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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群人不见了。
所以,时笙得出一个结论。
又踏马是给主角开挂的。
套路,都是套路!
城里套路深,她这个天上混的不会玩儿,太可怕了!
那个马夫听了时笙的话,躲过一劫,时笙找到他的时候,他焦急的坐在马车上,他听到了声音,但是没敢回去看,时笙来了,他才松口气。
时笙让马夫把自己送到边境,之后她一个人进了赤曜。
使臣团还没到边境就全军覆没,这踏马就很尴尬了。
跟着她的那几个人劝别去,现在整个使臣团都没了,她还去干什么?
可时笙完全不听,活脱脱的一个暴君,谁敢多说——揍!
之后他们可能得了命令,不再劝她,只保护她的安全。
进入赤曜国,时笙用了一段时间才到达赤曜国的国都。
正常的觐见流程是需要等很长的时间,各方人马来围观审核各种文书,时笙身上屁都没有,她直接翻进了皇宫。
皇宫反正都差不多,没什么好看的。
和北梁国皇宫不同的地方可能在——皇宫里面种一种奇怪的树,树上开着白色的小花,没什么味道,看上去也挺好看的。
但是到处都种,看着就有点怪异。
可能皇宫的一大特色?
时笙转悠一圈,从宫女太监口中知道了祁渊的寝宫。
时笙摸到寝宫附近。
“你别磨蹭,快点!”这嗓门很大,时笙被吓得一个哆嗦,身子快速的缩回去。
呵斥的人估计是这个宫当差的,不然也不敢这么大声喧哗。
“姑姑我不想去”回答的人明显小声多了,满是不愿和害怕。
“这是你不想就不想的吗?进了这个宫,就得听安排,不然遭殃的就不是你一个人。”那个被叫姑姑的人语气很严厉。
“可是陛下他他根本就不会碰我们,每个都是被被砍头,我不想去姑姑,你饶了我吧,求您了。”
姑姑不耐烦,“把她给抬进去。”
“不要,姑姑,求您了,不要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姑姑”
“姑姑”
时笙一阵摇头,这是上断头台吗?哭得这么的撕心裂肺。
声音从远处进入时笙旁边的大殿。
里面一阵奇怪的动静后,恢复安静。时笙确定里面除了那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姑娘后,翻窗进去。
寝宫很大,摆设精致奢华,最大的还是那龙床,一个姑娘裹着被子,外面绑着绳子,像个蚕宝宝。
她没注意到房间多了人,还在认真的哭。
要死了,能不哭吗?
“别哭了。”
房间突然响起声音,姑娘的声音就跟卡壳似的,猛的顿住,房间陷入死寂。
她听到有脚步声。
陛下陛下来了吗?
他什么时候来的?
要死了
姑娘这么一想,更伤心了,反正都要死了,她要哭。
于是大殿中再次响起哭声。
“别哭了!”时笙又呵斥一声。
姑娘吓得一个哆嗦,破罐子破摔,扯开嗓子痛哭。
再不哭,以后连哭都没得了。
那哭声在大殿环绕,不断刺激着时笙的耳膜,她嘴角抽了抽,满头黑线的上去直接将那姑娘弄晕,世界总算安静了。
时笙还没想好是把这姑娘扔出去,还是塞床底下,外面就响起一声高喊。
“陛下回宫——”
跪拜行礼声应接不暇的响起。
大殿的门被推开,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从外面进来,垂落的轻纱,将他的身形模糊。
他站在轻纱外,声音随之响起,冷漠无比,“把床上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几个禁卫军打扮的人立即从外面进来,撩开轻纱,露出男人的脸。
那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漆黑的瞳孔如同没有星光的夜空,透着无尽的冷漠,唇角微微抿着,周身都透着煞气。
五官虽好看,可配上那身煞气,估计没多少人敢仔细看。
“你是何人?”禁卫军撩开轻纱就看到站在里面的时笙,顿时紧张起来。
竟然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混进来一个人。
男人闻言抬头看一眼时笙,眸子里的冷意更甚,薄唇微张,“拖出去砍了。”
没有一句废话。
没有多看一眼。
时笙:“”exm?
