怒火,骤然而起。
高顺那充满轻薄的举动和言语,在金国主看来,简直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
“高顺,我金国主虽是你的俘虏,却不是你的婢女,你焉敢如此欺凌于我。”
金国主涨红着脸,怒声质问。
高顺也不以为怪,却只冷笑了一声,“你那位好兄长为了求和,已经把你送给了本将,本将心情若佳,可以纳你为妾,心情不好,把你砭为奴婢又有何妨。”
此言一出,金国主大吃一惊,耳听着他说金天把自己送给了他,金国主自是惊异不信。
“你胡说八道,我二兄乃堂堂朝鲜之主,怎会跟你求和,他更不会把我送给你,你休得胡说八道。”
“自己看吧。”
见金国主不信,高顺便从怀中取出一封帛书,扔在了金国主的跟前。
金国主愣了一怔,俯身拾起了那封帛书,当她看到“小妹亲启”四字时,娇躯顿时一震。
那四个字,正是二兄金天的笔迹,这封信乃是金天写给她的。
心中激动的金国主,心头顿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只能用那双微微颤抖的双手,缓缓的将帛书拆将开来。
当金国主看完那封书信的内容后,原本羞怒的脸庞,霎时间是惊得苍白如纸。
正如高顺所说,金天在信中声称已将她许给高顺为妾,劝她为了两家和好的大计,安份的接受这安排。
“二兄他,竞是真的把我送给了他,怎么会,二兄他怎能作出这样的事……”
金国主惊赅万分,那般惶然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个素来威风凌凌,如英雄一般的二兄,竞会这般向高顺摇尾乞怜,竞是不惜把自己这个亲妹妹送给人家做小妾。
金国主脑海一片混乱,这残酷的事实,一瞬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