这是一言不合砍人?
这特么根本连话都没说好吗?
直到时笙被拖出去,她才回过神,“卧槽!祁渊你个智障!”
“分尸。”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时笙:“”
冷静!
这绝对不是她的凤辞。
凤辞怎么会这么可怕。
凤辞怎么会这么凶残。
绝!对!不!是!
不管,她不认。
老子的剑呢!
竟然敢分尸,妈哒,必须打得他祖宗都不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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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名字我再说一遍,改成了祁渊,(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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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6书评区翻牌小天使余生何妄
第1232章 王爷有喜(13)()
“陛下,人跑了。”
祁渊拿笔的手一顿,抬头看向进来禀报的禁卫军。
禁卫军大气都不敢喘,死死的压着头,脑中一片空白,生怕下一句就是拖出去砍了。
“说。”祁渊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异常的冷漠,犹如金玉碰撞寒冰。
禁卫军心惊胆战的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一遍,不敢有任何隐瞒,也不敢有任何添油加醋。
他们准备按照祁渊说的,将人砍了,谁知道还没到地方,人就跑了。
还特别的厉害,他们那么多人,愣是连人家的一片衣角都没摸到,反而让人戏耍一顿之后,还被揍一顿。
祁渊听完之后,手中的笔‘咔嚓’一声断裂,大殿中似有无形的冷空气在肆掠,“搜!找不到人,你们一起砍。”
禁卫军欲哭无泪,这特么上哪儿去找啊?
那人厉害得不行,能毫无痕迹的进皇宫,还不能毫无痕迹的出皇宫吗?
看来今天他们是死定了。
虽然心底这么想,但禁卫军还是应下,火急火燎的退下去,也许还能抢救一下,万一找到了呢?
祁渊扔开笔,看着已经花了的奏折,烦躁的掀到地上。
案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掉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外面的人听见,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听到。
现在进去,只有找死的份。
“苏丞相。”
门口的太监见有人过来,纷纷行礼,声音压到最低,生怕让里面的人听见了。
来人微微颔首,“怎么了,陛下又在发脾气?”
“可不”守门的太监点头,压低着声音,“苏丞相要不过一会儿再来?现在进去,陛下怕是要拿您出气。”
苏丞相看看手里的折子,思量片刻,“此事关系重大,我还是现在进去吧,开门吧。”
小太监们不敢反驳,小跑着推开门,苏丞相进入大殿,入眼的一片狼藉。
“微臣叩见陛下。”苏丞相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抱拳行礼。
站在一片狼藉中的男人,猛的转过身,眉眼冷漠,身上的煞气犹如实质一般的扑过来,空气似乎都凝成了尖锐的利刃,浮在四周,那边的男人念头一动,就会悉数刺入他身体。
祁渊红唇微启,每一个字都带着凛冽的杀气,“何事?”
苏丞相腰更弯了几分,“陛下,我们的人在边境发现北梁洛王的行踪的。”
祁渊半晌没接话,大殿显然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他才意味不明的问:“楚洛?”
苏丞相重复一遍,“是的,北梁洛王,楚洛。”
“砍了。”祁渊这下没有任何迟疑,“滚出去。”
“”苏丞相差点没被口水呛死,“陛下,这不合适”
人家北梁的王爷,你说砍就砍?当你家御花园的花花草草呢?
祁渊眉眼一凝,漆黑的瞳孔中似盛满了冰霜,咬字清晰,“朕说砍了!听不懂?”
苏丞相:“”
苏丞相从大殿退出来,外面的太监关心的问一声,“苏丞相,陛下没罚您吧?”
苏丞相摇头,“这可比罚严重多了。”
“啊?”太监不明所以。
苏丞相没解释,只是询问,“今天发生了什么?陛下的心情怎么这么不好?”
太监伸出手,